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娇懊恼地崛起嘴唇,恨自己坏记性。
早上来时御风明明已经跟她讲过,缙云公主年方十七,尚未出阁。
辰国女子择婿时,皆以赛马定姻缘,互相倾慕的男女赛马,男子赢了就可以像女子求亲,如果女子赢了就没戏。
这时回想起来,方觉那时御风已经暗暗告诉她了,还有她跟缙云公主出去时,御风拉着她的手说‘你身子柔软,不要试骑那马匹。’这是第二次提醒她。
“哎呀!…”天娇狠狠的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这诸多提醒她都权当没听见,这会活该她郁闷了。
“你的意思是我必输无疑了,我不要剪去头发。”此次回许州,她方才知晓那天押给酒楼老板的玉镯是许天娇母亲留下的遗物,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次她不要在剪下发丝,再说,剪头发事小,若是让全国人民都知道她输了,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
“那也没办法,除非天降神兵,赋予你异能。”
“你传点功夫给我好不好。”天娇仰首渴求的目光盯着御风。
“不好。”御风柔情拒绝。
“哼,说什么对我好,我都要变成秃子了,你还真忍心呢?见死不救,…..”
“靖王妃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你会奉陪倒底吗?为何却在他人这里哭求帮助,你就是这样奉陪别人的吗?”
“你可不是别人,你是我的相公呀!”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相公,那相公的话你为何不听,现在方觉后悔,晚矣。”御风揽着天娇的肩膀,平时前方,透着薄薄轻纱车帘,看着外面热闹的市集;傻丫头,就是她想输,他也不会叫她输的。他靖王的女人岂是谁都能踩在脚下的。没有他的准许谁也别人欺负她。他扬起鬓角故意逗弄着她玩笑罢了。
“御风,好御风,…”天娇仰首摇着御风的腰,“相公,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帮我吧。”
“你们女儿家的事,我这个七尺男儿参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