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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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试探自制力

那人闻听,一机凌,猛地将沐菽郦扔开,揪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将叶饶按在身下,叶饶忽然“柔声”开口:“你,看着我的眼。”

那人如中魔音,身不由已抬眼与叶饶视线相交,在那一瞬,叶饶的膝盖已狠狠顶在了他的最脆弱的部位之上。

那人一声惨叫,捂着裆部从叶饶身上滚落。

叶饶翻身坐起,随意将双臂交叉在胸前,一双玉腿笔直并立,脸色沉静地盯着沧狼嘴角闪出的讥笑:“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你认为我可笑,我也当你幼稚可怜。”

沧狼胸膛一呼一吸,起伏跌荡,眼前的女子让他有种陌生之感,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夜柔,很强大,强大到让他感觉就是侍卫们侵犯了她,也不能令她受伤。

怎样才能重重伤她?怎样才能让她们母子抱头痛苦,跪地乞求自己?

他忽然想起侍卫通报的事情。

面色一转,浮起一丝笑意:“小柔,天天用的饭菜可口么?”

叶饶不明其意,沉默地盯着对方妖魅的眸子,不出声。

“饭菜有时好有时歹,你不觉得奇怪么?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原因。”

叶饶依然沉默着不接腔。

沧狼面上的笑意变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丫环小桃的下落么?”

叶饶沉静的面色终于不复平静,抱在胸前的手心竟开始有汗意渗出。

“她呀,就在离皇宫不远的花街给你挣饭钱呢,她生意好,你的饭菜自然丰富,她生意不好,你就得跟着受苦,明白了么?”沧狼注视到叶饶眼中的火焰和心痛,纠结痛苦的心总算得到了一点点慰藉,不由仰声畅笑。

“畜牲,标准的畜牲。”叶饶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突然发疯地冲向沧狼,那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之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沧狼一个大意,被叶饶撞个正着,她弯起五指迎面抓向他大理石般俊美无邪的面颊,这是一个拨着人皮的狼,她要毁了他,叶饶这样想着,眼中已闪出强烈的杀机,手抓出时,她冰凉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了沧狼的胸口。

他一声冷哼,用力将叶饶震开,不知为何,脑子突然满是沐菽郦的言语:“小畜牲,你就是再怎么折磨她,总有一天,你还是会身不由已与她契合,她总有一天会是你孩子的娘亲……”

莫非那药还有相互吸引的作用?

想到这儿,他忽然忆起,以前与夜柔在一起,不管自己多么憎恨她,但好几次,自己都差点与她苟合,那几次,都是夜柔主动牵了他的手,当时他以为只是一种雄性的自然反映,现在想来,才知事出有因。

想到这儿,沧狼盯着沐菽郦,只觉食其肉,喝其血,也不能消已心头之恨。

却总是有了犹豫,一挥手,冲沧博文命令:“带他们下去。”

当屋中只余他们三人时,沐菽郦忽然发出得意的笑声:“小畜牲,你终于明白了吧?你不仅只能跟她生儿育女,而且你也只能对她有欲念,哈哈……有种你就碰一下柔儿,若能控制,我一定对你所问,知无不言。”

沧狼盯着叶饶,叶饶却也回盯着她,刚刚与沧狼碰触的那瞬间,她的身体竟然也有一种莫名的燥动,太可怕了,如果身体与大脑不能一体,那真是人间悲剧了。

她按压住内心的惊恐,指着沧狼:“不该逞能时,最好克制一下情绪,否则落个永世后悔,不值。”

沧狼目光闪烁游疑,他有心挑战一下自己的自控能力,却又唯恐如叶饶所言,落个永世后悔,几番斟酌,最后,他终于还是匆匆而去。

很快,有人给叶饶送来全新的棉衣,很快,有人带走了沐菽郦。

叶饶听着沐菽郦冲自己凄婉的叫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能庆幸自己不是真夜柔,否则面对这样的亲娘,真是头都要爆开了。

夜晚悄然来临,叶饶蜷缩在墙壁一角陷入半梦半醒之间。晕沉沉中,她忽然被体内一种异样情波惊醒。

睁开眼的刹那,她失声惊叫,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蒙面人,溱黑的屋子,只能看到对方眼瞳有点点光亮。

她醒来时,那人的手正穿过衣襟游走在她胸上,她本能的抓向那人手臂,张口喝斥:“你是什么人,胆敢夜闯皇宫。”

那人反手挡住她的来势,依然闷声不响,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叶饶急了,张口就喊:“来人啊……”

刚喊出三个字,那人本能地出手捂上她的嘴,叶饶张口咬中他手指,那人甩手抽了她一耳光,两人很快打在一起。

那人身手敏捷,叶饶显然不是对手,情急下,她又高喊来人,而屋外就象无人一般,没有丝毫动静。

叶饶顿时淌下冷汗,她拼了全力应对着那人,从墙角打到屋中央,又从屋中央被逼回墙角,这时,她全身已被汗水湿透,蒙面人却丝毫不显忙乱,一手扣着她双腕将她禁锢在墙上,一手不慌不忙扯开她的前襟,冰凉的空气迅速将叶饶全身的热汗冰冻。

她紧咬牙关,踮着脚用力朝对方前额狠狠撞去,那人却灵敏的躲开,还从喉咙里挤出一丝讥笑。

眼看对方扯开了她棉裤上的腰带,叶饶几乎要流出泪了,再坚强她也是个女子,而且是从未与男人有过云雨经历的女子,羞怒屈辱让她考虑是否要咬舌自尽。

突然之间,对方扯开的宽大外衣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包容在了一起。

叶饶大脑腾的一下,似有什么炸开,不再感到寒冷,全身似被烈火包围一般。

她咬着牙一动不动,而对方嗓子里已开始发出粗重的呼吸。

此时的叶饶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一味与自己的身体做抗衡。

被禁锢的手已开始发软,但最后关头,那人突然低吼一声,狠狠将她甩开,扯开屋门,扬长而去。

好久,叶饶都蜷在屋角一动不能动弹,全身象被人抽掉了筋骨,软绵绵的,那人是谁,不用说,她心中已有几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