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起码比蓝悠的手艺好多了。
“小双?你怎么可以吃这些来厉不明的东西呢?”公孙曲靖担心地把手上的小玩意一丢,挨近了叶小双,然后狠狠地瞪着孙莉莉:“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你们孙帮陪葬!”
“我……”我没有啊!孙莉莉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样:“我没有!”这该死的男人,孙莉莉眼里闪过一丝丝冷光,但很快便隐没,她真要下毒,第一个就毒死他。
“小双?你没事吧?”公孙曲靖在叶小双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像是在检查她是否完好,她很有吃她豆腐的味道,最起码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
“门主!”苟建军很不认相的喊了一声。
“干嘛?”公孙曲靖应得很不奈烦,没见他正忙着吗?
“叶小姐是吃了点东西,并不是中枪中弹,不需要做全身检查!”
苟建军话一出,公孙曲靖红霞满脸飞,他还真的担心过头了,才会连这最基本的常识都忘了,公孙曲靖满脸通红地偷偷瞄了瞄叶上双,却发现她正盯着自己。
“我……我忘记了!”他是真忘记了,并不是要轻薄她的意思,不过他与她早就不只是轻薄了吧?
“我知道!”如果不是知道她又怎么会让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那是因为他脸上担心的表情,所以她才没有动手。
那天之后,精门堂就常常看到这样的情景。
“靖我今天又带点心来了,要吃吗?”孙莉莉挨到他身边,又是茶水又是点心。
“不吃,滚开!”公孙曲靖对孙莉莉从来都只有这句话,可是孙莉莉还是会兴高采烈地每天到来,让公孙曲靖也看得厌烦,可是小双却天天吃她的点心,不然他早就把她丢出去了。
而且这个孙莉莉好像中邪似的,从那天之后,他就没再见过她‘孔雀开屏’总是一副好好小姐的模样,怎么说她讽刺她,她也不会生气。
“不吃?拉倒!”本来就不是给你吃的:“小双今天的是绿豆饼,你尝尝看!”孙莉莉拿起盒子里的糕点送到叶小双的嘴边。
而叶小双也很不客气的张开嘴吃了起来,有人服务,她又何必再动手。
“小双!”公孙曲靖无奈地喊了声,真不知道那女人做的糕点哪里好吃了,有必要天天吃吗?她也不怕那女人下毒,人家可是扬言要杀了她,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扬言是他未婚的女人天天来报到,却天天服务她说要杀的人,难道她不想杀小双了?突然发现她的好?这种骗死人不尝命的理由他可一点也不相信,还是这女人想要先瓦解他们对她的敌视再下手?
叶小双冷冷地瞄了他一眼,没理他,真怀疑他这门主是怎么当上的,这里是靖门堂总部,孙莉莉真要敢动手只怕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就算她要动手,也绝不是在这里,那她又何必害怕?还不如先让她劳动劳动,算是以后的利息。
“孙莉莉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公孙曲靖有点要咬断她脖子的凶狠样,天天缠着他,烦都烦死了。
孙莉莉看了看窗外:“还早呢!”然后又接着说她的话:“小双明天你想吃什么?我明天来看他的时候带给你吃!”
“随便!”叶上双还是那句话,态度也不冷不热,却有点微温的感觉。
其实她早在孙莉莉说要杀她的当天,她就查过了孙莉莉这个人,其实她也并不是那么不可救药,不过那些是他们的家事,她一点也没有兴趣管,不过前提是她别惹她。
而且她留孙莉莉下来是有用途的,公孙曲靖现在跟她跟得紧,她想做点什么都不行,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个人来缠着他,而这个人就是自动送上门来的孙莉莉。
“喂!你这女人有没有搞错?”公孙曲靖大喊,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又零八分了,这女人竟然还说早?她是脑瘫还是脑残?
“小双……”
“小苟你过来!”叶小双对苟建军勾勾小手指。
小狗?他什么时候变小狗了?苟建军皱起眉头,真是难听,他是姓苟不是狗。
“哈哈……小狗?”孙莉莉不客气地大笑了起来,小双真的太可爱了,竟然叫苟建军小狗,这苟建军可能是上辈子没烧好香,这辈子才投错胎,跟了个姓苟的爸爸。
“你……你笑什么笑?”苟建军吼了她一句,又对着公孙曲靖道:“门主你看她!”真是没大没小,竟然叫他小狗,他可是比她大吧!她怎么那么不懂得尊重长辈呢!
公孙曲靖挑挑眉毛,勾起好看的嘴角,对于叶小双叫苟建军小狗一事不给于评理,因为他偏心眼咩!
“说吧!干嘛!”苟建军问得很无奈,门主不帮他,他也只好……任她叫了,谁叫眼前这女人比他们门主还大牌呢!连他们门主的帐都不卖,他可不指望她会卖自己的帐。
“开辆车出来!”
“要来干嘛?”三个人六只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去酒吧!”
原本昏暗地酒吧里,不一会,一片大放光明。
“说,谁让你们在这里贩卖******的?”苟建军扣着那男人的手,语气威严。
公孙曲靖没有出声,只是如鹰般地目视着那男人,这家酒店是堂下的店面,而且他从父亲手里接过之后便,店里就不再有这种害人的东西出现,只是没想到他一时的到来会看见这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堂……堂主,不……不关我的事啊!”那男人只差没吓破胆。
“不关你的事?那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如果你不说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苟建军用力一拧,咔嚓一声,手碗已经被他拧脱手环。
“啊……”男人的杀猪声响起,鬼哭狼嚎。
“说!”
“是……是孙……啊……”那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额头中央已经命中一枪缓缓倒下。
“啊啊杀人了!”客人的尖叫声哄然而起,惊见如此骇人的事件莫不是全然往门外冲,深怕下一个便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