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听出这话里风头不对,张口喝止,“长公主忽怪,缙云这丫头一向疯癫,分明自己恨嫁,却拿旁人说事。”
缙云竟红了脸,看着靖王,“你们男人那晓得年华易逝的道理。”她这一羞赧的举止,引的座上君王,纷纷暗笑。这一笑,就连靖王也忍不住轻笑,他想起了天娇的蛮憨举止。这位缙云公主真是率真的很,若是天娇在场真的跟她是如初一辄。
“靖王爷有什么事,何以让你频频发笑,难不成本宫的话就这么让人寻味?”缙云公主矛头直抵御风。
御风斜视她轻柔微笑摇头不语,倒是长乐说率先开口,“靖王爷近日得一如花美眷,美眷在怀怎不翩然入心扉,暗笑在鬓角。”
“原来如此,为何夜宴上不见靖王妃,靖王爷难道还金屋藏娇不成。”缙云公主的这一句话说的殿上众人尴尬,困窘的场景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御风笑意微敛,端起玉盏轻啜浅尝,不在说话。
“方才说了靖王爷,之前的话,公主还未严明?”缙云公主转首又看着座上二位。
长乐美目带着疑惑,秋水浅生,凝望缙云,连齐王也一并看在眼中。
“长公主坏记性,是故意不答,还是御衡哥哥不让回答?”
御风眼角余光斜视缙云公主,这个丫头句句禁忌话语,他心中总是时时想起天娇早知,这一位公主如此任性,爽朗,该带她在身侧,这样,她们还真算是凑足了一对双煞。思及此,他举杯浅啜,笑意在眉角。
御衡轻咳,回首看了长乐一眼,而后开口,用他那柔而带着磁性的嗓音,道“缙云公主有所不知,长公主早在五年前就已出嫁,时日因贵兄齐王来访,固特回来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原来如此,你哪一位想必也是舍不得,长公主真是让人羡煞,不知长公主何时离京,若是顺路,我与皇兄捎带你一程,权当是为公主护驾保航。”
此言一出,大殿上一片肃静,长公主此次回来就没有打算在走,就是皇上也不会再让他离去。御风眼角余光撇看众人,心中几番思量该不该替她开口挡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