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噷现在很生气,这个古文鼎就像一只臭虫总是不停地在面前晃啊晃的,一个千万大军的统帅不主持军机天天往自己这边跑不说,那双贼眼睛还总是不老实。
特别是自己身边这些侍女总是在自己背后和那个臭虫眉来眼去,私下里他们干那些龌龊羞人的事情还以为自己不知道。
萱噷想起那天自己去找古文鼎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低沉地呻吟喘息着……没有办法谁叫自己的听力非普通巫可比。自己的侍女怎么跑到古文鼎帐内,还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一时间萱噷还以为有人欺负那个侍女,用巫术一看,顿时两团赤裸裸的身体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那个侍女在古文鼎身下如同一只羔羊迎合着。
萱噷虽然不懂他们在做什么,但是男女有别还是知道的,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都赤裸裸的也不知羞。从那天起萱噷一看到古文鼎就觉得这个人太恶心了,简直就是一只臭虫。后来她发现自己周围的侍女几乎都被古文鼎叫过去做过那种羞人的事情。从此,萱噷不再让她们侍候自己,那一双双小手在萱噷的眼睛里变得异常肮脏,绝不能让她们摸过那个臭虫身体的手再碰到自己。
萱噷更烦闷了,这些家伙行军走得也太慢了,刚才那只臭虫想见自己又被赶了回去,两个侍女偷偷地又跟了过去。
萱噷更加不舒服了,她眼睛一转,干脆一个人先去瞧瞧兽人,有趣就多玩玩,没趣就回太巫殿算了。
萱噷提笔留下一张字条放在桌子上,打开帐篷就溜了出去,但是刚出去不到半分钟,她又原路退了回来。
她从自己的房间整理了一个包袱,装了点精致的点心放入储物戒指里面这才飘然而去。
出去没多久萱噷就到了古今他们的营地,她冷冷地扫了一眼,暗道:都是一群臭虫。
正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一队人马骑着风火兽浩浩荡荡地狂奔而出,萱噷不由惊异了一番:“咦,他们要打仗去了吗?好,就跟着你们吧。”
一个巫兵正骑着风火兽巡逻,明明就知道没有兽人,还要巡逻,好困啊。
“啪”的一声,这个倒霉的巫兵被一巴掌打下坐骑,当场晕厥过去,真正地睡大觉去了。
萱噷穿了一身闪亮的盔甲连头也被完全罩住,只露出两只眼睛,就这么紧紧地跟着前面的人马冲出去,很快融入了其中。向前奔跑的巫兵没有一个敢多看萱噷一眼,都是稍微看了一下就更认真地赶路了。
因为萱噷的盔甲看起来要远远优良于其他人,盔甲的质量就代表着地位高低,弄得看到萱噷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当官的跟在自己身边呢,所以没人敢多看她一眼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