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颜笑周毅杰被医生训得很无辜,其实是我自己的过错,就如自己走丢了,所有的人就觉得是他犯的错误一样,“你不是我的谁,却总是因为我而被责备。”
“你错了,你是我的亲人,这么多年,早已把你当成了亲人。”他的语气真诚,毫无虚假之意。
“亲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她疑惑这个身份。
“亲人,就是比朋友要好一点,又不是恋人,但是又彼此关心。”她看着他的神情,认真且严肃。
“你们回来了,颜颜没事吧!”洪蕾看着两个从车上走下来的人问。
“没事了。”以颜轻快的回答,能听的见声音是件很愉快的事,这几天没有声音的日子尽管安静,却很不方便。
“没事就好了,跟我们一起去西安美院吧!”
“西安美院?”其实这不难想,都是学美术的,肯定有以前的同学在那里。
“是啊,一起去吧!陪我去找同学啦!”她有些撒娇。
“你们都去?”看着后面的那些人。他们集体点了点头。
“那我们也去吧!”她回过头去看周毅杰。
“恩,我先把东西放上去。”他快步的步入电梯。
洪蕾同学的朋友,带着他们去城楼上骑自行车,环绕西安行走,熙熙攘攘的人群,她喜欢西安这座城的古老气息,夹在一大群的人里,吃饭,逛街,游荡,其中有个男子白皙干净的样子,那是一种不同于正常的白,让她想到一句,有才的人一般命不会太长,在眼神与她相遇的时候,彼此浅浅的微笑,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变化,靠近以颜,却那么小心翼翼,一个合影,那么不经意的站在她的后面,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那一夜,在西安的沉睡中,他们在走路回去的路上,集体高歌。为西安编制了一曲青春靓丽的歌曲。
“颜颜,衣服。”周毅杰把一个外套递给以颜。
“谢谢!”她礼貌的道谢。
“你的男朋友很体贴。”那个白皙的男子说。
“男朋友?”她忍住笑的准备点头。
“不要乱说了,颜颜和周同学可是清白得很,照顾她,是我们交代的任务。”杨雪赶紧接过话来。
“还真是不好意思,你吃饭的时候他为你夹菜,为你买水,递给你衣服。如此细微,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他不好意思的解释。
“没关系,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总是容易被人误会。”周毅杰淡笑着解释,杨雪移动到他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他侧过头去释怀的笑笑。
午后的道别,那句再见,轻轻的捏手,随即松开,恰到好处的礼貌,却伤了旁人,由于和司机起了争执,不得拖延到下午两点才出发,全车的人,唯独发现没有周毅杰,所有的人急着打电话,唯独以颜不动声色,用耳麦里的声音隔绝一切,一个小时之后,终于看到他的身影,上车,却坐到前排的空位,所有的人齐齐看向以颜,以颜无谓的把头偏向窗外。隔着窗口,她与那个白皙的男子挥手道别,年轻的他们再也没有相逢,仿佛那句再见就成永别。内蒙的时候,以颜把老邦的MSN从手机上抄到一张纸上,那张纸夹在她的随写本里,当她打开本子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几番寻找之下,她终于开始相信人和人之间的相遇是刻意求不来的。
看着以颜与周毅杰这么僵持着,所有的人觉得气氛特别怪异,见惯了他平时对她的无微不至,现在看着他们一前以后的走着,反而很不习惯。
“颜颜,今天中午什么都没吃。”杨雪走过来提醒他。
“她这么大的人了,吃不吃饭还要别人管。”他的语气很伤人。
“我有说要你管了吗?”她回过头来质问他,她就是觉得他这气生得莫名其妙,难道她在他的眼里就是个如此钟情于玩暧昧的人,再说了他又不是自己的男朋友。
“你以为我想管,我才不想管呢,你把你耳麦的声音再开大点,就是耳朵聋了都不管我的事。”他也生气的朝她嚷,所有的人都过来劝阻。
“聋了,聋了也是我的事。”她提高了一个分贝,气得脸色发红,双眼有些湿,眼泪有些不争气。
“随你好了。”看着她那个样子,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是又下不了面子,丢下这句话,气鼓鼓的往前面跑去。
“颜颜,没事的,我去说说他,一会儿就好。”杨雪安慰着快哭了的以颜。
“我没事,走吧!”她把头偏过去,恢复最初的样子。
这样尴尬的维持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整个旅程即将结束,周毅杰递给以颜一瓶绿茶,她笑着接下,他又重新坐回那个位置。
“很好笑的一段争吵。”他先开口。
“是的,很幼稚的两个人。”她笑着回应他。
“以后都会谦让你。”不经意的口气掩饰了他难以放下的自尊。
“你于我而言像亲人,很亲很亲的人,我们不要为了一些极其微小的事情来争吵。”虽然这句话有点肉麻,她还是愿意向他表述。
“我会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人。”
“以后结婚一定要给我发请帖,我想看看那个女子有如此福分,嫁于你。”她笑着对他说,算是一种祝福。
“好的,她必然不会很漂亮。”
“但是会很贤惠,很孝顺。”她接下他的话,然后,对视着笑了,释怀的笑,释怀的情感。
在外面漂泊的日子,有些疲惫,回到学校,开始调整,开始准备实习。家里开始催促以颜回去,意思是没事了最好回家呆着,她猜想估计是要她回去和罗亚多增进感情,她想不到用什么理由来推脱,正好看到贴在墙面上的考研广告,她顺口说,我打算考研,暂时不回家。
没几天,爷爷又打电话给她,吩咐她快点回家,不准考研,要是想继续读书,会让罗亚陪她去国外,她忽然忧愁起来,自己和袁诺的事情,家里自是不会同意的,她本打算先斩后奏,日今袁诺的态度,让她真的没有信心再继续走下去,忽冷忽热,让她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