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除了眼睛能动,什么都不能动,当下眨了下眼睛,容极面色一僵,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那么那个人是南极吗?”
寒玉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我已经把南极关在别院内,既然是他害你的,便用他来引出你身上的蛊虫!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至少那样你们都不用死,只不过,他以后只怕……”只怕都不能再自由行动了。
他要干什么?他要把她身上的蛊虫引到南极身上吗?
那怎么可以?他是他的亲弟弟呀!而且那个善良可爱的南极,怎么可以承受这样的痛苦?
那不是他应该受的呀!他要是跟她现在一样……
“你不用替他可惜,那是他应得的!而且,除了他,再也没有合适的人了!”
容极轻轻地擦去她眼角滑落的泪,轻轻地道。
寒玉焦急得不停眨眼,容极却无法会意,自顾自地说着,寒玉越想越怕,眼泪疯狂地流下来。
“丫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你要什么?”容极大骇,焦急地抱紧她,然后一俯身,毫不迟疑地低头吻去她的泪。
轻轻柔柔地像羽毛落在脸上,寒玉只觉双颊发烫,下意识地要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更是尴尬不已。
“正武,把二殿下带过来!我要立刻为丫头引蛊!”容极阴沉的脸色,带着果断。
“是!殿下!”
寒玉无奈地闭上眼睛,眼泪流得更凶。
“丫头,不要怕,忍一忍便好了!很快便结束了!”容极轻轻地附在耳边道。
寒玉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觉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她正躺在温软的大床上,头顶却不是屋顶,而是层层严实的花架,她居然躺在以花树筑成的屋子里!
她可以确定,这里还是在禁地内,但到底是禁地哪一个方向,却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