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爆发吧,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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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好年华年华光闪闪 甜蜜情蜜情甜蜜蜜

江童老师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她上大学那年,正好赶上国家招考第一批免费师范生,当时她报考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毕业后,根据当初与教育主管部门签订的协议,她来到了基础教育比较薄弱的地方任教,而且任教年限还比较长。

江童是个很优秀的大学生,那时候一进师范大学的门,她就暗自下定决心,既然自己上学花的是国家的钱,那就应该听从国家的安排,到需要的地方去,把自己所学的知识教给学生,也使自己学有所用。所以,她在大学学习期间,不仅门门功课成绩优秀,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还是学校学生会的成员。在她大四那年的春天,学校团委与学生会联合组织了一场优秀学长回母校探访活动,在这个活动中,她认识了一位名叫舒贝明的嘉宾。舒贝明告诉她:“我毕业后就到了某地质勘探局工作了,是一名地质勘探员,整天背着仪器在野外探测地质和矿藏的秘密,测定矿体的位置、形状、大小、成矿规律、岩石性质、地质构造等情况。你毕业后是不是一定得去当老师?”

“是啊,我上的就是当老师的专业,毕业后当然得去当老师了。”江童自豪地说道。

“当老师好啊,站在讲台上看着一双双求知的眼睛,听老师讲着奇妙的知识,多带劲啊!这时候的老师,看到学生对自己投来的是敬佩的目光,是多么自豪和幸福!”

“啊,你对老师还是蛮憧憬的嘛,那你为什么没当老师呢?”江童好奇地问道。

“我没当老师,并不是我没想,只是当老师,我,我不够格,所以呢就没当成!不过,我还是挺喜欢老师的。”

“是吗?我以后肯定是老师,我也喜欢老师!”

“好啊,咱俩的喜好是一样的,真有缘啊!”舒贝明兴奋地说道。然后,各自留下联系方式后就分别了。

由于到了毕业前夕,江童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论文的准备和未来工作的联系中,自己虽然也留下了那个叫舒贝明的电话,但是从来也没想着给他打电话,只是把他当作匆匆的过客而已。这天,她正在图书馆查找资料时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竟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匆忙中只问道:“喂,你是谁,找我何事?”

“江童,你真听不出来我是谁吗?我是舒贝明,现在就在上次你们学校搞活动的那个大厅旁边的玉兰树下,你能出来一下吗?”

“好的,你稍等一下,让我把借的资料登记一下,我会从图书馆的侧门出去找你。”就这样,俩人经过几次的深谈开始了交往,最终成了恋人,并很快坠入了爱河。

热恋中,江童迎来了毕业的时刻。在学校举办的毕业生离校欢送会上,江童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为大家演奏了二胡曲《赛马》和《二泉映月》,博得了与会同学的热烈掌声,这一幕使舒贝明久久难忘。后来,江童在舒贝明的陪同下,来到了这个大山脚下的青柳村学校当了一名小学教师。

青柳村学校,座落在两座山山腰之间的一个东西走向的平台上,学校的地势较高坐北朝南,视野开阔。学校的前面有一条简易水泥路,路的下面是一条河,不下大雨的时候清凌凌的河水缓缓地向东流着,然后又通过南北走向的那条高速公路下的涵洞进入了大河。在这条小河的对面,是大片的高高低低的农田,农田的四周是连绵起伏的山林。放眼望去,都是一片绿色。看到这样的绿色,使人有一种从里到外被消过毒的感觉,仿佛整个人瞬间就变得干净透亮了,因为这是一种生机,一种希望,可以使人清新振奋。

再细看时,这绿色与那蓝天如同天堂一般美!洁净的绿色无边无际的铺展开来,错落有致,起伏成线,随风飘摇,似乎极有韵律。当风吹过时,那绿色又变得浓淡不一,无论怎样变,都是那么柔和优美,让人越看越舒服。

当你从绿色的遐想中还没回过神来时,忽然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嘤嘤的响声,哦,看那儿,原来那声音是从云端里传来的!近了,近了,一群在蓝天下闪着光芒的精灵从头顶上一闪而过!哦,带哨的鸽子在飞翔!不远处就是村庄,村庄的房屋看起来不怎么整齐,有高有低,有的三五成堆,有的单门独户,大部分都是依山而建,所以村子里的街道看起来也是曲里拐弯高高低低的。不过,这些零散的房屋在树木的掩映下,倒很像一幅古老的水墨画。四周群山环绕,峰峦叠嶂,郁郁葱葱绵延不断,蓝天白云之下,那翠绿的庄稼长得正旺,吸一口气,到处都是蓬勃生长的庄稼味,让人感到这里真是一派秋天的好风光!

近看时,学校的大门是个用深绿色油漆漆过的铁栅栏大门,两扇大门上用铁焊着黄色的八个大字:“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当村长打开大门上的铁锁推开大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这里虽然只是个乡村学校,但是却有着整齐的两排房屋。村长陪着江童和舒贝明边走边看边介绍:“我们这个学校现在共有十四间教室,其中作为教室用的都是两间一通,算起来光教室就有六个,剩下的两间也是通着的,用作老师的办公室。眼下这个学校里只有一至三年级,学生不足六十人。”

听村长这么一说,江童惊讶地问道:“这么大的学校,为什么只有一至三年级呢?”

村长笑了笑说:“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这里虽然是个乡村学校,但也是有着六个年级的完全制学校。后来随着人口的减少和进城务工等多种原因,这里的学生就越来越少,进城务工的家长只要可以,就把自己的孩子也带进城里念书去了。”

“哦,原来这样啊,我就说嘛,这么多的房屋闲置着真可惜啊!”舒贝明感叹道。

“其实听有些家长说,他们把孩子带在身边也有很多的不方便,城里的学校也不好进,而且花费也挺多,他们把孩子带在身边也是出于无奈。”

“这又是为什么呢?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孩子待在父母的身边好处总是很多的,为什么是无奈呢?”江童又问道。

“在你来之前的最早时,学校六个年级也差不多有近百名学生,教这些学生的是两个男老师,他们也都是这个村的人,教得也很好。在他们教了大概十多年后,发生了一点变故,两个老师中的一个被公安上关了,另一个上边也不要了。再后来呢,这里又陆陆续续来过几个拿国家工资的老师,但他们不是嫌我们这里穷就是说太偏僻,总是各有各的理由,教不了多长时间就走了,不走的也常常放假不到学校来。就这样,近几年来我们这个学校的老师就像走马灯似的来来去去换个不停,所以学校的学生就剩下这三四十个了,原来的六个年级也变成了现在的三个年级了。”

“哦,这样说的话,多年来这个学校还是一直存在的,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兴盛,这也不容易啊!”江童感叹道。

“也是,办还是一直在办,只是留不住老师!老师走,学生也走,所以学生也就越来越少。”

“现在这些学生为什么还在这里没走?”舒贝明忍不住问道。

“这些孩子有的也想走,可是他们都有自己的原因,走不了的只好在这里继续上学。”

“为什么没走,是你们不让他们走吗?”

“不是,谁家的孩子要去哪里,那是人家孩子父母的事,我们当村干部的不好管。这些孩子之所以没有走,有的是因为年龄太小,不方便去镇上的学校读书,有的是父母不放心孩子吃饭问题。在这里上学,离家近,家长好照顾,但这还不是主要原因,尤其是这近十多年来,村上的壮劳力大部分都外出务工去了,有能力有条件的把自己的孩子带走了,没能力没条件的,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不能带的,也只能让孩子在这里。无论怎样,孩子上学总是不能耽误的。”

“那留下来的这些学生中,大部分都是留守儿童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不过,这些娃娃还是挺乖的,他们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胆小,江老师可不要嫌弃他们也要走啊!”村长担心地说道。

“怎么会呢?您放心,我不走。我是国家培养的首届免费师范生,读了四年大学,国家没有收我一分钱,现在我读完了大学,国家把我派到这里来,就是让我把所学的知识传授给这里的孩子,现在我和孩子还没有见面又怎么会走呢?”江童真诚地说道。

“那就好,这下我们村的这个学校就有希望了,只要有了老师,就会有更多的学生!我相信,只要江老师能坚持在这里,走了的那些学生就一定会回来!”

“村长的信心还是蛮大的,江童,听到了没有,你可要好好努力哟!”舒贝明深情地望着江童说道。

“这个你们就放心,再怎么着,念着国家没收我学费的份上,我也应该把这书给孩子们教好,要不就对不起国家也对不起我这么多年的学习了。”

“哎呀,看来我舒贝明还真选对了人!”

“别贫了,哎,村长,你们这里的治安怎么样,往后我可是要住在这里的。”江童一脸的严肃。

“这个嘛……多年来,我们虽处山村,但村上一直是民风淳朴,没有什么杀人放火抢人偷盗那些事,邻居们也基本能和睦相处。学校旁边也有邻居,这个邻居与学校仅一墙之隔。他以前也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教了多年。后来因犯了点事也就不再当老师了。”

“犯事?犯了什么事,莫非与学生有关?”舒贝明一下子紧张起来。

“有学生检举他强奸,就被公安上关了一阵子,后来听说证据不足又给放了,这事一晃过去了多年,稀里糊涂最终也没弄明白,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一个人也没成家。”

“江童,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了,你的这位邻居……”舒贝明担心地看着江童。

“其实对这个人,你们也没必要那么担心,他在咱村上也算是个好人,至于那个事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到现在也没人能说得清!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这样的人为什么能教书呢?”舒贝明激动地又问。

“他叫梅盛林,以前当老师的时候也是个好老师,出了这个事村上的人都不相信,但是他的确又是被公安上关过。也只是关过,到底有没有这事,连公安上也没弄明白。现在人家出来也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再有别的什么事。”

“既然这样,公安上又为什么要关他呢?”

“当时只是听说公安上收到一封检举信,说是他……但后来又从公安上传出话来,说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承认,所以说这个人被关被放究竟是为什么,估计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他曾经是个被关过的强奸犯的名却一直背着。唉,人世间的许多事,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啊!”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他就没向有关部门讨个说法,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背一辈子黑锅吧?”

“你说的也有道理,听说他也曾多次找过相关部门讨要说法,但最终也没有哪个部门给个具体的说法,时间一长,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唉,怎么……真是!”江童同情地叹息道。

“哎,咱不说这个人了,以后江老师要在这里任教,那你……”村长看着舒贝明。

“哦,我叫舒贝明,在咱们省地质勘测局工作,是一名勘测员。你们附近的这条高速公路就是我们局勘测的,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来这个局工作。再过些时候,我就要外出勘测了,这次估计得进山了。”

“那你的这个工作一定很辛苦吧,说不定还会有风险,你可得多注意啊!”

“谢谢村长,就是这个工作既辛苦又有风险,所以女朋友就不好找。现在终于瞅下个江童,我打算把这次勘测任务完成之后回来就和她结婚,不知道我的这位……”舒贝明笑眯眯地看着江童,欲言又止。

“看你,等回来再说!”江童一下子红了脸,戳了一下舒贝明。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村长笑着说。

“咱这个学校周围就只有这么一家邻居吗?”江童又问。

“还有几家,就数梅盛林家最近,只与学校隔着一堵墙。”

“他不教书了那干什么呢?我们家江童住的离他这么近,我还是挺担心的。”舒贝明幽幽地说。

“你也不必担心,他的年龄大,平日里待人挺好的,现在除了种庄嫁,还养了一大群鸽子。瞧,就是这一群,来了,你们看,灰的白的都有,每日都在天上飞,转几圈就落了下来,不是落在他家的房顶上,就是落在学校或者邻居家的房顶上。”

就在他们说话间,随着一片阴影闪过,那鸽哨的嘤嘤之声又从头顶掠过,然后一转弯飞向远方。养鸽子是需要早起打开笼门放它们出来的,它们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那放鸽的人也是需要呼吸新鲜空气的,而新鲜的空气对人的肺又是极好的,莫非养鸽子的人懂得这养生之道?养鸽子放飞的时候,人还需要追随着看鸽子的飞翔情况,这样对人的视力又是极好的,莫非养鸽子的人养鸽子是为了练自己的眼力,想看清是哪个人在陷害自己?为了引飞鸽子,养鸽子的人还需不断地挥舞手中的长杆子,这样又可以锻炼臂力,增强体质,莫非养鸽子的人心中的那个结还没解开?此刻,或许鸽子的主人正站在自家的院子里仰望,或许那飞行的鸽子最了解主人的心思。

在村长的陪同下,江童和舒贝明看了这所江童以后要任教栖身的学校。那个叫梅盛林的邻居就在学校的左边,其他的人家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

这所学校看起来也有几十年的时间了,校园的围墙和大门都在,可见他们平日里也是挺爱护的。走进大门,东西各有一排教室,这些教室都是青砖瓦顶,玻璃窗户一扇门,虽然有些沉旧,但比较整齐。再往南,在教室的尾部边有一大块空地,是学生们上操玩耍的地方,一端还有些高低杠之类的体育器材。墙角处,几棵高大粗壮的洋槐树枝繁叶茂,硕大的树冠如同大伞在遮挡风雨。墙根是男女厕所,旁边还有一块用树枝扎成围栏被圈起来的地,好久也无人耕种了,里面长满了野花野草。

村长说:“以前的老师家在这里,他们办完公就回家了,这块地呢,他们想种的时候就种点菜什么的,不想种了自然也就闲放着。因为没人在学校里住宿,学校的房子自然只是些教室和办公室。现在江老师来了,如果住在这里,而且还要长久地居住,我就找人来给你收拾房间,起上炉灶。咱们这山里有的是柴火,一年大多时间都烧的是柴。这些柴火我可以组织村民去山上给你捡,冬天学生和老师取暖用的煤由村上供给。来,跟我来看看这些办公用品。”说着他们又来到一间大教室。

江童扫了一眼,兴奋地说:“你们这里还有风琴和二胡啊!”

“这是城里的一个大学校给我们这里捐赠的,老师们没人会摆弄,几年来也一直放着,尘土是积了不少。”

“村长,你放心,我家江童会摆弄,往后这个学校就有歌声了!”舒贝明兴奋地说。

“江老师会?你学过?”村长疑惑地看着江童问。

“我们是免费师范生,在学校的这四年中,除了正常的文化课学习之外,还要学习音乐或美术类课程。由于我们是首届毕业生,学校规定我们必须掌握简单地绘画和两种乐器的使用,我在学校选修的就是二胡和钢琴。现在咱们这里虽然没有钢琴,有这架风琴也很好。我想,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用这架风琴为孩子们上音乐课了。”

“好啊,那你现在就给我俩拉一支曲子,让我也听听你拉得怎么样。”村长对江童说的话似乎不太相信。

“村长,你是不相信我家江童说的吗?她的二胡拉得可好了,毕业会上还得了大奖呢!”舒贝明急忙为江童证明道。

“村长不信没关系,那咱就来个真格的,村长不就信了吗?”江童说着从墙上取下那把二胡,吹了吹上边的尘土,拉过一把学生的课凳,呼拉了一下上边的土坐下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村长,江童这里献丑了!”然后就见她将二胡放在左腿面上,手把弓弦,拉了两下,拧了拧弦上的把儿,又拉了几下,这才抬起头来望了望屋顶沉思了片刻,然后左手把弦,右手拉弓,顿时一首《赛马》之曲从那几根细丝中飞了出来。那声音如草原之风,风中一队骏马由远而近,欢快疾驶的马蹄声好像踏在了人的心上。片刻,那马群又如龙卷风似地远去了,消失了,只有那风还隐隐响在耳边……

“太好了,江老师,你真行!把我都快听醉了!”村长拍着手说。

“是吧,村长,我说什么来着,这下你信了吧?”

“信了信了,我是真信了,往后学生们可真是有福了,来了个有本事的老师!”

“我的这首《赛马》在毕业会上得奖那不算什么,在我们学校举办的‘音乐之春’决赛中,我拿的可是一等奖呢!”江童自豪地说着站了起来。

暑假里,江童带着舒贝明回GZ老家看过家人后,又跟着他回SD看了舒贝明的父母,双方家人都很满意,只等着舒贝明这次勘测任务完成后,回来就结婚。见双方家人都满意,江童和舒贝明自然也很高兴,一个暑假的几十天里,两人几乎从没分开过。这边的有情人蜜情甜蜜蜜,那边的青柳村就像迎娶新娘似地忙了起来。村长把江童的情况向上级做了汇报,镇上来人考察了一番后,与村上商量决定,为了能留住江童这个优秀的老师,他们专门筹集了一些资金,组织了施工队来到青柳村,将闲置的教室改造成了可供人居住的房子,还请人在院子里打了压水井,又置办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专门通了电,就希望这个年轻人在大山脚下的这个小学校里,让自己的青春年华闪闪发光。

开学的前一个周,江童和舒贝明返回了青柳村学校,看到村镇做的这一切,他俩感动不已。为了表示感谢,还将有关人员一起请到镇上的一个大饭馆吃了一顿饭,从此,江童这个从省城大学来的大学生,就在这个小学校里开始了她真正的人生。

在二人即将分别的最后几天里,舒贝明又帮着江童去县城买了一些生活用电器,把这些都弄好后,他们在这个刚诞生的“家”里做了第一顿饭,那晚,他俩谈了很久,说了好多的话,直到夜深了才相拥而眠。天亮了,他们还没有醒来……

夕阳中,江童送舒贝明到村口,因为他们的勘探队要出发了,江童也要进入开学前的准备。他们紧紧相拥,是那样的缠绵,那样的难舍难分,有情人啊,情浓如胶……

第二天,学校里来了几位家长,他们是来咨询孩子上学情况的。在这几位家长中,有两位女家长给江童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一个叫庄容北,她是来询问这个学校今年是否增加四年级,她的孩子今年该上六年级了,她是替别人问的。另一个叫潘素云,她的孩子到了上一年级的年龄了。当她们听完老师的解释后庄容北说:“素云,你家根根好福气啊,遇上了个正牌大学毕业的老师来这里教书,我们只能去别的学校念了。”

“那又能怪谁呢?谁让你们的孩子比我的孩子大呢?要不你让你家孩子再从头念一遍咋样?”

“这叫啥话?正念得好好的,怎能掉转回头重来呢?”

从她俩的言谈中,江童感觉庄容北似乎比较沉稳腼腆些,而潘素云呢,相对似乎比较泼辣刁钻些,当然这也只是江童对她们二人的初步印象,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