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为了名声,为了广宁的安定团结,根本是个笑话,陈平若是相信了,就会被人看成白痴了。
为了钱?能布置起一座如此奢华的黄金屋,他还可能缺钱么?
那就是为了权位?可是,周善长已经成为广宁甚至纳美西南地区礼拜堂最高负责人,甚至比拟成一方诸侯也不过如此,他还要追求什么权位呢?
脑中猛地一闪,陈平暗骂自己愚蠢。
要说一方诸侯,广宁不过是边远教区,周善长也不过是个教坛祭祀,他的头上还有教司,总教司,要诸侯想再进一步向上爬就是皇帝了,放在礼拜堂,就要努力成为纳美总教司才成。
如此看来,那些教司地位看似尊崇,手中权力还真没有周善长大,雷洛虽然身死,可是他遗留下来的区区教司位置,更是无法满足周善长的胃口了。
想到这里,陈平浑身出了透体的冷汗。
猛地意识到,周善长的黄金屋看似幽静,又如何不是布置人手埋伏起来的好位置,他一时大意走进来,想要再走出去,只怕就没那般轻松,而对面祭祀大人的笑容也变得异常阴沉可怕。
他勉强张嘴现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来祭祀大人是不会将一个小小的教司放在眼中了,不过在下奇怪,那些残余的礼拜堂武士不过两千人上下,与红叶山大礼拜堂的实力相比,实在少的可怜啊。﹂
用最亲切的目光望着陈平,周善长用极为和蔼的口气道:﹁贤侄啊,其实你如果能与我合作,以前你在纳美所作所为一笔勾销,至于在蒙特和斯科特做过的事情,我也可以拍着胸脯担保被洗的干干净净。﹂
得,陈平心中最后一点侥幸被击的粉碎,对方早就在算计他,而且算计的很彻底,连点残羹剩饭都不落下。
再次环视黄金屋,他干脆顺杆爬上去:﹁世叔这座房间实在精巧,不知小侄回去南港能否依样再造一座?﹂
﹁没问题,贤侄如果愿意仿造,我负责提供图纸,建材和监工的师父。﹂周善长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