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天光光,地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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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邪恶回忆

我没有多想,顺着门走了进去,1212号房间里仍然是无边的黑暗,柜子不见了,应该是旧金山警察移了出去,地面上只留下那块清晰分明的地板,我嘴巴里吊着手电筒将那块地板“刺啦”一下,左右打开,梯子还在那里,我把住两边,转身登上梯子,顺着梯子往下走去。

来到1112号房间,房间的窗户是半打开的,看来在我之前来过人,不只是警察,或许还有那个“隐形人”,或许还有其他人,但是无论是谁,他们到底在找些什么呢?

我突然又回想起那天晚上来到我房间的这座酒店的老板,他的话同样让我充满疑问。

我的脑中突然有一种想法在翻腾,莫非这些事都存在着一种隐秘的联系么?那么这种联系会是什么?看来我只能先从这个房间寻找答案了!

我来到那个“隐形人”曾经躲过的窗帘边,打开窗户向外望去,透过窗户可以看见灯火璀璨的马里亚纳大街,我将胳膊拄在窗檐上又向下望去,下面漆黑一片,在离我窗台三四米远的地方是楼外防火楼梯的钢制平台,我脑中又开始设想,如果打开窗户往下跳的话,是完全可以跳到那个台子上的,但是楼外的防火楼梯是呈“W”形状直上直下的,如果想从那里走到大街上或者会大楼内就必须经过某层楼的防火门,不经过防火门将无法离开这个梯子,但是每层楼的防火门是密闭的,除非楼层的保安室值班人员或是服务人员才有防火门的钥匙,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隐形人”应该是酒店内部人员,或者说即使不是酒店内部人员,也应该与酒店内部人员有某种关系。

想到这,我有不寒而栗,难道酒店人员参与了这次谋杀?

一阵冷风吹过,我的思维变得格外清晰,我将胳膊从1112号房间的窗台上拿下来。

“不管怎么样?让我搜搜看!”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变的一阵舒畅,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想到这,我加快了我的行动,先从上次“隐形人”翻找的床底开始。我同样将床推开,的确,床底下除了厚厚的灰尘外,没有任何发现,即使有这么明显的位置所出现的任何东西也早已经被别人拿走了。

“什么是让人无法想象而又察觉不到的位置呢?房间空间并不大,想要藏起点什么东西来绝非易事!”想到这,我的脑子想机器一样开始过滤我以往处理过的案子,寻找物证无论是对于人为命案还是灵异命案都是十分关键的,无论是人为命案还是灵异命案都是要以物证说话的,虽然有些灵异命案是不存在物证的,但是请相信一点,那就是只要发生就会留有痕迹,这是自然界的产物,无可避免,无论是什么。

我开始回想,突然间我想到从前一个离奇命案的片段,这个命案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是我依然记忆犹新,因为它的不同,这个案子住在偏僻的乡下,是一对年轻夫妇育有一子,这对年轻夫妇被人发现死在家中,手法极其残忍,但其子却表现冷淡,我们在对其子调查之中,发现很重要的一个片段,那就是这个孩子十分喜欢收集纸钱,这个怪异的收藏癖引起了我的注意,在中国,死者火化或土葬之后,家人会在特殊的日子为其死去的家人烧纸钱,意思是在“阴间”使用,纸钱是被看做不吉利的,没有人会收集这种东西,但是这个孩子却情有独钟,他不但去寿装店里要,谁家死了人他都会去门口等,等着出殡时人家洒下来的纸钱,最后更达到去村子不远的孤坟里去找,但是他的这个行为并没有引起家人的注意,虽然邻居曾经对他的家人提起过这个孩子的诡异行为,但是年轻夫妇并没有当回事,只把他们孩子的这种行为当做顽皮。

当我们来到这户人家的时候已经是寒冬,在冬天里发生的这种命案使得并不大的村子闹的沸沸扬扬。

直到年轻夫妇儿子这种怪癖的村民,都把这个孩子视作魔鬼,在他们口中叫“中邪”,在村民眼中都认为是这个孩子谋害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当我们驱车来到这里的时候,警察也觉得束手无策,因为无法找到关键的物证,在警察办案的过程中没有物证就等于没有线索。

对于这种事情来说,是需要谨慎的,命案是不容许有任何纰漏的,无论从法理上还是其他方面。

在当地村派出所的要求下我们来到这,由于刚开始我们并没有对此案子表现出特别的谨慎,物证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顺利的出现。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住在那间凶案放生的房间。

凌晨3点多,那间屋子里的等突然亮了起来,在灯光下我看清了一张脸,那就是这个孩子,他手里拿着剪刀,浑身不停地颤抖,口中吐着白沫子,双眼向上白翻,面色惨白。

当我发愣的一刻,他用剪刀向我刺来,我从床上一个翻身,剪刀恨恨地扎在床上,他拔出剪刀再次向我扎来,我用右臂一挡,剪刀扎在我的胳膊上,让我顿时献血直流,没错,眼前的这个孩子,面容扭曲如同地狱里来的恶魔,完全不是白天看到的那个文静胆怯的孩子,无疑他此刻是冲着我的命来的,他要像杀他的父母一样,用手中那长长的剪刀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将我杀死。

我刚要从床上起身,他又恶狠狠地向我扑来,她扑在我的身上,仿佛是头狼,力气更是大的惊人,显然那并不是一个孩子的力气,正当他死命地压在我身上的时候,同样他手中的剪刀已经向我奔来,眼看离我的胸膛越来越低,我的双手也死命地把住他那只手握剪刀向我扎下来的手,他向下压紧,我就用力向上抬起,此刻我的脑门之上满是冰冷的汗珠,这个孩子力气真大,这么瘦弱的身体哪里来的这股邪力?我的双手才能抵住他的攻势,就在我为我的性命奋力抗争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就在我这个男孩子扭曲的脸的后面突然升起一团黑烟,那古黑烟逐步变大,随着黑雾的变大,这个孩子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在我身上的力气仿佛是好几个年轻力装的年轻人。

我挣扎着抬高我的左腿,力图用脚将他踹下我的的身体,但是刚刚抬起又被压住,我想猛力翻身将他压在我的身下,但是身体上如同压着一块巨石,我根本无法动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踢门而入。

我抬头一看,原来救星来了,只见明晨说时迟那时快已经来到床边,已经站在压在我身上的这个孩子的身后,他奋力用双手从后面将这个孩子抱住,试图用力气将他从我的身上拉开,结果让明晨大吃一惊,明晨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将他从我的身上拉开,明晨有些慌了,因为他看见了这个男孩的剪刀已经理我的胸膛不足半寸,明晨涨着通红的脸,起身顺手将身后的电棍拔出,“噼里啪啦”的点击声让我也为之胆寒,因为如果他用电棍的话,电压将透过孩子点到我,但眼下没有其他的办法。

“快点!”我跟明晨高喊道。

只见他把电压调到最高。

“霹雳巴拉”的点击声更加刺耳,电棍前段的蓝色电话亮的无比刺眼。

只见明晨“嗨!”了一声,电棍直直地捅在压在我身上的这个男孩子的腰间。

不到一秒,我只觉得眼前发黑,全身一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次日醒来,我已经在区医院的病床上,脑袋上和身上套着厚厚的沙布。

眼前模糊,但依稀能看到周围的同事,明晨坐在我的身边,看我醒来高兴地差点跳了起来。

“你终于醒了!十三”他高兴地嚷嚷到。

“啊!”当我刚要起身的时候,我发现我浑身像正在被千刀万剐一样,每一寸被纱布裹着的皮肤好像都要脱落下来,那是种撕心裂肺的疼。

“你不要动,你还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下床!”明晨说道。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我急切地问道。

“现在还在ICU重症监护室”明晨回答道。

可以想象,我隔着这个孩子的身体被明晨的电棍打的体无完肤,更何况一个年轻的孩子。

“希望他没事!你的手也够狠的了!”我喃喃地说道,向明晨飘去一白眼。

“那还不是为了救你!”明晨同样向我还以白眼说道。

是啊!昨晚要不是明晨,我也许已经躺在停尸间了!

“哎!你进来的时候,看到那孩子身后的那股黑烟了吗?”我叹了口气,又继续向明晨问道。

“当然看到了!怎么会没看到!真是邪门啊!”明晨摸了摸脑袋,若有所思地说道。

“呵呵,邪门?咱们处理的哪一桩不是邪门的事情啊?兄弟!哎呦!”我嘿嘿一乐,肌肉又跟着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