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间8点45分,旧金山全貌已落入我的眼底,身边的长者也从睡梦中清醒,老人家旅途颠簸眼睛泛起黑圈,时差颠倒的问题,我的精神状态也是格外地糟糕,直到听到飞机广播通知“旧金山机场已经达到,请各位旅客做好下机准备,本次旅途………”的讯息后,我才觉得刚才飞机降落所引起的眩晕感有所好转,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趟飞行好像错过了什么,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在飞机上入眠的几个小时里,我的梦仍旧离不开那个旧梦,我死去的未婚妻。
临下飞机之前我才突然想起应该向那个白胡子老者要一个联系方式,以便日后能有一个时间去拜访他,我是十分想听他是怎么运用传统驱魔术驱魔的,在西方人眼中驱魔是带着浓厚邪恶色彩的,但在我看来却是能为我日后破灵异案件带来不可预知益处的,也许在我苦思破案出路的时候,驱魔这种方式可以给我带来新的启迪。
纽约时间9点05分,我告别长者牧师,托着厚重的箱子从候机厅走出,脑中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
“是花5美元给安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呢?还是自己搭乘出租车找个旅馆开个房间呢?”
想到这里,西姆安娜酒店的事再次再次映入我的脑海。
“不如就去那里吧!”我自语道。
我承认我是一个爱好奇,喜欢好奇的人,正因为我的这个性格使得我多次误入险境,但还好,我又是个后知后觉且思维敏锐的人,我对待这些危险从不以我的感情为转移,而是靠着我多年的经验,所以我成了一个幸运儿,一个经历无数危险身上却没有留下一块疤痕的幸运儿,而正是这种自我感觉运气良好,让我义无返顾去探索更加危险的东西,仿佛是一种惰性在趋引我,内心的声音在不停地催我去犯险,催我去试一试。
旧金山的出租车不像中国的北京,出租车的稀少确实让我吃惊,总不可能徒步,况且我又不知道西姆安娜酒店的具体位置,我只好耐心等候,街尾处一部橘黄色的出租车刚放下一个乘客,我便抢先一步坐了上去,我英文不好,司机询问了我好几遍我才听明白他问我要去哪里,我告诉他去西姆安娜酒店,这个司机回过头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以十分惊讶的口吻又询问了一遍我的去处。
我跟他说:“没错,西姆安娜酒店”
车子从繁华大街向前开进了光明广场,街道两面整齐的别墅区,白色粉刷一新,干净修剪整齐的草坪,时夏的夜晚,旧金山的住宅区是如此的宁静,街道两边的私家车排列整齐,安静而开阔的街道上仿佛只有我这一辆飞驰的汽车,过了光明广场,有一座旧金山标志的建筑物,这是个高十米左右镂空倒三角,这尊雕像的形态可谓独具匠心,形态设计给人以美感,我的车从这里向左拐去,开始进入一个弯道,然后是一个交叉的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中央有一个指示牌,牌子上面写着再向前走进入华盛杜大街,往左是北约翰大街方向,往右是马克大街,我的车子往有开去,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9点45分了,我用并不是很流利的英语询问司机离西姆安娜酒店还有多远,司机向我指了指前面街角处的一幢高楼,意会我那里就是了。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酒店的服务生笑盈盈地帮我打开车门,询问我行李是否需要搬运,我说是的,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20美元交给司机,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20美元派给服务生,服务生帮我拎起皮箱向酒店走去。
夜幕已将,除了酒店门口这里的灯光外,整个街区都被浓浓的黑色笼罩着,一阵风吹过吹走白天的闷热,反到起了一丝凉意,我本想快步跟住服务生,却被酒店台阶上的花圈与花篮吸引住了,在台阶上的花圈里有一张女孩的照片,黑色的头发,白皙的面庞,浓密的流海儿,看上去应该是一名华裔女孩,大概在20左右岁的样子,在这张照片的周围摆满了白色的蜡烛,写满了我认不全的英文,有的是祝福之词,有的是惋惜之词。
“大概就是她了吧?真是可惜啊?这么年轻”我喃喃自语道。
“先生………。先生………您的东西已经拿进去了,您可以订房了!”服务生笑盈盈地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