芽染还有专注的望着他,等着他的心事呢,尔宁轻咳一声,打了别的话题打断过去。
很快,酒上来了。
不是烈酒,那小二倒是有眼见儿。
尔宁倒了一杯,拿到鼻间闻了闻,手一翻,一口气灌进了嘴里。
酒液带着不知名的惆怅流进了肺腑,他把酒杯一放,轻叹声:“好酒。”
小白见状,也拿起他的杯子,像模像样的倒了一杯,端起杯子凑到鼻间闻了闻,有些香,又有些赖,好奇的用舌尖沾了一些。
“这个你可不能碰。”
尔雅一把抢过芽染的酒杯,重新递还给尔宁。
小白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他,而尔雅在一边教育起小白,罗哩罗嗦的将酒的种种害处都说了个遍,最后总结:“这就是东西烂掉后化成的臭水,你还要喝吗?”
噗!
“咳咳咳……”尔宁口里一口酒险些要喷将出来,不由的大咳起来。
怒目看向尔雅,尔雅一脸无辜。
尔宁看看杯边的酒液,再看看小白一脸的厌恶,最后叹口气,把酒壶一推。
罢了罢了,醉过仍要醒,又何必自欺于人?
“你知道吗?明天我们就要回家了,家里虽然不如外面的景色漂亮,但是什么都有,你想吃什么就和我说,想玩什么我也能帮你弄到,还有啊,你会有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铺满了黄金。”
“这些怕是你自己想要的吧,宫里哪有那么的奢华,况且皇兄也一直反感铺张浪费的习惯。”
尔宁不太赞同的摇摇头。
“我又没有说错,如果芽染得了那人的宠爱,还不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吗?”
尔雅说的理所当然。
“得了什么?芽染要得什么?”小白忽然插嘴。
尔宁一窒,尔雅看着尔宁脸色不好,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小白又问:“那人是谁?莫莫?可为什么芽染要拿他的东西,芽染是去报恩的。”
“你听错了,我们走吧。”
尔宁勉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