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拾起裤子自行穿了起来,一晚上,他都未曾脱下上身的长袍,所以穿衣对于他来说实在简单,三两下就解决了。
“你这个禽兽,杀了我吧!”冷冷地看着他穿戴整齐,随意那么整理了一下,他便又回到了那个神采奕奕的邪魅人妖,而她却被他折腾地半死不活,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如此的落差,让她的火气再度直线上升,再连而想到他方才的那番话,居然要她夜夜去给他暖床,让他如此这般的折腾,那她不是死在他的刀剑下,就是挂在床上。
于是隐忍的怒火,再也无法隐忍,“想我给你这禽兽,变态人妖暖床,做梦!我就是选择侍侯任何男人,也不消去侍侯,你这个变态到让人恶心的人妖!”
“好,说的很好,骂的也很对,表现的也很有骨气,值得嘉奖,我会如你所愿,将你送往军营去侍侯那些饥渴如恶狼般的任何男人。”他点着头称赞,笑的人畜无害,可那笑意却到达不了眼底,甚至不带一丝温度,只会让人发寒发怵。
军营?他的意思是如若不给他暖床就要送她到军营,做军妓吗?一想到他话里隐藏的含义,她的怒火和恐惧便忍不住升腾,蔓延……
“你……禽兽不如……我恨你……恨你……你是魔鬼……魔鬼……”骂到最后,她实感委屈,和无助地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害过你,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更加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愤怒的话语,渐渐转换为低低的泣诉,和喃喃自语。
为什么,他也想知道原因?假若,他能揭开这个迷题,那也不必如此苦恼,拿不起,放不下了,以至于只能够这般的彼此折磨,在她满腔的恨意里寻求一丝解脱,和放弃的理由。
“没有为什么,一切只是命中注定……”这是他临走前留个她一句带着些许轻叹的话语,淡淡的语气里,隐含些许忧伤,和无法言说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