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汉铿锵有力道，拿过一旁的盆子，将里头的水泼在了溪南的身上，然后把溪南拖到了姜湘的身边。
溪南咳了几声，缓慢地睁开眼睛，一时之间尚未回过神，转动了一下脑袋，看着周边的一切，记忆慢慢回笼，看着前方的荷笙，低声喊道：“姐！”又看了看身边的姜湘，心一沉到底：“姜湘。”
姜湘瞟了他一眼，又看向了地板，不言不语。
荷笙身子微颤，想去阻止他们，可是奈何自己也被人按住，眼中慢慢浮起惧怕，脸色煞白，眉头拧成了一条直线，竭尽全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要干什么！”荷笙明白，但是她在否认、在拒绝......
“我要干什么？荷总怎么会不知道呢！”方皓露出诡异地笑容，笑声带着一阵阴森感。
荷笙内心的惶惶不安导致她的全身变得愈加冰冷，恐惧地看向了溪南和姜湘，泪花模糊了荷笙的视线，唇色发白，鼻尖红润，挥之不去的阴影让荷笙下意识地往后挪着。
“哈哈！”方皓走到荷笙身边抓住荷笙的后领，抬起她的头，阴笑道：“我让你二选一，溪南还是姜湘？”
荷笙侧头看着方皓的那张令人呕吐的嘴脸，怒视着他：“我不会选的，你要不然就弄死我！”
“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得了。”方皓一把甩开荷笙，摸着下巴，一副难以抉择的表情，最后神色一亮，来回的指着两人，一会停在溪南，一会又停在了姜湘身上：“要不他？还是她吧！如何啊？”
荷笙撇开头不去看方皓，更是摈除声音，不听不看才能让她暂时的抚平内心的恐惧。
“那就......”方皓手指指向了某人。
荷笙蓦然抬眸望去，心口一震，正要出口阻拦。
“方总，怎么现在做事都不跟我淡淡了？”向泽宇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荷笙见此虽松了口气，但是他的来意还不得而知，荷笙警惕地看着他。
向泽宇看见荷笙的警惕，心被扎了一下，心中默默念道：笙儿，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姜湘听到向泽宇的声音，蓦然抬起了头，却见他背对着自己，身子面向的是荷笙的方向，冷掉的心却又开始隐隐作痛，姜湘再次垂下了头。
方皓放下了手，烦躁地瞟了一眼向泽宇，转头又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不知向总来这有何事呢？”
向泽宇看着荷笙，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在方皓身上，厉色道“我来要人的。”
“要人？哪位呢？”方皓指了指姜湘又指了指荷笙，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向泽宇毫不犹豫道：“荷笙。”
荷笙身子被他的话给震住了，看向了向泽宇，眼眸又转向了姜湘，只见姜湘垂着头，一点都看不出她的神色。
姜湘眼中含泪却倔强地憋着，下唇被咬出了血，强忍着内心的疼痛，强装镇定，努力不让别人看出她颤抖地肩膀。
“这可不行。”方皓笑意满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