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将陷入往事回忆中的欧阳术迅速拉回现实。
“欧阳……?”
眉头一拧,没等阿离问出口,先出手封住她的穴道,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侧过耳朵细心听,立即证实了自己的怀疑,胡乱拉拢几下阿离的衣裳,确保不会走光之后,神速将人打横抱起,双脚腾空,姿势漂亮地往窗外一跃。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人方才身处的房间发出砰一声巨响。
门被人自外粗暴地踢开。
扫视空空如是的房间,易仲沉着脸,半眯起眼,凌厉如刀子的眼尾往后一射,抓住人质的士兵立即会意,粗鲁地推促着老鸨与四美女,越过其他士兵行上前。
“人呢?”
阴泠的声音如雪山流下的一道寒泉。
叫在场听闻的人均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蝉,人呢?老鸨呆泄地环绕四周打量一圈,看不见人。
难道他们凌空不见了?自一脸震惊中回过神来,对上易仲愈见阴鹫的眼神,赶紧垂下首,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几度张口,与四女包成一团,说出口的话哆哆嗦嗦不成句子,“回,回,小小安王——他们刚才——明明还——,还!还!还——”在的——
眼见易仲脸色越来越难看,老鸨畏畏缩缩,硬着头皮在一目了然的房里团团转地找人。
怎么会不见了,明明刚才还在的,怎么可能突然消失不见了呢?却找遍了整间房还是寻不着人影,老鸨心急如焚,正琢磨着人去哪里了。
眼前大掌一挥。
案上金玉翡翠造的器皿呯呤乓啷满地滚,紧接着是易仲脸色狰狞,胸膛起伏严重,疯了似的朝老鸨咆哮,“本王没跟你说方才!本王问你人呢?她人呢?她人现在去了哪里?!!”
“王爷饶命!”
老鸨被吓得连连后退,一个重心不稳,跌至地上,顺势爬起来,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首,“王爷恕罪!王爷饶命!……”
身后四女眼见嬷嬷怕成这样,大惊失色,也跟着跪下,咚咚咚磕首的声音极为响亮,此起彼落,“王爷恕罪,王爷饶命……”
饶命?压抑着怒火的易仲阴恻恻地冷笑,“把这家妓院给本王封了!另外,全国通缉南宁王,限你们在七天之内,就算掘地三尺都要把人给丝毫无损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