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醉柔软的区域被轻轻的触动了,暖暖的充满了醉意。
有一阵阵暖暖的风吹来,夹杂着夏季独有的慵懒气息,有几篇叶子打着旋儿从枝叶间落下,鸟儿鸣叫着飞向高远的天空。
女孩子看到男孩子手中的项链,紫色的琉璃石头散发着轻柔的光芒,银色的链子缠绕在指尖,有种点点滴滴细腻的幸福在凝固。
季筠泽看到韩瑶在看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我看这条链子很漂亮,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当然喜欢啊,泽是一个那么有眼光的人,你送的东西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哈哈,那就好了。”季筠泽笑着买下那条链子,并为韩瑶带了起来,紫色的水晶石头在女孩子雪白的脖颈间散发着高贵的气息,像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一般。
“泽,你知道吗?我可以来这里上班了呢,而且我还遇到了上次救我的那个男生,他也在异彩空间呢,你说今天是不是很巧合啊?”
“是吗?哈哈,现在这么开心,还不知道刚刚是谁紧张的不敢走,腿还只哆嗦的,硬是要我陪你到门口的啊?”
“哎,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煞风景啊,我好不容易才过五关斩六将的,你看看你也不知道鼓励一下的,还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其实很糗很没有面子的啊……”
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这样免不了的有些口角之争。
打打闹闹的身影很快就消逝在了喧闹的人流里。大街上依旧是车水马龙和川流不息的人群。
回到家里后,韩瑶翻开了教案,看到课题是《彩色的溜冰场》,主要是小朋友刚刚入学的第一课,讲的是直线曲线和几种其他不同线条之间的关系,这在韩瑶看来是最简单不过的问题,几种线条而已,生活中随处可见,有什么难的啊?仔细看来教案后,也不由得惊叹创造教案的那个人的心思缜密,居然能用溜冰场把所有的几种线条解释清楚,也是不易了。
第二天讲课的时候,韩瑶就按照教案上面的来,本来一直进行的还算是行云流水的。
“同学们,老师今天来为大家讲解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堂课,我们今天讲的是一个发生在溜冰场上面的故事呢,小朋友们都有溜冰鞋,应该都是会溜冰的吧……”
“老师,我想睡觉。”
“老师,我的肚子疼,我想上厕所……”
“老师,我要妈妈……”
面对着这些小朋友提出来的问题,韩瑶竟一下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啊。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自己的讲解。
“小朋友们,老师现在来跟大家在黑板上画一支树干,树干上长满了叶子……”
“老师,什么是树干啊,什么是树叶啊。”
“树干就是大树的身躯”
“身躯是什么呀?”
那一瞬间韩瑶真是后悔没有把中文词典带来,那样就可以一个一个的解释出来了,于是韩瑶的课就进行不下去了,那些熬夜做出来的笔记在一瞬间就显得那样不真实,喉咙里有干涩的味道,空气里到处都是白色粉笔灰刺鼻的味道。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过五关斩六将。
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自己不是一向自命不凡的吗,不是一向都很骄傲的吗,怎么这会感觉如此挫败呢?
“是不是觉得很挫败?”有声音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
韩瑶轻轻的抬头,有刺眼的光线汹涌而入,刺痛了眼膜。
“3岁的小朋友他们的认知能力并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我昨天已经跟你强调了这一点的。或许你感觉不到,但是你真正上了战场你就会发现,原来那比及平时画画要难上一百倍。”
“看样子我是低估了作为一个老师的难度。”
“不要紧,你跟着小恒好好学习吧。他会教你很多的。”
韩瑶看到了身后的宴索恒,依旧是如沐春风般温暖的笑容,一瞬间温暖了一整个冬天般。
韩瑶感激的看看宴索恒,笑着说道:“感觉你好像每次总是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第一次在在黑色小屋快要绝望的时候,第二次是我充满了满满的挫败感的时候。”
“哈哈,你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那也只是巧合而已。”
“好了,不跟你逗了,你快教教我,我觉得你肯定是专家呢。”
“说什么专家呢,我妈妈在这里上班,我就经常在这里玩,跟小朋友接触的时间久了就熟悉了,自然就知道他们喜欢的是什么了。”
“我还说呢,我看在这里上班的都是女孩子,就你一个男孩子,原来是这样的啊。自从那次你救了我以后就再也没有在学校看到你了,而且美术部的人也不多,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吗?”
“不是,我那次是去你们美术部玩,我有朋友在那,我想看看其他学校学生的画法,我不喜欢总是在一个地方学一个人的画法。上次我教给你依天大师的画法,就是依天大师来异彩空间的时候,跟张老师做交流的时候我跟他学的。”
“哦,原来是这样呢,怪不得。你快教教我,怎么才能跟小朋友交流哦。刚刚那会,我好后悔没有把中文词典带来一个一个翻着给他们解释。”
“其实很简单的,就算你把中文词典拿来也是无济于事的,那么小的小朋友对于专业术语哪里有什么概念,但是他们对形体却是有概念的啊,你可以把那些东西比喻生为树的头手脚就可以了啊。”
宴索恒的妈妈是一个姓秦的老师,在异彩空间里面应该是年纪比较大的一个老师了,人很和蔼可亲,很得张老师的信任。据说她在异彩做过很多年的老师,见证了很多学生的成长,对孩子有着独特的爱和教育方式。韩瑶听了秦老师的几堂课以后,对这个瘦小的老师充满了敬意,她的细腻,她的微笑,她的热情都打动着韩瑶。
韩瑶记得有次不小心问到宴索恒的爸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