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凌千羽将武林人随身必备的金创药敷于伤处,然后包扎停当,不觉鸡鸣五鼓,天已破晓。
此时,赵玉莲疼痛已除,乃娇弱地偎在凌千羽的怀里,香甜地入睡了,凌千羽因内力损耗极大,自然相拥相抱,补上个囫囵觉。
阳光吐着娇艳,洒满了茜窗,两人醒来时已近午牌。
赵玉莲先行醒来,她的轻微动作,惊醒了凌千羽。
她羞答答地说:“你怎么不给人家穿好衣裳?”
敢情凌千羽疲倦过度,疗伤之后,赵玉莲仍然是袒裎相向。
凌千羽已把她当成了准妻子,所以藉此机会,落得调笑一番,赵玉莲娇羞无语,柔情万千,两人的脸红了,两人情不自禁地又依偎在一起。
由于衣裳都已破碎,凌千羽到街上买了两件现成的女装,凌千羽帮她着衣,赵玉莲抵死不肯,本来嘛,从权是不得已,女孩家应有女孩家的固有矜持呀!
赵玉莲着好装,已能站了起来。
凌千羽仍然命她躺于床上,就是连午饭,也是凌千羽喂着玉莲的。
转眼十天过去,在凌千羽的细心照料下,赵玉莲非但痊愈,而且武林人梦寐难求的“天衣神功”竟然叫她练成了。
“大还丹”果真效力奇大,不可思议,赵玉莲笑得像花,芳心深处荡起了“爱”的涟漪,她应该是劫后余生,苦尽甘来了。
是夜,两人相拥而卧,凌千羽乃把白帝、青后均已亡故的消息告沂厂玉莲。
赵玉莲忍不住哭了一场,尽管他两人多行不义必自毙,然而十多年教养之恩,玉莲怎能忘?
好不容易劝止了玉莲,接着凌千羽将认母经过,也说了一遍。
赵玉莲既庆幸,又感慨,老夫人能够“放下屠刀”,对她、对凌千羽,都是件有意义的事。
“千羽!”赵玉莲秀眉一皱,说:“我忽然想到沈木君这个人,觉得老夫人所谓的解散‘失魂帮’,恐怕不太简单。”
凌千羽忙问:“你知道沉木君?”
赵玉莲道:“他……实在说来应该是青后的情夫。”
凌千羽失声道:“有这等事?你……你知道的?”
赵玉莲一声长叹道:“青后对我确是视若亲生,所以她的机密并没有瞒着我,可是她与沉木君来往,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经过呢?”凌千羽自然关心此事。
“记得青后有一次出巡……”赵玉莲回忆着道:“她轻车简从,除了几名护卫外,身边仅仅带了我一人,有一天夜晚,卡哨发现可疑的夜行人行动,我不顾青后悬挂的‘避见牌’禁令,直闯内帐……”
期期然,不胜娇羞地补充道:“想不到青后与沈木君竟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