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天生的王者气势和不输给他们阁主滕影的才能,最难能可贵的是怀着报仇之心长大的他竟然依然保留着一颗善良的心。
所谓的优柔寡断,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假象,也许,陵王南宫夜才是最懂得隐藏自己情绪的一个。
看到厉风的样子,夜心里已经确定了七、八分。
“查得如何?”他相信自己,更相信“他”。
“回陵王,果然跟您猜测的一摸一样”,厉风抬起头,坚定地看着南宫夜。
……
OK,戏演完了,收工。
昭容和御无邪一离开我的视线,我就悠哉悠哉地回了天溟宫,屏退了众人,准备研究一下背上的伤。
赌上我神医的名誉,昭容夫人的掌上,有毒。那异样的疼痛,甚至有可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奇毒,而且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加入废人行列的那种。
……
“妹妹,我好想你……”
茶几上的杯具啊,我还没来得及检查检查背上的伤,一个酥倒人不偿命的声音的在耳边响起,害得我只好赶紧把解开了一半的衣服又手忙脚乱地包回身上,然后就顺便落入一个纤弱的怀抱。
银色的长发垂在我脖子上,软软的,柔柔的,好像还隐隐透着沁人心脾的奇异药香。
“鸢,你怎么来了?”我从鸢的怀里挣扎着爬出来,跟这只魅惑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拉开安全距离,不然我怕不一留神就被他直接酥倒,连皮带骨成了好吃的酥酥糖。
“哼,妹妹你为什么看到人家就这么冷淡呢!”鸢扁着嘴唇,眨巴着他的桃花眼,一副被冷落的怨夫样,“妹妹你太坏了,你不知道人家天南海北找你找得有多么辛苦吗……”
言语之间,怨气冲天。
我一阵头皮发麻,这只小鸭鸭啊,才几天没见,撒娇的功夫又有了质的飞跃,“少给来这一套,您老人家这么山长水远来找我,又有什么阴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