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这是我们的家事,没必要劳烦你们!”
“坐下!”警察怒斥着他,“谁告诉你强暴继女是家事?”
“我强暴她了吗?你脱了她裤子看看,她还是个雏儿呢!”
“啪”
夏林拨开重重人群,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民警连忙上去将夏林拉了过来。
“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打烂你的嘴!”夏林咬牙切齿地说。
妈妈和夏林的妈妈也赶到了,警察给我和夏林分别录了口供,然后就放我们走了。
那个姓刘的被警察局扣留了。
回来的路上,我对妈妈说:“妈妈,你跟那个姓刘的家伙结婚了吗?”
妈妈痛苦地点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寻思着等你回来再告诉你!”妈妈吞吞吐吐地说。
“跟那个姓刘的去办理离婚手续!”我瞪大了眼睛说。
“好,好,妈妈听你的,妈妈对不起你啊,妈妈怎么知道那姓刘的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妈妈说着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伯母,您不要自责了。”夏林安慰道。
“是啊,结婚是件大事,以后怎么也要跟孩子商量一下啊,考虑一下孩子的感受。”夏林妈妈说。
“您说的对,是我想的太单纯了。”妈妈说。
我们就这样走着回了家。
在我家楼下,我看见了欧阳轩。
“阮雪,你去哪儿了?我打你手机你也不接?”欧阳轩焦急地向我跑来。
“欧阳轩——”我叫着他的名字,委屈地差点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