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记得有过一个叫沃利贝尔的家伙。他在叫我,叫我回去。
咆哮深渊?
我好像面临什么巨大挑战,我感到很无力。我不能使用自己的力量。这还是作为奥术传承者的我吗?即便是面临各种困难我只能必须的去接受吗?这就是咆哮深渊默示录的契约。我不愿看到这样的事发生。为什么会有一场战争发生在瓦罗兰大陆。我自己的记忆并不完整,现在我必须前去那里。因为他在等着我,他不是一个人。曾今的契约已经消失他真的还记得我吗?这一切的答案,我都要去揭晓。透过那道大门就是通往那里的世界,这不是梦是真的,发生在另一个世界。
突然眼前的所有事物全部消失了。我已经陷入这无尽的黑暗之中。我一直在寻找着出口。又是上次一样的情景吗,我自己已经在一座雪山上。这里的一切都很颓废,难道是才发生过什么战争。这里就是弗雷尔卓德的苔原荒地,熊人族的领域。那家伙就在这里吧,沃利贝尔。我忘记了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那熟悉的声音和背影。
雪山下面的部落已经荒废了。这里应该就是熊人族的部落,可他们去了哪里了?怎么没有任何人。我走后到底又发生什么事了。我想知道大家还好吗。我曾今呆过的战争学院,还有一只视为敌人的诺克萨斯,这些都没有改变吗?
我慢慢的来到部落里。这个部落好像遗留不止一年了。我离开了这么久吗?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这是真的,我必须去接受现实。我要找到我要找到的人。我想大家应该还都在。我能不能在德玛西亚打听到什么消息,但我找不到传送门。难道只能就这样去?实在是可笑啊。
“如果沃利贝尔在就好了,他会带我过去的。奇怪,我刚才说了什么。沃利贝尔?我能骑着他去么?”我完全没在意周围的环境,天空慢慢的变暗了,今天很快就会过去。先找个休息的地方。
我找到了一个山洞,这里看着很眼熟。还有一股很奇怪的气味。这里的石板床我好像睡过,可我想不起来了。这到底是谁的。
我并没在乎这么多直接躺下休息。总感觉有种熟悉的气味,真的那感觉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也许,我要找的答案就在这里也说不定。
夜很深,我睡得很熟,外面的温度虽然很低。我但任感觉不到寒冷。空气中弥漫着腥味,那是血的味道,我能闻出来。
“怎么回事?突然就有这么重的味道。”我不安的起身朝洞外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洞口,显得很模糊和吃力。
“这是.。”我抱紧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我害怕了??谁不会害怕啊。
扑通。那身影倒下了,发出低沉的哀嚎。
“这是怎么了?”我好奇而有恐惧。我的脸被月光照亮,我的心一直再跳。这家伙到的是什么,我慢慢的向前靠近。无意中才发现自己踩到什么液体,这很温和。我被那颜色吓到了。那是.血,血腥味就是从这里..等等.这个家伙是?
我的心一直在警告着我,不停地跳动。
那金色的盔甲,和全身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我用手轻轻的摸摸他的头。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我想不起来了,这个身体不正是熊人吗?熊人?沃利贝尔.不会的.不会的.
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的。突然那家伙动了动并慢慢的站了起来。先是惊恐的望着我然后露出温和的眼神。
“鸣錼。。真的。。是你吗?”
他摇摇晃晃的朝我挪来。我的双脚完全定住,我无法呼吸,我被他就这么搂着。他胸前的伤口还在流血。血染红了我的脸,很血腥的味道。我尝到这苦涩和无奈的滋味。
还记得吗?只有10天而已。那时的我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我放弃了自己,为了拯救这个世界和他。虽然丢下了他,甚至遗忘了他。我做了自己也无法原谅的蠢事。
我没有反抗,这种难受虽是对我的惩罚吧。我默默地抱紧他的背,指头碰到他熊背上的一道裂口。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我很焦急,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事了,他没出声已经很虚弱。
“别说什么傻话了。”我把他扶到石板上。“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这到底是谁干的。”
我硬是扯开他的盔甲。原本强大的熊人族首领现在也只能像婴儿一样无力反抗。好在这里是他的洞穴,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治好他。
“睡吧。沃利贝尔,我会在你身边不会离开的,不会再离开的。”
本来说好的只有十天,我到底做了什么。到底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答案,难道这世界的灾难真的来了。神所预言.将会成为现实。我必须要阻止战争的发生。必须阻止这个世界。
我仔细的检查他的伤口,这些地方明显有被冰冻过的痕迹。熊人族是不会畏惧寒冷。可这些伤口又从哪里来?沃利贝尔,你到底遭遇了什么。
他的盔甲已经是沾满血渍。我必须给他治疗。用我能用的方法治好他。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事情的所有经过。看着这些伤口我能想到他到底有多痛。他睡得很熟,估计劳累一天也没有休息过。熊人族的其他士兵也不知道去哪了。沃利贝尔一定会知道。
“你一定很累吧,就好好休息吧。”我帮他处理完伤口后就离开洞穴。他的体温不是很稳定。我在部落的残骸中找到了一些柴火,所以就在洞内燃起了篝火,很快就暖和了。
我看着他,自己离开了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自己大概可以预想到。整个熊人族都参与战争了,只有沃利贝尔回来。或许是一个人活着..
这样对他不公平,总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我想帮他可又能干些什么?我与他已经不是召唤师关系了。我们之间的契约早在上一次的战争中消失。我能再次能来到瓦罗兰也是那个什么默示录的关系,我已经被禁止使用自己的力量不能在一起战斗。我只不过是摆着牌子的奥术传承者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我还能为他做些什么?我虽然想阻止灾难的发生,除了祈祷。我现在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真的很抱歉,沃利贝尔。是我让你受到这么巨大的伤害,失去族人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我摸着他那结实而粗糙的熊掌,很是难为情。毕竟我们已经经历过这么多事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好好休息吧。
知道我再次听到他憨厚的呼噜声我才平静下来。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也该休息了,为了不打扰他我就直接趴在他的旁边睡了。
“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呢!”
“怎么会了?我所希望的可不是这样的。咆哮深渊的默示录一旦发动,这个世界就无法阻止灾难的蔓延,除了有一个人。我想你应该知道。”
“什么人?我怎么会知道?”我很疑惑,我知道这是我的梦。
“符文守卫者..”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知道找到他就可以拯救这个世界吗?”
那声音消失在我的脑海。符文守卫者,我真的见过?
当我还在再三犹豫思考中自己从睡梦中醒来,原来天已经亮了。而且我昨晚明明是趴在这里的,怎么也睡着了。
我还在意,自己已经趴在他的怀里。我被他的熊毛给遮住,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好像醒过一次,这次我又把他吵醒。
“实在抱歉,把你吵醒了。可你也不必把我搂的这么紧,我都无法呼吸了。”我挣扎着。企图呼吸到新鲜空气。
“鸣錼.”他叫着我,声音沙哑,好像没有什么斗志。
“我知道了。熊人族已经.”我低下头,面对这么巨大的悲痛,我还是头一次感觉自己的责任巨大。
我并没注意他的眼睛已经..这对沃利贝尔来说未免太过分了。
“这到底怎么了?我不在的时间,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沃利贝尔。这些伤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
他摇摇头貌似不会给我透露任何消息。
“你还在为上次我离开的事生气吗?”我有点沮丧,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鸣錼.我。”他任然说不出任何话。
“我是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但我真的很无奈,对不起沃利贝尔!那时我别无选择。我不会让我的召唤兽受到任何伤害。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不能没有熊人族的存在。为了这个世界和你,我选择放弃,放弃自己。真的.真的.”我哭了,把头埋进他的毛里。
“真的.只是为了这个?那10天的时间为什么不让我为你做点什么。我自己有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召唤师离去而不能挽留。我希望和你在一起。鸣錼.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能够了解我的人.除了你。”
我惊讶而后悔。
“但现在已经不能改变了沃利贝尔,其实我也想这样一直下去。但我们不能停留在这里。我已经失去了做你召唤师的资格,你可以选择别人。所以请把这件事的原委告诉我。当我是个旁人.”我望着他带有血丝蓝色的睨子。
“说什么傻话.无论怎样,你一直都是我的召唤师。唯一的一个,永远不会改变。更别想让我重新在找其他人!”
“你真的这样想?我想为你做点什么。我不能就这么让这件事结束,我知道战争。所以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当我是你的召唤师,就告诉我。”我依然坚定的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在犹豫。
“其实,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这是弗雷尔卓德的战役,我不想牵连其他人。”他抓了抓脸颊摇摇头。
“怎么会?”我摸摸它的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怎么会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呢?”
他很犹豫,但最终还是告诉我了。
弗雷尔卓德面临的战役。代表极地的英雄们会有自己的选择同盟。这个就是所说的寒冰生物入侵的前提吧。沃利贝尔所受的伤,是被那一个人所为。毕竟熊人族拥有的实力不是盖的。所以他的选择很有决定性。他拒绝了加入其中的一个同盟也就用弗雷尔卓德的部落,这个是瑟庄妮的凛冬之爪。曾今想独占弗雷尔卓德的人。
我终于明白沃利贝尔所受的伤,正是瑟庄妮所谓。沃利贝尔的族人们应该被她囚禁了。但我的猜想毕竟只是假设。
“沃利贝尔别太失落,这样的你我不喜欢的,你要坚强,变回那个霸气外露的沃利!”我笑了笑摸摸他的熊毛。
他满脸诧异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融化了他内心那块坚硬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