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嘴角,擦伤了。
不认真看,还以为是女生留下的唇膏印呢。
“你车祸啦?”阿离直觉猜测。
话刚出口,又觉得不对,复古月,大家都是骑马车上的学,要今早发生马车事故,学校早就传个遍了。
不是车祸,难道是——?
哇塞!
不得了了,堂堂宇文集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三公子,谁敢惹他?还把他打成这样!
啧啧,那位兄台一定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阿离恨不得来个五体投地来表达对那人的佩服与敬意,如果那人在面前的话。
“谁打你啦?”
瞧,都叫凉子跟她来了嘛!就是不肯跟,这不,白白错过一次千载难逢的八卦机会。
“滚!”
那人不理她,脸色阴沉地往树干下走去。
阿离跟着过去,直到看见地上的瓶瓶罐罐,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的声音并不是——掩嘴,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的男生——的伤口,而是——
连喊痛都这么与众不同引人遐想的,宇文童鞋,阿离服了你了。
见他脸坐下的动作都异常吃力,阿离看不过去,不管以前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此刻,她只知道,她不能见死不救!(人家还活生生的,离死还有很远的距离好不好……)
“我帮你。”她伸手,想结果他手上的棉花。
“你真烦!我叫你滚,你听见没有?还是你没脑子,不会听人话?”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恼的,金衣男生满脸涨红地吆喝。
阿离叉腰,用比他更响亮的声音,“宇文徵!你别狗咬吕洞宾!我是真心想帮你好不好,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逞什么强?”
说罢,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棉花,拿起地上的药酒瓶,动作利索地吸了吸,挽起他的袖子,发泄似的用力敷下去。
“嘶!”
俊美邪魅的五官立马皱成一团,辨不清原来的模样。
啊!太过生气,下手不知轻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