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就记着你的贼床啊。”小美有些害羞又有些愤怒,小声骂我。
“咋就不亲了?小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们不满意,重来。”那些人又开始起哄。
我正想说话,却看到一个人径直向我们走来,目不斜视,耳朵里还塞着耳塞,上衣的领子竖了起来,非常摆酷样子,就那么径直走来,如入无人之境。
他,竟是吴钰斌,刚刚与师姐郑晓颜离婚不久的“自由人”吴钰斌。
“出来,跟我走。”他一把拉住小美的手,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小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我也没有说话,跟吴钰斌两人一前一后的拉着她,小美想挣脱却又挣脱不了。
最后,我放弃了,我怕拉着拉着,会把她身子给拉坏了。
而且,我相信,小美是不会离我而去,重投吴钰斌怀抱的,我刚才都当着总人的面吻了她呢,她也笑得甜甜的,我的唇上还留着她的口水,口水都没干,她真的能忍心离我而去吗?
我这许许多多日日夜夜的呵护,真的抵挡不了吴钰斌的回眸一顾吗?我不信。
所以我放手了。霍然坐下,看着吴钰斌拉着她出去。
“小客哥,怎么了?我们揍他一顿,妈的敢来这撒野,帅又怎样?不把我们兄弟当人了。”那些朋友个个都是群情激愤,摩拳擦掌,有些都准备动手了。
“停……”我举手让他们稍安勿躁。
“什么?小客,都欺到咱们的头上了。”
“没事,我丫头会回来的。”我平静的说。
“你这么自信?那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帅啊。”几个花痴的女生说。
“帅也没用,我丫头就是心里只有我。”我的自信可是够吓人的。
“好,那我们就等等先。”他们也为我的自信所服了。
古总的婚礼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搞得乱了套,喜庆的场面变了焦急的等待。
可是,10分钟,20分钟,30分钟……
小美还不见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了?”我想着,走出阳台向下面的路望去,长长的来路,只有昏黄的路灯,没有人影,看不到她,也看不清她回来的方向。心,突然开始痛……
“小客,别等了,我们去喝酒吧,夜总会,走了,今天我请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要多少有多少。”
不知道谁提议。
“对,夜总会,走。古总,洞房就你们闹了,今夜我们要陪着小客哥了。”马上有N多人附和着说。
随即,我几乎被他们架着出去了。
对于一个心灰意冷的人来说,去哪都不重要了,所以我也也没说什么,由着他们。
大家打车来到了一家高级夜总会,那里,灯红酒绿,环肥燕瘦,声色犬马,歌舞升平。
生活真的如此美好吗?
有人已经开好了包间,我们都坐了进去,接着他们又叫了几个陪酒女郎进来。
也许有些事情,就是上天本来就安排好的。
我完全没有料到和香儿的再次相遇,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们都大大的吃了一惊。
“你在这?”这是我们异口同声所说的。
“我说得没错吧?我妈也只是你偷香窃玉生涯中的的其中一个而已。”香儿又不屑的讽刺着说。
“我心情不好,别惹我。”这会儿我哪里还有心情跟你说话,忙转过头,懒得理她。
“心情不好?穿得这么整齐帅气,这衣服上还别着花?你当伴郎了?怎么还来这里?心情不好?难道那新娘是你的梦中情人。”香儿自顾的猜测说。人就有那通病,什么事情都以为是自己想的那样。
我不理她,只是认真的问了一句我早就想了解清楚的:“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住在海岸森邻?和一个姓胡的老总?”
“没错,叫胡宗浔,他是一个集团公司的懂事长,啥都不多就钱多。不过我们现在已经分开了。”香儿说。
真的是晓晓她爸了,房东太太的女儿竟真是他包养的二奶。我妈,她知道吗……真相大白的时候,我替我妈难过起来。
“怎么了?你看,他们玩起来了。”香儿说着,指向包房里的其他人。
我一看,那几个猪朋狗友已经急不可耐的和那几个浓妆艳抹、丰乳肥臀的女人玩了起来,当然他们玩的不外乎女人的两三点,那些女人一开始还半推半就,接着也玩起他们来。
我愣神的看着他们肆无忌惮互玩着,突然想:“人活在世上也许都只是别人的玩物吧,你玩我,我玩你,你玩色,我玩钱,就那么玩来玩去,就那么玩来玩去……”
还有真情值得珍惜吗?那个让我倾注了半生的精力、让我爱的死去活来的丫头都能在口水未干的时候就弃我而去,这年头还有什么可去留恋去珍惜?
香儿突然扳过我的头说:“小客,我妈不是说你是我哥吗?哥,你就疼我吧,我寂寞,我空虚,我需要你。”说着她劈头盖脸的吻了过来。
我想推开她,却推不开(推的过程中还碰到了她胸前的两个尤物),她的双手死死的搂着我的脖子。
她的口水马上图到了我的唇上(把小美的都覆盖了),鼻上,额上,眼上……满山遍野,力所能及。
我被她吻得快窒息,双手摊在沙发上,像一只在岸边搁浅的垂死挣扎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