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死死抱住男人的手臂,在长达两个小时的做爱刺激下已经绵软无力,身体像是全无骨头般瘫在床上,只任凭男人在上面强猛地冲刺,她嘴里的呼声渐渐弱下去,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内麻痒感觉在不断攀升,忽然,她惊天动地一声长呼,又一次积攒许久的高潮强烈来临。
上面的萧只感觉长枪被似被一张火热的小嘴咬住,那处弯曲暖和的腔体内软肉激烈收缩,他长出一口气,抽出凶器,女人又是一声大叫,一股奶白色的液体高速从****喷出,打在墙壁上,还能听到那响亮的声音。
萧的眼睛越来越红,脸上带着快意的狞笑,把已经软瘫的女人身体翻了个,呵呵笑着,长枪“扑哧”一声又插了进去,狂猛的冲刺又激烈起来……
黄振辉心神不定地在大厅坐着,二楼那响彻天地的声音清晰地传了下来。原本他还高兴着兄弟终于开窍了,以往萧那自虐式的对自己欲望的压制,常常让他担忧不已,现在这样就好,在大战前放松下自己紧张的身体,对事情的成败很有影响。
可是听到后来,女孩的叫床已经变成歇斯底里般疯狂,听着女孩本来清脆甜美的声音转成嘶哑刺耳,他又开始为女孩担心起来,******,兄弟难道身子是铁做的?这都两个多小时了还不完。女孩要万一出点事,自己怎么和向家兄弟交代,宁小姐可是人家影视公司的顶梁柱,总不能砸了别人的饭碗吧?
黄振辉正皱着眉头想心事,亲信马杆走了进来,一张大麻脸上带着一丝惊慌,“大哥,不好了……”饿,从楼上清清楚楚传下来的疯狂肉搏声音,和老大铁青的脸让他感到气氛不对头,忙乖巧地闭起嘴巴。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黄振辉回过神来看到一向冷静的手下脸色惊慌不禁问道。
“******,海老头的小儿子海大关没死,原来是警察故意使的障眼法,那小混蛋还在尖沙嘴马路丁医院养伤,有几十个条子日夜保护着,小弟们根本走不近那房间10米远……”马竿大声说完,着急地看着老大说道。
“海老头的儿子没死,海老头的儿子没死……”一身大汗疯狂动作着的萧忽然定住了耸动的下体,他的脑海里全被从楼下传来的说话声音占据,在快感不断冲激着神经的同时,他的灵觉竟然达到骇人听闻的程度,隔着厚厚的墙壁,楼下的声音一字字清楚地传进耳朵里。
“操!”黄振辉同样心神大乱,敌人的重要干部还有活着的,这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不久后将会来临,而这种江湖大风暴,最终的结局往往是两败俱伤或者被条子捡了便宜,他声音里尽量带着满不在乎的腔调安慰着慌乱的手下:“小混蛋成不了气候的,他老子的脑袋都被摘了,一个毛孩子还能翻了天去?不过你让兄弟们最近还是安稳点,参与上次械斗的一律在堂子里给我呆着,小心点怎么都好。对了,杆子,你上楼把你萧哥给叫下来,让他注意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