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蛋儿依旧红红的。
我和夏林无声地走着,夏林突然说:“喂,臭丫头,你看场电影用不着打腮红吧!”
“谁打腮红了!”我说。
“那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也不行啊!要你管!”
“哼,我看你是爱上那个狗尾巴草了,不要被那个狗尾巴草甩了才好!”
“你再乌鸦嘴,看我不揍你!”我伸出了拳头,要扁他。
“好,我怕了你了!”
“是啊,你不该怕我吗?谁让你小的时候欺负我的次数太多,现在我长大了,就要欺负回来!哼!”
我们一起上了楼,我的家就在他家对面。
这次,我们连晚安都没有说,就各自进了家门。以前的时候,如果我们一起回来的话,他都会说:“晚安,猪头!”
我也会说:“晚安!豆芽菜!”
其实,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豆芽菜了,因为他长得高高的瘦瘦的,也蛮帅的样子,如果比喻成豆芽菜,咳咳……
别人这样说他,他都会很生气的,只有我这样说他,他才没有别的意见,因为他也经常骂我猪头,告状精。
妈妈还没有睡,她倚在沙发上在看电视,看见我进门就说:“回来了,雪雪,看的什么电影啊?”
“看了个恐怖片!”
“小孩子,看恐怖片做什么,晚上不敢上厕所可没有人陪你!”
“不会的,我都长大了啊!”我无所谓地说。
虽然,看完恐怖片会有些后遗症,比如那一次我看了《贞子》,然后好几天做梦都梦到贞子,上厕所的时候都会想到贞子会从某个角落里突然出现。
连续半个月以后,我才摆脱这种臆想。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