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历史年鉴之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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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其它(10)

1965年,劳伦斯斯通出版了《1558~1641年贵族统治的危机》一书。这本书既是研究清教徒造反背景的最重要的著作之一,也是当代研究历史阶段的著作中最引人注目的一部力作。该书的卓越之处不仅在于其独创性的解释,而且在于它把广泛的定量化和传统的历史研究方法巧妙地结合起来了。斯通的目的是想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作为17世纪上半叶政治领导人的贵族(贵族及上流社会的绅士)反而被由反对王权的骨干构成的中低级绅士赶下了台?他把这种权力中心的转移归之于贵族自信心的下降,这种情况从伊丽莎白一世的统治结束时就开始了,并一直延续到复辟王朝。他首先推测,这个时期内,贵族的财富下降了。然而,他的研究表明:虽然从那个世纪初起,贵族的财富实际上就已经在减少,但是到1610年止,他们的实际收入尽管比都铎王朝时要少些,但仍旧相当丰厚。他用以证明自信心下降的证据是复杂的。在许多因素中,他找出了一个特别重要的因素,即詹姆士一世统治时,贵族荣誉感的膨胀。他们给予某些人以特权和地位,而这些人的权利不是由出生来证明的。而且,贵族增加的实际收入是靠法庭的庇护而获得的,因此人们把他们和越来越不得人心的君主政体视为一丘之貉。人们不再允许贵族拥有大量武装侍从,长期剥夺了他们的权力,他们也不可能再对这个国家和他们曾经占有过的佃户施加个人的影响。清教主义的兴起和低级绅士所受教育的增长,把新的力量带进了社会和政治领域,从而进一步侵蚀了贵族的地位。毫无疑问,斯通的研究所取得的最有意义的成果是确定无疑地证实了在17世纪初期,贵族不再具有封建的特征了。

1977年斯通出版了他的第二部重要著作:《1500~1800年英国的家庭、性和婚姻》。他试图运用社会学、经济学、心理学和历史学方法,把人口统计研究和对文化变化和情感态度的探讨综合地加以考察。与早先的著作相比,定量化所起的作用小多了。但它仍然是重要的,因为和这个时期的性习惯有关的材料实在太松散了。斯通通过1500年来的三个有名的阶段来追综家庭的发展。在16世纪,家庭最重要的纽带是亲属关系,虽然这时的家庭具有核心家庭的特点,但父母和子-女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在17世纪,贵族家庭中普遍流行着这样一种观念;丈夫对妻子和孩子的权威是绝对的,要严格督促对孩子的教育。但家庭的感情纽带仍然是有限的。这两种家庭在上流社会中表现得最为明显,因为我们掌握的工人和农民家庭生活结构的痕迹一直遗留到20世纪。家庭的最新发现表现在18世纪中期富裕的中产阶级中。那是一种有感情的个体家庭,亲密的亲子关系的感情纽带把它联结起来。人们第一次认识到家庭成员的人格自主,容许隐私和个人独立选择配偶。这种家庭形式在19世纪发展成为背遍的生活和教育准则,并且为社会各阶层所接受。斯通的开创性工作为进一步的研究提供了丰富的启迪。

一个道德的怀疑主义者

默多克英国哲学家和小说家。1919年7月15日生于爱尔兰的都伯林,受教育于伦敦勒贝尔教育学院以及布里斯托尔巴的明顿学校。曾就学于牛津的萨默维尔学院。1942年获文学学士学位(荣誉),1947~1948年在坎布里奇的纽纳姆学院获史密森·萨拉哲学学士。1956年与作家约翰·贝利(JohnBayley)结婚。1942~1944年,任伦敦财政部副部长。1944~1946年,在伦敦、比利时、奥地利就任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的行政官员。1948~1963年,是牛津圣·安妮学院的研究员,并为牛津大学哲学讲师。自1963年一直是安妮学院的荣誉研究员。1963~1967年为伦敦皇家艺术学院讲师。曾荣获:1974年布莱克纪念奖,1974年惠特布文学奖;1978年布克奖。他是1970年艾里什学院会员,1977年萨默维尔学院荣誉研究员。1976年获大英帝国一级荣誉勋章。

著述

Ⅰ.哲学

《萨特一浪漫唯理主义者》(Sartre,Romantic;Rationalist)坎布里奇,鲍斯和纽黑文,康涅狄克纽黑文,耶鲁大学出版社1953年版。

《在其他概念之上的上帝主权》(The.SovereigntyOfGoodOverOtherConcepts)(讲演)剑桥大学出版社1967年版。

《善的至高无上》(TheSovereigntyofGood)((论文)伦敦,劳特利奇出版社1970年版,纽约,肖赫肯出版社1971年版。

《火焰与太阳》(TheFireandtheSun,WhyPlatoBanishedtheArtists)伦敦和纽约,牛津大学出版社1977年版。

Ⅱ.小说

《陷井下》(UndertheNet)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54年版。

《飞离妖怪》(TheFlightfromtheEnchanter)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56年版。

《沙城》(TheSandcastle)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57年版。

《钟声》(TheBelt)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58年版。

《冷峻的头脑》(ASeveredHeael)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61年版。

《带刺的玫瑰》(AnUnofficialRose),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62年版。

《独角兽》(TheUnicorn)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63年版。

《意大利女郎》TheltalianGirl)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64年版。

《红与绿》(TheRedandGreen)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65年版。

《天使的时代》(TheTimeOftheAngels)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66年版。

《美好与善良》(TheNiceandtheGood)。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68年版。

《布鲁诺之梦》(Brumo’sDream)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69年版。

《虽败犹荣》(AFairlyHonourableDefeat)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70年版。

《路人》(AnAccidentalMan)伦敦,查托和温达斯1971年版;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72年版。

《黑色王子》(TheBlackPrince)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73年版。

《神圣和世俗之爱》(TheSacredaridProfaneLoveMachine)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74年版。

《一个传说的孩子》(AWordChild)伦敦,查托和温这斯,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75年版。

《亨利和凯托》(HenryandCato)伦敦,查托和温达斯1976年版,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77年版。

《海啊,海》(TheSea,TheSea)伦敦,查托和温达斯1980年版,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81年版。

Ⅲ.戏剧

《冷酷的头脑》(ASeveredHead)与普里斯特利(J.B.Priestley)合著,伦敦,查托和温这斯出版社1964年版。

《一个意大利女郎》(AnltalianGirl)与桑德斯(JamesSaunders)合著,伦敦,弗伦奇出版社1969年版。

《箭、仆人和雪》(TheThreeArrows,andtheServantandtheSnow;Twoplays)伦敦,查托和温达斯出版社1973年版;纽约,瓦伊金出版社1974年版。

Ⅳ.诗歌

《鸟年》(AYearofBirds)蒂斯伯里威尔特希尔,康善顿出版社1978年版。

文献书目:

《琼·默多克和缪里尔·斯帕克》(IrisMurdochandMuriclSpark:ABibliography)托米盖和施奈德迈耶(ThomasT,TominageandWilmaSchneidermeyer)合著,新泽西,稻草人出版社1976年版。

研究著作:

《自由的程度》(DegrcesofFreedom;TheNovelsOflrisMurdoeh)伦敦,查托和温达斯,纽约,巴思斯和诺尔布出版社1965年版。《琼·默多克》(IrisMurdoeh)伦敦,朗曼出版社1976年版。两书均由拜厄特(A.S.Byatt)著;

《严密的心》(TheDisciplinedHeart:IrisMurdochandHerNOvels)由沃尔夫(PeterWolfe)著,哥伦比亚,密苏里大学出版社1966年版。

《琼·默多克》(IrisMurdoch)由鲁比诺维茨(RubinRabinovitz)著,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1968年版。

《琼·默多克》(IrisMurdoch)由巴尔丹扎(FrankBaldanza)著;纽约,特韦恩出版社1974年版

《懒·默多克》(IrisMurdoch),由格斯滕伯格(DonnaGerstenberger).著,宾夕法尼亚,巴克内尔大学出版社1974年版。

《琼·默多克》(ItisMurdoch:TheShakespearianInterest),由托德(Richard,Todd)著,纽约,巴恩斯和诺布尔出版社1979年版;

《琼·默多克》(IrisMurdoch:WorkfortheSpirit),由迪普(ElizabethD:pple)著,伦敦,梅休因和芝加哥大学出版社1980年版。

从纯粹的爱尔兰启蒙到牛津的教育,琼·默多克成了一位职业的道德哲学家和一位多产的极富幽默感的小说家。在早期的马克思主义和那时的存在主义影响之下,她主张在一些随笔中体现一种有限现代化的柏拉图主义。显而易见的不可知论者——“我认为人类存在自然是自我满足,并且人类生存没有其他的立足点(或目的)——她还是拘泥于基督教的有广泛影响的“上帝”概念,或者说,她至少在寻求这种概念。

她认为甚至真理和美都是最终从属于善的。现代科学(多么有趣!多么危险!)和现代哲学(陷入现实主义、功利主义和存在主义的虚伪圈套)表明它们次于最好的文学和艺术。文学,虽然常常是道德的曲解以进入了慰藉的幻想(见《火》和《太阳》中柏拉图和艺术的讨论),但是它提供了“文化的最本质的最主要的因素”,由此广泛地学习怎样达到在人类相互处境中从自私到道德的共鸣。它也提供了人类爱的情感,这种情感可以给上帝的爱予以提示。既然爱和善如此神秘,以至没有检点的生活可能是最糟的生活,并且有时质朴的人民是做得最好的。她的一种荒谬的观点就是主张道德的民主政治。

虽然她的艺术有时是富有暗示性的和有理性的,但是,默多克的哲学论述都既不特别激烈也不丰富,因而也不具有说服力。然而,她的20部小说中时常出现的上帝比柏拉图哲学的命令更为含糊和奇特。她把一个不断加以讽刺的现代意识和已经渐趋成熟的自我意识的虚构游戏纳入传统形式——风俗小说、观实主义喜剧、哲学滑稽戏、粗野的冒险故事、家传小说和道德童话。所有这一切常常令人激动地和欣然地为背景(特别是伦敦)的现实主义观察、高度的个人化的不同目的和人类哲学中的敏锐智慧斯铺垫,她通常的主题是道德的“混乱者”,最多的是中年陷入男女和道德困境中的英国上流中产阶级的有知识的男性。这样一些道德讽刺游戏意欲去肢解卓越的上帝,这个上帝是被弱化了的,除了常常被曲解为常规的爱情伦理——更高的混乱。更多地提高伦理的主张通常是揭露自负极强的自我欺骗。她最常用的手法是智斗的讽刺家的艺术,从而退回到关于普通规矩礼貌的断言。

当一些人赞叹她哲学的粗野的闹剧时,《独角兽》、《意大利女郎》、《天使的时代》——他们强有力地表明了她论点的一部分(自我主义诗歌、善良、魔幻存在主义诗歌、慈悲的端庄等等)我将讨论她早期作品《冷酷的头脑》中的这种优势。这个喜剧以恋爱音乐为基础,成双成对地表演弗洛依德式的辩证法即从知觉上揭露颠倒的动因。在默多克巧妙分析中的精神分析暴露出她自己做为顺畅地密切的必要条件,它是真正的无限的复归。他的工作致力于发现动因可以消除被动,这将来就是一个人的自我。但是默多克不反对旧道德有史以来发生的正确与错误的明显颠倒,并且掩盖了可能的更大的善良,各种愿望以及命运中的自我。困惑的英雄,最终接受了更危险的自我和令人头疼的“黑暗之神”(越是更小的限定,于是越是比基督教的神回答残酷世界的更不令人满意),已经到达讽刺的彼岸。一个真正的男子恋爱的改变可以使男人重新振作,使世界更新,这与上帝无关但至少有一个“真理”。即“你称为文明”的那种普通的满足。

据反浪漫主义者的这个虚构:思维可能转入道德的感伤性,虽然常常运用一些智慧、知觉和隐喻的直觉,在家传小说中,诸如《非官方的玫瑰》、《美丽的善良》、《布鲁诺的梦想》、《亨利和凯特》、《大海啊,大海》、也许它的邪恶混乱的心理疗法家嘲弄了它们中最好的作品——《神圣而凡俗的爱神》、《十分光荣的失败》,特别是《一个出乎意料的人》,这些偶然事件和一些神圣,混乱的复合比通常混乱更厉害。与陀斯托耶夫斯基暗合,默多克的现代英国人的观点《信徒》探究了在试图达到“仁慈便是被饶恕”这种道德中犯罪、悔恨、嫉妒的失败。《黑王子》作为黑色喜剧着魔的并且重演的《小村庄》的一个内伯科费英的迷宫,可以看作是默多克种种梦想的体现,“所有的艺术都表现着荒诞,而目的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