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旭儿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依母后看,我们还是的加快脚步,早日让你父皇让位。”
“是,对了,母后你给父皇的药如何了?”
“那是慢性的,见效不是很快,可能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那母后,可以把药量加大些。”
“这个母后自有分寸。”
“好吧,那儿臣告退了。”
“好吧,你先回吧。”
龙亦旭向外走去,柳后也打算回屋,却没有发现在角落里还有另一个人。
“主子!”
“青衣,查的如何?”
“主子,那龙亦旭与柳后还真不是人,居然给老皇帝下了慢性药。”
“什么,给老皇帝下了药?”
“是呀,对了,江湖上现在传言说苏大学士之女苏忆雅与那胡媚儿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什么仙子。”
“哦,那就等他们去争和抢吧,对了,派些人保护苏大学士与他的正室和他的大女与两个儿子就行,其它都可不管。”
“主子,能问原因吗?”
“青衣,你是向来聪明的,我想你不会猜不出原因吧。”
“主子,你是三年前失踪的苏家三小姐,那现在变傻了的宸王爷的前王妃?”青衣一脸吃的看着忆雪。
忆雪不答只是点了点头。
“哇,主子,你的身份好劲爆哦!”
“好了,青衣,这事暂时还是不要说出去,我不想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我会住在宸王府,不过是以另个身份,有事可以来那里找我。”
“知道了,主子。”青衣道。
“好了,我的走了,你先回去,注意一下动向。”
“明白,那主子,我走了。”青衣道完一个转身就不见,忆雪也转身向宸王府走去。
“爷!”
“皇后那边有什么动静?”
“最近二王爷不断的收买着江湖人士,不过都是些三教九流,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皇后给皇上下了慢性毒药。”
“什么?这歹毒的女人,居然连父皇都想蒙害!”龙亦宸气愤道。
“爷,江湖上现在盛传什么圣女,居说得到此圣女便可得天下,爷,你看这事?”无心试探性问道。
“这只是个传说,未必是真的,不过江湖上的事还是多加注意些,对了魔教有什么新动向?”
“上次江湖中所谓的正义之士去灭魔教,本来可以得手的,可是后来出现了一女子将其救了下来,再后来岷山被人布了阵,外人都不能进。”
“哦,还有这样的奇女子。”龙亦宸道。
“是的。”
“嗯,你先回吧,多注意皇后的举动。”龙亦宸吩咐道。
“是,爷,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话,说吧。”
“爷,您装傻的事,依属下看您应该给无情阁主说一声,必竟无情阁主不是一般的,那个爷,我先走了。”无心看见龙亦宸一听他说无情阁主,脸色就变了,于是急忙告退。他明白其实他家爷是怕他说出去后,无情阁主又会消失,唉,他家爷什么事都能拿的准,却唯独那无情阁主拿不准,他真替他家爷担心哦。
龙亦宸看着无心消失,也没多说什么,心中想着在午睡的忆雪,于是也快速的离开。
走至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人儿,想着他这次装傻是将计就计,那天看着无心飞鸽传书过来的字条,他心中就燃着无名的火,于是下令偷袭敌营,可是没想到那晚天助,他率领的军队却偷袭,而老天也在同一时打雷闪电,将敌军的阵脚给扰乱,而后大获全胜。而在撕杀快要结束时,他的身边却突然冒出一群黑衣人,而他与这群黑衣人打斗时,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因雨水冲击后变松了的石块,而滑落在山崖边。而后的第三天玄武才带人将他找回,但是他半未变傻,他只是想借此让皇后一党放松警戒。却没有想到在回城的路上看见忆雪与他三皇兄在一块,他当场真是肺都气炸了,可是当时的他又是傻子,不好发作,只好用傻子的办法死皮赖脸的将忆雪拉了过来。为了留住忆雪,他又使用傻子的优势让忆雪变成自己的娘子。可是想着忆雪不会那么好骗,更怕她知道他是不是傻子后,又消失了。三年前忆雪的离开让他感到的是好奇与不解心中的那一点点奇怪的心思,好奇还是小女孩并且还是千金大小姐的她出去了以什么为生,那点点奇怪的心思却是时而会想起那张平凡的脸却有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的她。而这段不见她的日子,却让他偿到什么是相思。知道她天天与三皇兄在一块,更让他明白什么是害怕,担心,害怕她会喜欢上三皇兄,担心她会把他给忘了。让他整日坐立不安,恨不的马上把她抓至身边,绑在身边。可是现在她在身边,他现在也担心,担心着哪****发现他不是真傻后,她又会消失。英俊的脸上淡淡的扯着一丝苦笑,他居然会栽在这个曾经不起眼,现在却刻进心里的人儿手中。
“好看吗?”
“好看!”
“不傻了?”
“雪儿……”龙亦宸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雪儿,你醒啦?”
“一直被人直直的盯上半个时辰,你还能不醒吗?”忆雪睁开眼,起身没好气的道。“不装了吗?”
“雪儿,我,我,我不是有意的。”龙亦宸有些理亏道。
“好了,你不傻,那本小姐就不奉陪了。”忆雪起身后就打算离开,也不知道心中在气什么。
“雪儿,别走!”龙亦宸上前一把将忆雪拉住,忆雪却反手一掌打在龙亦宸的胸膛上,随即就是龙亦宸一声闷哼。
“松手!”忆雪嘴上还是狠狠道,可是心中早已开始担心起来,她那一掌少说也有七层力吧,但她刚刚只是想吓下他,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不躲。
“不,松了你就再次消失了,我不想再坐立不安,就算是我死皮赖脸也好,我就是不松手。”龙亦宸强忍着胸口传来的痛楚,早已没有王爷的架子,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人一般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