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你的第三十三代女巫头衔仅是指‘澳洲女巫’而已!”萨帕特罗忽然话峰一转,“而且据你所说,可以断定,亚洲女巫与南美女巫似乎在没找到传人之前就都已故去。你的前任‘格蕾亚妮’女巫,将寻得的指环以她认为正确的方式传于后人。而你,也延续着她的思路这样做了!可这并不一定是正确的!”
“那应该怎样做?”尤拉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转不过弯儿!
“我也不确定,但我知道有一种神器叫‘九天星玄镦’,找到它才能找对人!才能将‘星控人’聚集在一起。”萨帕特罗提醒。
“噢!”尤拉一听这横空生出之物的名字就头疼!‘九天星玄镦’?什么玩意儿,这么复杂!赶紧换个话题:“对了,那按照你的说法,你是欧洲还是非洲女巫?是第几代呢?”
“我是欧洲女巫,第26代!”萨帕特罗为尤拉乐观的情绪所感染,不禁疼爱地拍拍她的头,也许正因这乐观的态度,才撑到今天吧。
“你是第26代,我是第33代,看来还是欧洲人长寿啊!”二人不禁笑出声来。
暗室外的雷耶斯也将真相告知了弟弟克鲁兹。原来,母亲Gloria就是羯陵族人,而他们的父亲也是,只是在一次意外中遇难了。而雷耶斯加入神秘组织“贝迪鲍利”的根本目的,也正是想利用它的宠大资源,了解更多身世!当他知道得越多,拯救族人的愿望就越强烈,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对“贝迪鲍利”隐瞒了真相。之所以不告诉克鲁兹,是怕哪一天“贝迪鲍利”追查,不想让克鲁兹卷入其中。
“那现在为什么又告诉我?”克鲁兹心平气和地问。
“因为我发现了‘孪指’的秘密,它必须两个人同时使用。”雷耶斯仍然无奈,“而我能戴上它,我悄悄试过!那么,与我血脉相通的,还能有谁?”
二人一时陷入沉默。
“那您现在可以教我舞蹈了吗?”尤拉不再胆怯,“我必须控制住‘千年寒冰’!”
“其实,‘千年寒冰’是有形的!通过练舞,你要提炼自己的真气,将‘千年寒冰’从你体内逼迫出来!”萨帕特罗面露难色,“你很幸运,一直遇到的都是羯陵族男子!但是,想练成这种舞蹈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练!”尤拉就是有股子倔劲儿。
“在你选择之前,最好先有个心理准备。”萨帕特罗说着,轻解白袍……
“啊……”尤拉厉声尖叫,刹时没了血色。
“贝迪鲍利”的地下总部……“路西弗亚”!
Fausto气愤地关掉电脑屏幕,将刚刚打印出来的一张照片撕得粉碎!
狼终究是狼!纵然你一手将它养大,也会有反咬你一口的那天!都怪他一时心软,将Gloria的两个儿子收入门下,这俩狼崽子,竟敢暗算他!
“猎鹰”计划全盘失败!其实Fausto早看出雷耶斯加入组织是另有企图,本想借这次计划除掉他,没成想,雷耶斯经过这些年的历练,远超出了他的预想,竟将计就计,引来了“得普勒渡”!
据最新可靠消息透露,“得普勒渡”已派出精英来到西班牙,追查Jack的真正死因!Fausto一阵阴笑,“小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样,这可是你自找的!”
“克莱姆!”Fausto按下专线免提:“将‘得普勒渡’的注意力引到雷耶斯身上!到他为组织尽忠的时候了……”
结束通话,Fausto脑海中闪现着那场车祸,多年前,他眼睁睁地看着雷耶斯的父亲被烧死在汽车里。而今,雷耶斯即将重蹈他父亲的命运,只是这次他要借刀杀人!
只一眼,尤拉就头皮发麻,脊背凉透!不敢再看第二眼!
萨帕特罗的双腿布满新伤旧痕,有些地方已糜烂,有些地方在流脓!
“这……”尤拉的声音在颤抖!
“这就是练习‘纵横’的代价!”萨帕特罗整理好衣衫,“我修练的舞蹈叫做‘纵横’!它可以快速提炼真气,以抵制族血的蛊惑。但修炼的过程中,族血与真气相互纠结,那真是非人的折磨!”
尤拉忽然意识到,暗室内的古怪器具就是原凶!难道萨帕特罗在练习‘纵横’的过程中,不断地摧残自己?
萨帕特罗淡定地说:“你体内的毒血已被‘千年寒冰’所抵制,可惜你体内原有的真气已消耗殚尽,若想控制‘千年寒冰’,必须凝聚大量真气才行。”
“那你……”尤拉难以启齿。
“你是想说让我输真气给你?”萨帕特罗只觉好笑,“难道你还不明白,别人的真气输给你,只会被‘千年寒冰’所吸收。格蕾亚妮的真气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尤拉脸涨得通红,为自己的投机取巧感到害臊!
“‘纵横’可以帮助你提炼自己的真气!它一直是我族女巫抵制族血的必修之技!”萨帕特罗满脸忧虑,“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千年寒冰’会起到怎样的作用,我无法预料!”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尤拉喃喃自语,‘千年寒冰’带给她的疼痛就够她受的了,再加上修炼‘纵横’的折磨,她难以想象!
“你可以选择放弃!”萨帕特罗看出尤拉的心思,“虽然这意味着功亏一篑,但我能理解。”
克鲁兹焦急地踱着步,怎么进去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最可恨的是,这里到处都是镜子,他根本找不到内室的门!
雷耶斯坐在地板上,他曾尝试打开井盖门,却不能!只好坐下来摆弄手机,可这里一点儿信号也没有,他们完全与外界隔绝了。
尤拉终于出现,萨帕特罗紧随其后,从她们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样。
“你们怎么能这样穿来穿去的?又从哪里蹦出来的!”克鲁兹觉得自己一直在关注着周围,可仍然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