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狠狠的瞪着我,忽地一把抱住我转了两个圈,早知道她力气大,如今更长啊我叹道。她放下后揽着我说道:“丫头长高了不少哦!”忽然眼神一暗,语气冰冷的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我看向她手指的隋颢和庄宴烈,于是拉着魅走向隋颢:“他叫隋颢,可是我的侄儿。日后你要多提点他、照顾他,知道么?”在转向烈说道:“这是庄宴烈,如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所以呢,现在也是你的朋友!”
屈魅脸色阴沉,眼神不善的瞧向庄宴烈:“你是杀手?”
我一惊,杀手?我望向仍然酷酷的烈,有鼻子有眼的,面相如此端正,哪像杀手啊。我解释道:“魅,你误会了,烈不是杀手,他只是个游侠,就是那种走遍天涯海角的侠客!”
屈美人眼睛看向我道:“侠客,你相信?”
我不可置否:“对啊,如箖说的啊,烈是如箖相交多年的老朋友,难道如箖会骗我不成?”
屈魅脸色越来越难看,朝思暮想的人儿总算站在了眼前,可刚回来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提季如箖多次,心里闷闷地想着难道这个没心的丫头真的就不曾想过自己吗?狠狠看了一眼庄宴烈道:“好、好,既然你这么坚决我也没话说。一路都累了,先去泡个澡舒缓一下,我已经放好了水。”
西风月和芸娘为隋颢和庄宴烈安排着住处。我则随屈美人回我的西苑,进屋后就闻到浓浓玫的瑰和幽兰的香味。我顿时开心极了,魅为我宽衣后,我划入木桶,尽情享受着这花瓣热浴的舒服。屈美人帮我搓着背,我则跟她详谈了古兰乐府的计划,我说得口若悬河,她却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直到后来我完全睡着。
某一天,我突然心血来潮,搬出来画架准备好一切工作后。我开始奋笔极挥,终于在熬了两天两夜后,一幅本人相当满意的油画问世了!我左看右看,兴奋的不行。顾不得全身的疲惫跑去将西风月拉来看我的杰作。西风月瞪大眼睛,嘴微张,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不过我却是不知道她是因为画得太逼真还是画的内容。好一段沉默的时间过后,她掐着我的脖子道:“你画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为什么我要在下面?”
这幅油画画的是我和西风月身着现代黑色性感短装,月平躺在地,我则手掌撑地,月看起来状似亲密的被我压在身下。更劲爆的是我两均露出饱满的胸部,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我想,这样的画若是流传出去无论这画艺有多高的造诣,都会受到世人贬低。原本还担心西风月接受不了,没想到人家在乎的只是在下面?
我推开她道:“你知足吧西风月,瞧本郡主多好心把你胸部画得多满。你竟不感谢我,想掐死我不是?”
西风月一跺脚道:“还说,你自己的才满到不行,你个小丫头哪有那么大啊?”
她越是生气我就越是开心:“好啦,我只是要你来看看我的杰作,可不想你是来挑毛病的。还有,这件事不允许告诉任何人,听见了没?”
她眼一翻道:“你当我傻啊?”
我心想:从来就没聪明过!脸上却都笑烂了似的道:“哪儿能啊?”
皇帝说过只要子樱百姓接受了我,他便不会为难于我。在回到岭南的前几天就将古兰乐府的一切事宜全权交与芸娘与西风月打理。每月的晚会案例演出,而我和屈美人则带着慕氏兄妹们(进入古兰乐府的姐妹们和兄弟们统一的艺名姓氏)在子樱各城巡演,毕竟蹲点演绎知道的人相比起来不多。而这是让子樱子民最快知道古兰乐府存在的唯一宣传手法。男女老少平等享受这样的视觉盛宴我相信能够被子樱子民接受。
与屈美人、西风月和芸娘最终商定出十个将举行晚会的繁荣城市。大概算定排练时间、路程时间、官府文书通过时间及准备时间超过一年。最后西风月泪眼汪汪王的望着我:“舞兮,让屈魅留下来,我陪你巡演去吧!想你又是一年多不在,我跟谁比试去?就让我去了,还给你做个伴儿!”
我刚想sayNo,屈美人媚眼一飞抢先道:“乖乖在府上带呆着。你若跟着去了,慕丫头整日不伤痕累累?”
西风月听了立即跳起来欲拔剑相向,我见她两又杠上了,赶忙平息到:“就不能省省么,还显本郡主不够烦吗?”
狠狠摞下一句转身便回了西苑:“明日辰时准时出发!”首站是岭南较近的连城。
在启程的这日如箖身骑骏马奔至而来停下后看着我说道:“还好赶得及时!”
我惊喜道:“如箖,你怎么知道今儿我要出城的?”
“昨儿兰儿遣红域为太君送来松糕时,太君便问起你的近况,红域说的。”如箖笑如清泉、目如星光的看着我。
“哦,那日后就拜托如箖代兰儿孝顺老太君了。”我眼睛一眨笑道。
“可是我也随去!”如箖立马接口道。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懵了!随即笑道:“你在开玩笑吧,你堂堂岭南郡王爷……”
“兰儿也是子樱郡主啊!子樱律令只限制了藩王未经传召不得进帝都,却没说未经许可不得踏出封地啊。”如箖打断我的话坚决说到。
屈魅及其不悦的冷冷道:“怕是郡王爷身子娇贵,吃不得风餐露宿的苦!”
如箖面不改色道:“风餐露宿?本王作为兰儿的兄长自然有义务陪伴她左右保护她!”
屈魅火道:“保护!一个庄宴烈还不够?你又不懂音律,一起随行怕是我们怠慢了!”
这句话说得有点过火,我连忙道:“好了好了……魅,何必如此呢?如箖又不是外人。”看向如箖真心的感谢道:“如箖,谢谢你来陪我。我很开心!但是太君还需要你的照顾,舅父政务如此繁忙,你身为其子,应该为舅父分担些,才不至于浪得了这岭南郡王爷的虚名啊!”
如箖揽过我摸着我的头发道:“兰儿不用忧心这些,老太君自是极力赞成的,至于父王,也是首可的。有我在你身边,太君和父王才放心你。最主要的是兰儿的成长不能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