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焰将君菊压到床上,衣裳,衣带,鞋子,扯乱一地,他用衣带绑上她的手,他的脸,还是一直看不清表情,很久很久的,看不清他的五官。
他只是嘴里不机械的吐出,“尖叫?”
“怕了?”
“是你自己去驿馆找本王!是你自己离开,却又介意在乎!”
“你逃不开了,你逃不掉了,你跑去本王,就是你爱上本王了!”
“你蠢,你比本王更蠢!明明害怕,明明逃掉了,却自己跑回来。”
“你不知道放弃的恶魔受不得丁点引诱么?!”
说着恶毒的言语,将他伤得体无完肤,将他推入地狱,结果,哈,可笑了,她自己跟着跳进来。她还真是可笑,可笑。
桀焰一寸寸啃上君菊的肌肤。
她可笑。她居然兴冲冲地跑来找他。
在获得自由之后来找他,对他要求,要他承诺,对他撒娇,要他以后不再伤她的心……
呵呵。
呵。呵呵呵。
“啊——啊——”呵呵呵。他该尖叫哭鸣还是绝望?让她看到那种画面,真正绝望想尖叫痛苦的不是她,是他!如果她来早一点,如果她不对他说那样的话,如果她不对别人笑,如果……如果他没做出让她崩溃痛苦的事,可是没有如果。
她一定再也不会对他冲兴兴地要求:记得不要让我伤心哦。
一定再不也不会对他说这句话了。
一定不会。
而他刚才竟然发疯的带她进院子,带她去看那尸首。
他果然后悔,果然疯了。
他们的关系几乎可以比以前更好了,但是谁毁了这一切?
君菊很痛,将手臂放在嘴边死死的咬着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直到昏睡过去。
楚国焰王府。
一大早进来收拾空房的丫头手里的水盆打翻,哐当哐当响然后飞奔往外跑被总管拦住。
“跑什么跑呢?冒冒失失的,主子不在,你就是这么办事的,越来越没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