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废后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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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伤心事

“姐姐你要进宫啊!”尚媚儿收回眼神,走到欧阳烙雪的身旁,直视道。

“是啊!爷说要带我进宫,参加什么宴会来着,对了,妹妹你要不要一起去啊!”欧阳烙雪无辜的看着尚媚儿,道。

“妹妹就不去了,今天是妹妹回门之日,所以,还要劳驾姐姐陪同爷一起进宫了。”尚媚儿坚强的杨着笑容,对着欧阳烙雪道。

谁知道此刻的她,心里有多气,原来爷他今天是要进宫,所以没有陪她一起回门,那为什么要带欧阳烙雪去,而不带自己去呢!

“那好了,你们两个慢慢的聊,我先去偏厅吃早饭去了。”欧阳烙雪对着他们两个高兴的挥了挥手,转身往偏厅走去。

“站住,还吃什么早饭,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得进宫了。”冷晏对着正要前往偏厅的欧阳烙雪叫道。

“你们两个不是在那里不舍的分手吗?我就不打扰了啊!所以我去吃我的早饭,你们两个继续你们两个的恩爱啊!”欧阳烙雪停住脚步,无辜的道。

“媚儿你也快点走吧!不要让尚将军久等了。”冷晏只是看了一眼欧阳烙雪,底下头,对着尚媚儿道。

“好,那爷下次一定要跟媚儿一起回家哦!”

“好。”冷晏点了点头,道。

“姐姐下次去媚儿娘家玩哦!那妹妹就先走一步了。”尚媚儿对着欧阳烙雪道。

欧阳烙雪只是点了点对,为她可怜,要冷晏的保证,只会多增加你的伤心。

尚媚儿走到马车前,被等候在哪里的丫环给扶上马车,旁边的马夫看到尚媚儿坐了进去,跟着坐上马车驾着马往大门口走去。

“我们也走吧!”看着尚媚儿的马车走远,冷晏冷冷的道。转身往另一辆马车走去。

又重新来到皇宫,这感觉真是无比的痛苦,想起第一次来皇宫是,太后给自己一份见面礼有多大,现在又来这里,是不是又要见到太后,见到皇上和皇后了。

欧阳烙雪跟着冷晏走皇宫,来到所谓的书房,看着上面写着‘御书房’三个大字,快到书房门口时,冷晏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欧阳烙雪道。

“你随便去逛逛,等一下我去找你。”说完转身就往御书房走去。

“好。”欧阳烙雪点了点头,无聊的撇了撇嘴,眼睛望了一下转围,没有什么地方可去,那只能去花园逛逛了。

欧阳烙雪一人来到花园,看到花园百花齐放,那样美真是无人所见,看到一位太监往她这方向走来,欧阳烙雪挡拄他道。

“公公,我想问一下,太后现在在哪里。”

“你是谁。”太监小心翼翼的看着欧阳烙雪,生怕她是什么刺客一样。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晏王妃,想见见太后。”欧阳烙雪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道。

“晏王妃,不是死了吗?怎么。”太监有怪异的眼神看着欧阳烙雪,道。

“哦,这样啊!那你应该知道漠淡王朝的雪儿公主吧!”

“不认识。”说完,迈开步伐往前走去。

“喂。”欧阳烙雪看着太监远走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才多久没有来宫里啊!这里的人就不认识了,看来自己做人也太失败了,既然你们不带我去,那我只能凭我的记忆去找慈宁宫了。

欧阳烙雪一路找寻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欧阳烙雪到处看了一下,看到周围到处都是桃树,正直桃树开花的时期,这整片桃树都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片,欧阳烙雪痴迷的看着这片桃林,不自不觉中沉迷在这花海里。

忽然,不远处传来吹箫的声音,欧阳烙雪随着这箫声走去,看到一条湖,湖中间还有一块石头,那里有位身穿白衣的男子坐在上面,优雅的吹着箫,只是他吹出来的箫声带了一点哀伤,而且还带了一点急促,不知是不是心里有着什么伤心事。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欧阳烙雪的到来,吹箫之人停止了吹箫的动作,抬头往欧阳烙雪这边看来。

等欧阳烙雪看清吹箫之人的脸时,高兴的笑容杨起在她的脸上。

“司徒云,你怎么在这里啊!”

原来坐在湖中间吹箫的人,是在天福楼跟欧阳烙雪打过交到的司徒云。

“原来是欧阳小姐啊!怎么你也来皇宫啊!”在湖中间的司徒云,用轻功飞往她这边飞来。

“什么你也来啊!难道这皇宫只能你能来的吗?我就不能来。”欧阳烙雪不高兴的对着司徒云道。

“不是这个意思,在下嘴快,不小心得害了欧阳小姐,还请欧阳小姐不要见怪。”司徒云道歉的道。

“呵呵,没事的啦!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对了,你怎么会在皇宫啊!”欧阳烙雪想不透司徒云是什么身份,只能问了。

“呵呵,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司徒云神秘的道。

“晕,你刚刚吹的是什么曲啊!那么哀伤的。”欧阳烙雪走到一旁的桃树下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抬头对着司徒云道。

“你想知道。”司徒云走到欧阳烙雪的旁边坐了下来,看着湖面道。

“是啊!难道你不想说。”欧阳烙雪注视着司徒云的侧脸道。

“嗯呵,好吧!其实这支曲是我母亲为我父亲所做。”司徒云优伤的沉下眼,苦笑的道。

“有什么故事可以说说吗?”欧阳烙雪看着司徒云的侧脸,看着他那失落和悲伤的脸,心里不自觉的痛了一下,原来一个人也不能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就算他家有钱有势,也是只能一个孤单的过日子。

“当年,疼爱我母亲的父亲再娶,母亲在伤心的情况下做出这首曲,而后选择了离去,那时,我还只有十岁,在一个十岁的小孩面前上吊,你说他那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而我父亲知道母亲过世后,三天两夜守在母亲的身旁,可是,人都过世了,现在才能愧疚有何用,那时我学会了去恨一个人,而且是恨一个自己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