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双脚腾空,任谁都害怕,她本能呀地一声圈住他的颈脖。
不偏不倚就对上他带着一丝坏坏神气的眉眼,脸不争气迅速染上一抹玫瑰色的潮红,身子才接触到软榻,火速从他的怀抱撤离,一股脑儿退到角落去。
那付既防备又晦气的模样叫易仲哭笑不得。
坐上去硬是跟她挤一张床榻,又嫌地方太窄,坐上去不够零点零零一秒,不顾她反抗,直接将人抱起,安置到自己大腿上。
“离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的万分为难传入阿离耳中,叫阿离纠结秀眉,不禁在心里腹诽,做贼喊捉贼,怎么不问问她以前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她好歹是个女孩子,都主动到这个份上了,他却原封不动给退回来。
得,她不是人民币,不能强迫人人都欢喜接受,他爱退就退吧,大不了她当自己一霜情缘白白表错情,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可他不让人走,硬是要抱住她不放,这样存心不让人好过,又算什么?就算是森林里的野兽受了伤,也懂找个安静的地方舔伤口,他比野兽还不如,王府地方那么大,连片地方都不给她腾!
想来想去,认定自己方才一定是被鬼遮住了眼睛,才会突然觉得自己喜欢上了米主,才会迷失了方向,差点做错事!
发现怀里的人儿心不在焉,易仲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眼光与自己对视,“你在想什么?”
阿离惊愕,这坏蛋!竟敢理直气壮!气嘟嘟地扭转脸,不顾后果地嚷道,“拿开你的手!我想什么都不关你事!反正想猫想狗,都一定不会想你!”
男人能极尽一切将自己深爱的女人宠上天,却不代表能容忍这个女人在自己头顶上撒野,挑战自己的权威,尤其眼前这个男人,正饱受着欲求不满的煎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