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多处伤的冷晏,防不胜防的时候,被一名黑衣人刺到了小脚上,让他支撑不住,单跪在地。
“哈哈哈,冷晏你就乖乖的拿命来吧!”带头的黑衣人,看到冷晏单脚跪地,一脸痛楚,高兴的大笑。
而一旁的刘公公看到冷晏受伤,赶紧从马背上下来,走到冷晏的身前,拦住黑衣人再次对冷晏的进攻。
“有我保护,你们休想再伤皇上一分一毫。”刘公公壮着胆子对着黑衣人说道。
“哦,我们到要看看你要如何保护你家皇上。”黑衣人里面传出笑声,带着嘲讽的味道道。
“我们的救援侍卫快到了,到时你们一个都别想逃。”刘公公听到他们嘲讽的话,心里也没有一个底,那些被皇上甩到后面的侍卫,不知道能不能及时赶到。
“哈哈哈,你们还想等你们的侍卫,我告诉你们,你们那些没用的侍卫,早就被我们给解决了……”话还没有说话,不知何地飞过来的一根树枝,插入了黑衣人的脖子里,让他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谁,是谁,快点出来,别躲在暗处,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快点出来。”带头黑衣人看到同伴被杀,愤怒的对着周围吼道。
“爷,你看,救援的人来了。”刘公公看到黑衣人被杀,高兴的对着冷晏说道。
“朕看不像是那些侍卫,别高兴的太早,我们再看看。”冷晏看了黑衣人脖子上面的树枝,惊讶想着谁既然拥有如此大的内力,既然能把树枝当武器,还把脖子给刺穿,这要有深厚的内力才能做到,连他都只能射进一半,不能射过,到底是谁呢!
“还不出来是不是,小心我把他们两个给杀了。”黑衣人看到一片安静的树林,脸上流着冷汗,握剑的手也正在发抖。
“要杀赶紧杀,别在这里啰嗦,打扰我睡觉。”
黑衣人闻听往旁边看去,看到大树上,躺着一位黑衣男子,头发散落在他的脸上,看不清他长的是什么模样,刚刚那句话可能是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刘公公看到真一是他们的救援的侍卫,赶紧对着树上的黑衣男子叩头求救道:“求公子救救我家老爷吧!救救你了。”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真是超烦的。”黑衣男子从树枝上坐了起来,双眼放着冷光,看着下面的人。
“你杀了我们一个兄弟,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你看你是拿什么来低压我们兄弟的命。”带头的看着这个十六七男孩,把心里的害怕除掉,放心的对着黑衣男子道。
“拿什么啊,这到要好好想想。”黑衣男子摸了摸下巴,抬头道:“不如拿你们的命,来低压你兄弟的命吧!”
“你,臭小子,有本事的就下来单打独斗,不要像缩头乌龟的坐在树上。”带头的老羞成怒,大声的指着黑衣男子道。
“好,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把我打倒。”黑衣男子飞身从树上下来,落在带头的面前,嘲讽的笑了笑。
原来黑衣男子就是断绝,他从娱乐阁听到欧阳心对他的信任,让他心里复杂的走到这片树林,本来可以安静的想想,他接下来是不是要去跟娘认亲,可是,师父的话牢牢记在心里,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想到这里,就被他们给打断他的思路,这让他很是老怒。
“兄弟们上。”黑衣人看到明明只有十六岁的男孩,可是,他身上散发出那种冷冰让他们退之远远,不敢靠近,为了名声,他们只好硬着头皮冲过去,跟他搏斗。
冷晏看到断绝,忍不住的关心起来。“小兄弟,你还是快走吧!他们是不好对付的,我不想连累你。”
“哼,我这不是帮你,而是他们打扰了我想东西,他们该死。”断绝所说的知也是冰冷,瞄了一眼冷晏,抬手迎接黑衣人的招术。
断绝使用了‘飞速影剑’,这飞速影剑是对方看不见他手上的剑,挥发出的剑气是绿色的,而且,当他想让那人死,那人就低挡不了飞速影剑的速度,只能带着惊讶的表情而死。
现在,断绝的厮杀让黑衣人只剩下三个,看到断绝那无情致命的剑法,让他们抛弃同伴,转身逃离。
“想逃,没那么容易。”断绝拿起剑,在空中快速的一画,带着绿色的剑气,直往三个快速的飞去,三个应声摔倒在地,脖子上还流着鲜血,双眼带着不相信。
断绝看也没看脚下的尸首,把光亮无血的剑,收回背后,转身往一旁走去。
可是,被刘公公扶起来的冷晏给叫住了。“小兄弟,谢谢你救命之恩,你有什么需求,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不用了。”断绝转过身,看着浑身都是伤的冷晏,淡漠的道。
“你双眼跟我的妻子好像,大大的就好像在说话一样,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冷晏当看到断绝的双眼,心惊的道。
“你看错了,后会有期。”断绝赶紧转过身,不再让冷晏看他,急忙的道。
快速飞身往一旁的树上飞去,一眨眼,黑影就埋藏在树影中。
冷晏看着断绝逃避的身影,好奇的猜测他是谁。
“皇上,你身上的血还一直流,我们得赶紧找个大夫,帮你止血。”刘公公看着冷晏身上一直流着的血,担心的道。
“我们快点进扬州城。”收回视线,用内力把个个经脉都给封住,让血不在往外流。
“是,皇上。”刘公公把冷晏扶到马边,让他骑了上去,而后,自己却坐到了后面,两人策马往扬州的城门走去。
扬州城的娱乐阁,顶楼的客厅里,坐着欧阳心跟杨崎,上位坐着风轩跟欧阳烙雪,四人一言不发,只是,坐在哪里,喝着荼。
欧阳心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抬头看着一脸犹豫的欧阳烙雪道:“娘,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坐在欧阳心旁边的杨崎感觉到欧阳烙雪跟风轩的关系,只是,他不想去承认,他们那微妙的情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