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天娇口中的酒水喷了满案。这哪里是茶,分明是酒,还是很烈的烈酒。天娇黑亮的眼眸冲着慕容御风翻白眼。
慕容御风温柔的抚摸着天娇的背脊,“爱姬身子有些不适,本王先告辞了。”说完,他大手一伸,长臂揽着天娇的腰身,将她从榻上拖起,就欲离开。
“舞乐才刚开始,靖王爷何必赶着离开?”长乐的声音像摔碎的瓷瓶一样响起。
“爱姬身子有些不适。”慕容御风看也不看的回答。
“靖王爷跟靖王妃还真是夫妻情深,都说少年夫妻好事多磨,用在二位身上,看来不适。”
天娇凭着她女人的知觉,在宴席上闻见了一股火药味。她不知道慕容御风心中所想,也不敢插话,因为,长乐给她的感觉很不友善。
“本王对爱姬情深意浓,爱姬亦对本王柔情绵绵,这些,又怎是外人所能明白?”
天娇看着慕容御风眼中的柔情,几乎感动的要晕厥,却被她拖着离开了宴席,在众人羡慕,敬畏,崇拜的眼神注视下离开了。
长乐看着远处的背影,咬紧牙齿,美艳的脸上娇颜上失去了几分色泽;手中的丝帕揉捏成了长条状。
以前,他眼中的温情只对自己,才有。
只是,长乐,你可明白,你用最值得珍贵的情,换取了,不该交换的一切,也剥夺了哪些?
琉璃玉盏里杯弓蛇影,翡翠玉杯里,琼浆玉露,霓虹灯笼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竟是如此孤独;长乐轻似鳳蝶一般的身影离席。
片刻前,还舞乐升平的皇家盛宴,转眼之间,只剩一片狼藉。
有些人,她走了还会再回来;有些人,他走了就不会再回头。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
女人念旧,男人忘旧。
天娇看着慕容御风高大的身影,此刻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刚才在宴席上,他利用了自己;虽然,他说的话让她很开心,可是转眼,她也觉得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