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奇阴阴地道:“不错,正是石砥中!”
东方萍眼见好好的事,看来被西门奇这么一搅,可能就完了。
她大叫道:“你说谎,不是石砥中!”
西门奇呵呵一笑,道:“这儿除了我之外还有个证人在场,萍妹子既不相信,岳父可问问她,玉兄是不是被石砥中打伤的?”
东方萍神情一窒,立即啐了一口,道:“呸,谁是你的岳父!谁又是你的萍妹子?”
西门奇阴阴一笑向前走了两步,然后面容一肃,躬身施了一礼,朝东方刚拜了下去,道:
“岳父大人在上,小婿有礼了!”
东方刚身形一侧,大袖微拂,一股劲道自袖底涌出,不让西门奇有拜下的机会。
他双眉皱起,道:“贤侄不须如此多礼!”
西门奇被那股劲道逼住,硬是不能往下拜去,他脸色立即一变,泛过一个阴狠怨毒的表情。
东方刚拂了拂颔下长髯,道:“贤侄可否将经过情形述说明白?那石砥中怎会也来到此地?”
西门奇见东方刚岔开话题,不由恨恨地忖道:“你这老贼,还不死心想把萍萍嫁给姓石的混账小子,哼!不管你怎么说,天下人都晓得我已是你的女婿,到那时你还敢不将萍萍乖乖许给我?”
他脸上颜色一整,道:“玉兄在海心山养伤,家父因有事要赴昆仑一行,故而嘱小婿及舍妹护送玉兄返回天龙谷。”
东方萍冷嗤一声,道:“从海心山到天龙谷要经过长城吗?你这明明是在说谎!”
西门奇没有理会东方萍的话,继续道:“这是因为玉兄三月以来都在海心山养伤,烦闷异常,所以他想到长城来玩玩,好松懈一下郁闷的心情,故而小婿只得陪他经过大漠边缘来到长城。”
东方刚听他左一句小婿,右一句小婿,双眉不由得紧紧皱起。
他嗯了一声,说道:“贤侄,当日我并没有依允令尊的求亲,只不过是略为一提罢了,贤侄如此称呼,老夫可有点不敢当!”
西门奇咬了一下嘴唇,道:“当日家父曾经提起此事,岳父大人回答说只要玉兄身负之伤痊愈,则必然允诺婚事,若是小婿记得不错,东方玉已在海心山调养痊愈,所以……”
东方刚咳了一声,道:“但是这要等玉儿痊愈之后回到了天龙谷才算数,贤侄口口声声的说老夫已经答应,老夫尚要请问,令尊曾下了文定之礼吗?”
西门奇没想到东方刚会有此一问,话声一窒,顿时默然无声,想不出反驳之理。
东方萍脸上泛起美丽而甜蜜的微笑,感激地望了望东方刚,轻声道:“爹!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