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金你好么?请带我向你的家人问好,我是你的老朋友乔安,我的二女儿菲飞就快要结婚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请来旧金山参加我女儿的婚礼,婚礼日期定在6月25日上午,在旧金山圣西斯教堂,希望你能到来!”
这封信是我远在旧金山的老朋友乔安寄来的,信得内容很简单,没有过多的叙旧,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6月15日了,这位远在旧金山的老朋友能给我来信,我确实十分惊讶,我们是医学院的同窗,后来我被分配到本市第一医院,他却去美国旧金山读博发展,一晃已经十五六的光景了,在医学院的时候,他主攻神经障碍及遗传学,我主攻病理以及毒物质研究,虽然方向不同,当时我们那时有着共同的梦想,那就是梦想成为医学界的引领者。但是,因为境域不同,他的父母决定资助他去美国继续深造,在获得绿卡之后,他便像八十年代的其他怀揣梦想的年轻人一样决定定居在旧金山。
在这过去的十五六年间,我与他的联系逐渐减少,以至于他在旧金山搬了好几次家,最终完全失去联络,所以这次收到他的远方来信使我格外惊讶。
“呵呵,这个老朋友总算记起我来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种莫名的激动涌上心头。
“但是.。恩.。。”
我此刻又皱起眉头,因为眼下我还有一件案子还没有办完,这么走开好像对不起明辰他们,要知道,他们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奋斗了两个多月,却依然没有任何头绪,眼下正是队伍士气最低落的时候,就这么走开好象不太好,但婚期临近再不走就赶不上朋友女儿的婚礼了,想到这一阵心乱如麻,说起手上的案子确实离谱,难怪警方三缄其口,李警长找到我的时候,我对这个案子已经有了一定的想法,但是由于想法的特殊性,我是不可能告诉他的,他当然也问过我的想法,但灵异之说告诉他他也不会信,更加不会理解,我深知这位五十多岁的老警察是个十分固执的人,不对他表明自己的想法,对他对我都有好处,既然他把案子交给我了,说明警方已经对这个案子无能为力了,即使对他说出我的想法也无济于事,反到有可能干扰我们的破案进程,警察也好,科学家也好,总是以科学的角度去审视周围发生的一切,不光他们,我以前也是一样的,直到我加入这个团体,加入这个行业,经历无数离奇而又怪诞的案子之后,我才发现有些东西那截然就是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但是它却真实的发生,是你不得不信,过去的医学教育让我知道,医学从来都要求用精准科学的眼光去对待事物,但世界万物都是可以用科学去解释的么?显然不是,比如人体自然,比如起死回生,你能说那些是科学可以造就的么?显然不是。正如我们现在经历的这个案子一样,警方头疼并不在于没有头绪,而是在于无法用科学解释,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找到我们,才会质疑科学,想到这,我又开始思绪烦乱,索性不再去想,总之,科学自然有科学的道理,但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就不要硬让科学去解释,正想我们现在所做的工作一样,用科学去解释往往就是一条只入无出的死胡同。
“他们应该可以吧!在过往的案子里,有比这更加复杂的,明辰他们都表现出了超凡的胆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值得信赖的!”我自语道。
想到这里,轻松感由燃而生。
“没错!怕什么呢?有他们在应该没有问题的!再说只不过飞去几天而已,应该不会耽误案子的进程!好!就这么决定!速去速回!”。
想到这,我又迫不及待地从柜子里面拿出我的衣服,我的领带,我的西服,我的洗漱日常用品,这些东西虽然那边有,但是我有是个比较怀旧的人,总觉得还是什么东西用习惯的最舒服,可以说我喜新但从不厌旧,这点习惯在我办案的时候也给我带来了好处,在一次灵异事件调查中,我的旧领带还救了我的命,想想还真是可笑。
我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胡乱地想着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一打眼就下午3点10分了。
“咦!这都几点了?怎么送机票的人还没来?”
我等的有些不耐烦恼,顺手抄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美国时间6月14日晚,一华谊女学生在位于旧金山的西姆安娜酒店神秘失踪,直至今日上午6时该名华裔女生的尸体才在位于该酒店楼顶的水箱中发现,死因不明,当地警方仍在调查.。”
“西姆安娜酒店在我的脑海里好像有些记忆,恩,记得去年,我的一个同事去旧金山旅游曾经住过这个酒店,之所以我能记起来是因为我的这个朋友对这个酒店充满了抱怨,他曾经还用难以忍受这个词形容这个酒店,想不到这个酒店会发生这么离奇的命案,想想我这个同事的形容,我也颇不感到意外了”。
我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转。
“呵呵,这么一来,正好,不如我这次旧金山之行也到那里看看好了!”
我眯起眼睛脑子里回荡着这次行程的安排,慢慢的思思困意涌上心头,眼睛越来越疲倦,睡意放肆地拨弄着交感神经,脑子里也慢慢变白,睡梦中我来到一个地方,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我打开一扇房间的门,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的时一副我熟悉的面容。
“梅,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已经?不,不可能,我们这是在哪?”
躺在床上的女人慢慢地坐起身来说道。
“十三,你还好么?你想我么?”
“梅!真的是你!?”我高声喊道。
我走上前去伸开双臂一把抱去,可惜空气中什么都没有,睡梦中我傻傻地跪在地上痛苦地哭泣,伤心欲裂地感觉瞬间将我从睡梦中拉回到现实。
“多么可怕的梦!”我自语道。
这个梦我已经记不清做过多少回,反反复复但这次尤为清晰,醒来间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泪水浸透,头脑已经被放空。
“玲……。玲……。”
门口的铃声响起,一个年轻而稚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请问金先生在这里住么?我是大港航空公司的,你的飞机票已经给你送来了,请签收”。
我用手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向房门走去,打开门接过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