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刚被送到这里不久吧,看着那鲜艳的红色我如此想着。
又望了望有瀑布流下来的地方,试想了很多种可能,但还是有种落寞,不会已经死了吧!
我慢慢的朝那俱身体靠近,宽大的衣袍在湿润的地上拖起一阵稀松的声响,微微提起下摆,蹲在了那人的身旁。
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臂,立即就缩了回来,天,好冰!不会真的死了吧!
但是看着那从他身体不断涌出的鲜血还有那被发丝盖住的脸,我眉眼闪动,最后提起勇气,轻轻撩开他的头发,闭着眼将手指凑近他的鼻息,满脸害怕的神情。
当一股气若游丝的呼吸拍打在我的指尖,我一惊,却更惊喜,还活着,太好了。
然后不管透支多大力气,用我这俱娇小的身子和那微薄的力气费了半天的时间将那人给拖上了岸.
我喘着气,双手摸索到他的身躯,渐渐移到那鲜红的地方,咬着牙将那块布料给扯开,当看清楚那伤口后不由倒抽一口气,是刀伤,在腹部,而且伤口不浅,能够看见向外翻的被水给浸泡的肉,胃里一阵恶心,还不断的有血向外流出来..
伤口长将近二十厘米,我的天啊。那该多痛?我忍住要晕恶的冲动。
双目在周围搜寻者,止血,对!现在要止血。
当看见不远处那一推蒲公英草我眼前一亮,马上跑过来摘了一下,然后放进嘴巴里咀嚼,期间,我扯了快他身上的步小心的擦拭他伤口周围,好了之后我将嘴里被咀嚼好的草给敷在他的伤口。却发现没有东西包扎,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物,我一番将衣衫里面那一层米色绸步给撕下一大块小心的给他包扎好..
当我正想松口气时,发现他的背部居然还有一刀…。
一段时间之后我累得只得靠着树干喘息。期间我不仅帮他把两道伤口包扎好,而且还跑到原先的地方,将那两块床单给抱了过来,大胆的将他身上湿漉漉的衣物给脱了下来,给他盖上..
他会不会活下来?不会被我这么一弄直接挂掉了吧!我看着那俱身体暗自的想着。
想着,我慢慢的靠近他,撩开了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