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梵叫道:“喂,你们两个啰嗦了半天,耽误了我的时间,又不代他……”
话音未落,两骑马已经消失不见,于梵顿时收住了未完之言,微微一笑,翻身重又回到瓦窑。
一脚进人,蓦闻那老人重重地喘息一声,似是放下了心头一副重担。
于梵连忙趋前问道:“老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丈双目圆瞪,失神地望着于梵道:“少侠机智过人,老朽此时能够遇卜你,真是死也瞑目了!”
于梵道:“老丈且别多想,目前还是安心养伤……”
老者不待话毕,已挣扎着插口道:“不!我内腑已碎,这种伤是养不好的,趁现在未死之前,想把一件东西交托给你!”
于梵道:“什么东西且等以后再说,现在……”
他说到此处,老者已取出一只小小的布包,交到他的手中道:“他们不久便会去而复返,你马上就走吧!”
于梵微微一怔道:“老文,这里面是……”
老者道:“你先别问,等你到了安全的地方自己看吧!”
于梵道:“老丈……”
老人催促道:“走,马上就走!走得愈远……愈……好!”
话落,头一偏,断了气。
大雨未停,不过却变小了,于梵冒着蒙蒙的小雨,出了瓦窑,急急赶程。
他知道这小包里定是一件重要的东西,因此他急急要离开这比之地。
雨住风息,晴空如洗,这一片疏落落的矮树林,距离那麻破寨已经超过了二十余里,该是个安全的所住了。
于梵在一处大石上坐下,取出那老人交付的小包,正打算解开看个究竞,突然,一声马嘶,两骑绝尘而来。
马上人黑衣背剑,黑纱罩面,正是刚在破瓦窑前自己用计骗开的那两个。
于梵一看之下,顿知事情不妙,就在此时,那一双黑衣人也发现了他,只听一声大喝:
“大胆小辈,你敢在大爷面前乱耍花样,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落马已切近,二人一翻身,便已飘下马背。
事已至此,于梵想走可来不及了,只见他眉头一扬,霍地站将起来道:“两位,话别说得太满了,活得不耐烦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左面黑衣人一听,顿时反手拔剑。
剑方出鞘,就见右面那名黑衣人摇手制止道:“老七,先别动手,只要这小辈乖乖交出那东西,今天就饶他一次!”
左面那名黑衣人,呛地一声,拔出的宝剑重新人了鞘,双目瞪视着于梵,狠狠地喝道:
“小辈,老六的话你全听到了么?”
于梵道:“听到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