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更近了一步：“你也记得以前的事，对不对？”
我笑了笑，摆手说道：“你说到哪里去了，那些事是水心姐告诉我的……”
他说：“你不用隐瞒，你心里想的事根本就逃脱不了我的眼睛，从薛扬名变成了无心，你的记忆也回来了是吗？虽然你隐藏得很好，但是……但是你还是记得的……既然你都记得，为什么还不接受？”
“什么啊，怎么你说的我都不明白，那个……”我一边摆手一边退后，而无尘却步步逼近，似乎非要逼我承认不可。
他说：“你知道的，什么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他的声音低哑暗沉，像是从心底传来，眼中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神色，仿佛置身云端一般，那么虚渺空无。
我微微叹了口气：“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是吗？”他停住脚步，“也许你是真的忘了，可是，不是只有穆水心和姜慕瑶等了无心一千年，我也是……我一直都在等你，青绫……”
我微微一怔，别过头去：“你不应该说这些，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对立的两面，还是希望你能够忘记以前的事，也许我们可以相处的更加融洽。”
无尘讶然：“既然你记得，为何还要和他在一起，而放弃我？”
“放弃你？”我无奈地笑道，“我和你之间怎么谈得了放弃？如果所有的事你都记得，你该知道为何当年我要赶尽杀绝所有僵尸。你说我放弃你，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先放弃了你？若不是姜慕瑶当年的那一剑，恐怕我没有任何面目再活在这世上。如今我依然是人，依然归属道家，依然和僵尸势不两立。如果再和你继续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任何好结果。”
无尘哑哑道：“难道我们就必须这样吗？我们也可以，也可以……”
“也可以什么？我只求你别再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