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冰穿好衣服一早就要回家。杨习浩拦住了她,一言不发。
艳冰冷冷地说:“你还要我怎么样呀?我都已经说过了,我是一个很下流的女人很坏的女人。跟很多男人上过床。昨晚的一切你无须自责。”
“好啦!再见吧,让我走。”艳冰故作绝情的样子。
“难道你竟是这样随便的女人?”
艳冰被问得好心痛却一时无言以对。
艳冰深吸一口气说:“说实话,我还打心底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不然的话天下的男人那么犯贱我才不会跟你上床呢?让我走吧。”
“你还会,来吗?”
“也许吧,也许我踏出这个门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不想让你走,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并非你所说的那样坏。”
“才不是呢!你以为世界上的人都很善良吗?”艳冰心痛的反驳。
“今天我们不把话讲清楚,我会不让你离开的。”杨的态度很坚决。
“你这人怎么这样?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以后不能凭空消失了,有空给我打电话来找我。这是我这里的钥匙。”杨习浩将钥匙放进艳冰的口袋里。
艳冰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原本她以为杨习浩会如她所想一样,只要得到她以后就会立马叫她滚得远远的,可没想到结果却恰恰相反。
无奈更是感动的艳冰答应了杨习浩的要求,并带走了钥匙。
从此,艳冰便时常来找杨习浩,帮他做饭洗衣打扫卫生,不时也和杨习浩一快出去四处“游历。
经过连绵不断的群山时,艳冰非吵着要那山上的野花,经过一望无际的花塘时,艳冰非要那荷花……被吵得没办法的杨只好一一满足了她那“过份“的要求。
…………
“天又下雨了!”杨说。
“好哇!”艳冰却兴高采烈地说。
“睡觉吧!”
“不,今天咱们出去玩吧。”
“也好,那上车吧。要到哪里去玩?”
“我才不坐你那车呢,我要坐这个车。”艳冰指着一辆自行车说。
绵绵细雨中,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慢慢地踩着单车在公路上缓缓前行。一位可人的女孩坐在后面用手挽住男子的腰,将脸轻轻地靠在男子的背上。她闭着眼睛,露出微微得笑容,似在飞一般。此情此景无不让路人回首!
他们正是杨习浩和何艳冰。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杨习浩不明白何艳冰为何要如此这般的贬低自己,但他相信艳冰的天真、单纯和可爱,也想到了艳冰曾经受过多大的伤害。出于同情、怜惜;出于依赖、关怀;出于怜爱、孤独,杨习浩已经接受了艳冰,并开始慢慢地爱上她。而何艳冰一切表面的伤与病似乎已经好了,可她的心却仍旧深深地痛着,内心一直处于一种矛盾之中。她恨男人却情不自禁地和杨在一起,她认为自己和杨在一起完全是为了打发时间;为了消磨时间,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杨早已产生了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