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听她说了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就一直牢牢的记住了那个名字,那男人的名字就好像烙印在他心里般,让他不思量自难忘,而且烦躁异常。
于是,手上所使的力道不自觉中又加重了几分,莫名的,他是即嫉妒,又愤怒,还有些许无奈。
“啊……”疼!他突然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的差点飚泪,惊呼出声,“你……到底想干吗?这里是将军府……”
“将军府又怎样?也改变不了,你是我床奴的命运!”她的不合作与婉言的警告,仿佛在无形中,又激怒了他。
“你无……”那个‘耻’还来不及吐出,他便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将她的怒骂和愤怒一并吞没,堵在喉间,化作低低的娇吟,“唔……”
人妖似乎又发情了,她感觉得到,贴着自己的身子,渐渐变的灼热,滚烫,鼻间的气息也跟着混乱而急促……
“你不能……”她慌张地抓住他扯拉她腰际丝带的大掌,急的快要哭了,“求……你……不要这样好吗?”
含糊不清的哀求,令他稍稍一怔,悄悄触动了他心底的某处柔软,他意外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甜美的唇瓣,微微带点喘息的问道:“你……这是在求我吗?”不知为何,在问这句话时,他心里莫名的一酸。
“嗯……我求你……”她怕,真的好怕,现在,她是真的很怕,眼前的这个人。
那次,他说要她做他的床奴,尽管,她百般不愿意,抵制着不去,但最终,他还是有办法,让她乖乖就范,主动爬上他的床,只因儿子是她的死穴,而他深知这一点,更知道该怎么善加利用。
一次次的让她在他身下承欢,一次次的让她在他身下流着泪沉沦在那铺天盖地的快欢愉中!
在那段悲惨不堪回首的暖床日子里,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可怕地有些习惯于他的侵犯了,现在只要他一碰她,她的身子就敏感且羞耻的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