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很谢谢你的一番挽留，只是我……”姜小雨望着他惨淡地一笑，心中哀哀戚戚的又再度想到了那个人。
如若李子玉在她失明的时候，对她说出这样的话，那时的她也许会跟着心中的那分感觉慢慢向他靠近，说不定，她也不会有如今的伤心，可是此时此刻已然是不可能了。
“怎么，你不愿意？”李子玉艰涩的问着，看来他是真的来不及了。
“子玉，你说迟了！”姜小雨抬头，凄婉地一笑，如实地说着。“我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虽然命运弄人，彼此错过，但是在姜小雨心里，对李子玉的印象一直都还是很好的，做不成恋人，还是愿意继续把他当朋友，那个凄婉的故事，多少还是感动了她，如若可能，她还是愿意作为朋友陪在他身边，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哎呀，她承认她是一个心软的烂好人，可是，他救过她，偶尔报答一下也是应该的不是。
“那人是谁？”李子玉突然厉声问道。
李子玉的声音拉回了姜小雨的思绪，她缓缓对上他的目光，戚哀的道：“子玉，我不想说，真的对不起！”话落，捂着嘴唇就要跑开。
“小雨。”李子玉立马快步上前，拉住了她，“是不是把你眼睛医治好的那个人？”多多少少，他还是隐约能猜个七八分。
“……”姜小雨不说话，却含泪点头——一提起他，她就又忍不住伤心，想要哭泣。
说坚强，说忘掉，可是每次一提起就又忍不住心痛，眼睛酸涩只想哭泣，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糟糕，竟变成了一个爱哭的鼻涕虫，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太不干脆，太不洒脱。
“他欺负你，惹你伤心了？”见她眼眸蓄泪，神情哀苦，李子玉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他到底是谁？你快告诉我，我一定去给你讨回公道。”
“子玉……”李子玉的呵护，让姜小雨隐忍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哭着扑倒在他怀里，隐隐抽泣，含糊不清的问道：“子玉，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差劲，无法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