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手君菊的手指伸到小佑嘴巴里,她就看到那个酷小子将头侧一边,然后她看到,那小家伙眼睛红红的,然后她突然发现,自己错了……
她不能这样,小佑接受不了,也受伤了。
小佑不要她这个娘看他像怪物一样。
小佑好敏感。
然后红着眼睛不理她,其实他也说不出话。
君菊突然好想瘫在地上。
是不是她错了?她这样防备着,对小佑,是不是一直也对桀焰?
而小佑可以表现出她的防备让他伤心,孩子似的红睛睛,装酷的不理她。
那桀焰受伤的表现呢?他自然不能红眼睛,他连让她发现都不能。
君菊抿紧唇也将脸侧到一边,她没办法了。
一直一直,屋里安静好久,到小佑打着哈欠睡着,君菊还脱虚了似的瘫在门外地上,一片阴影投下来。
“他回了。你认为自己做得怎样?”
君菊还是看不到桀焰的脸,但她就是听到他声音里的讽刺了,讽刺她是个多可笑的母亲,但他凭什么是说她残忍?君菊直接反手抽出腰里的剑,木剑,别人看到一定好笑,她居然还玩木剑,但这不是好笑的事,这是她为他准备的桃木剑。“滚!离我远一点!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如果本王再往前一步,你会刺进来?”
君菊冷笑,她的面还垂在地面,她青丝盖住她的剑,她反手向的剑没有后退一分。“你认为呢?”
“本王认为你舍不得。”
“那你就自己往前走,看我会不会后退。”她有多少舍不得?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如此自信,他们就来试试。
君菊抓着剑的手没有后退一分,当剑尖重重的顶过来,君菊垂在阴暗里的脸扬起讽刺,他真认为她舍不得?自信过头。
她的舍不得,早就在他的错误里消磨掉了。
他想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