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听到念卿求饶:“宝贝,求求我。”
念卿低着头开始反攻,敌不动我动!顾欢,你在这种事上惹我,那我们就走着瞧。
念卿很满意他眼中的兽性原来越浓,求你?呵呵,倒看是谁求谁。
她紧紧的挨着他的身子,眼睛滴溜溜的瞧着他。她低眉顺眼的跪在他面前,悠悠的抛了一个媚眼过去。
只是一瞬间,念卿就很成功的让顾欢……
念卿抽出手指在他的唇上轻轻的点了一点妖娆的道:“求我!”
“你这个妖精!”顾欢眼角飞扬打横抱起念卿一脚踢开浴室的门,两个人就这么湿淋淋的摔到了床上。
“******,老子今天晚上要你好看!”
不管别人曾在她身上留下过什么,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女人!
醒来的时候,浴室里传来流水淅沥沥的声音,念卿看了下时间,不过早上七点,她也迟疑顾欢为何这么早就起来了,电视里播放着早安新闻的声音。惊爆的头条便是警察局局长李安然被人谋杀。
据李家佣人道,李安然曾在昨天从玉山上抱回里一个女孩,而这名女孩随后盗取了李家保险箱里的重要文件,监控录像表明,这个女孩从李家出来之后打车去了兴隆街,那里是清和帮的势力范围。
新闻里给出了李安然的惨死的照片,凶手全部用刀,一刀的割开李安然的皮肤。
就在此时,浴室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念卿无端的被惊了一下,从床头柜上抓起遥控器直接关掉了电视,一张脸惨白的转过去看着顾欢。
他刚刚冲完凉,只围着一根浴巾,光着上身,真是堪比健美明星,念卿甚少这么直观的看见他的身子,一时间竟然忘记吧眼睛挪开,便又给了他嘲笑她的借口。
“好不好看。”
她一个好字刚要出口,赶忙把视线移开,险些连脸也红了。
鼻翼里蹿进了沐浴乳清新的味道,还夹杂一些她从小到大非常熟悉的味道,只是他用那没刮干净胡子的下巴往她脸上扎,她大脑一时短路便也没和她计较。
“别不好意思嘛,顾夫人,中国的法律规定,您看我是不用花钱的。”
“顾先生,你很闲么?”她不是记着某人的公司还在水生火热之中么?昨天看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今天怎么又是一副油嘴滑舌了,她真不该帮他的忙。
“和顾夫人调调情的时间还是有的。”
念卿白了他一眼:“可惜,我有的是钱,不喜欢免费的东西。”
顾欢道:“那顾夫人看在我昨晚的服务上,多少赏点吧。”
“昨晚……”念卿一时不解其意,但见他神色暧昧便知所指:“若是待价而沽,顾先生要出去卖的话,大约没有妈妈肯接收你。”
可恶,竟然说他是出去卖的!这个女人,看来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最乖!顾欢想起她昨夜在床上求饶的情景,不禁低声笑了起!
“哦。顾夫人嫌我不够卖力?”
他说着就要压到她身上来,眼见着就要一个猛扑。依他这个装束,做晨间运动还真是再顺手不过,念卿正打算如何才能让这顾四少回归正轨,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都未曾得知,她可没有心情和他胡闹。
一脚踹过去,直接踢到了他的大腿腿骨处,明明是力道不大的。他却哎呦一声身子弓了起来。
她还以为他是装的,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她自己知道,再说他也一身的功夫,哪里怎么脆弱?
谁知他痛的嘴唇都发乌了,她才觉得事有可以,正要撩开他的浴袍查看伤处,他却慌忙的按住他的手,把痛苦的神情换掉,妖孽无比的看着他笑到:“看来,花钱的才是老大,我还是努力去赚钱来买顾夫人你吧。”
原来又是骗她!
她没好气的甩开她去卫生间梳洗,待她赌气般的甩上卫生间的门,顾欢才敢挣扎着走到床头,取出伤药,把那白的的粉末洒在刚刚止住血又再次裂开的伤口上。
望着卫生间里的倩影,忘忘血流不止的伤口,顾欢再次感叹,自己娶回家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角色啊,时间上怕只有一种东西能和她相比。那就是罂粟了!
偏偏,罂粟是个让人上瘾的东西,一如她的一颦一笑,让他如何也不能忘怀。
两人梳洗完毕,准备去顾氏的时候,念卿才发现顾宅外面围着极多的记者。
原来Ferry在狱中翻供,留下血书后自杀。可是他翻供的供词却是矛头直指傅夜清。据警方透露,ferry说曾受某个和顾氏实力相当的大财团的贿赂让他诬陷顾欢。顾欢一下子变成了令人同情的受害者。更可喜的是,虽然没有证据直接指控傅夜清,但是在董事会强大的压力下,和股市大的跌幅下。宣布于今早召开新闻发布会,暂时辞去傅氏总裁的位置。
顾欢依旧以不羁的形象出现在媒体面前:“我早说了我是清白的,你们总是不肯相信。”
有记者问:“有消息说,诬陷顾氏的人是为情报复。四少能不能给我们透露一点呢。”
顾欢听了不高兴了,板着脸揽过念卿一脸正经的道:“你们再这么说我的夫人该不高兴了,她一不高兴我回家可要受苦了。”
两人做戏做的到位,记者们便信以为真纷纷改变话题:“这么甜蜜是不是打算要个孩子了,四少一定不能瞒着我们哦。”
顾欢乐意听他们说这样的话,一个劲的和他们打着哈哈:“哎,你们这么热情,我一定努力,努力啊。”
众人大笑。
于是,傅夜清的第一次宣战以念卿和顾欢的完胜告终。并且,念卿在傅夜清离开之后坐上了傅氏总裁的位置,潘妮也回到了她的身边,总之,这次是赢的漂亮。
这件事之后,顾欢又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丢开那一堆想要捕风捉影的记者。
在飞机上的时候顾欢都没有告诉念卿他们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