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漪很想问洪凤生自己痛不痛,但忍了,还是少招惹这个主儿吧,谁知道他一激动又怎么动作了呢。
回去房间,见两个主人手都受了伤,当下都慌了,连来福婆都跑进来伺候,顿时一屋子都站满了人。
两人的手掌分别被药酒擦拭消毒,而洪凤生只是看着阿柔皱起的眉头心疼不已,后悔不已,念在跟前人多才不说出来,但柳儿早就看出,他的皱眉只是跟着新奶奶而来,他根本就没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也被药酒擦拭着,心里很是泛酸。
而大家都搞不懂两个人做了什么,总觉得这两人好得古怪,或许是书读得太多了的缘故。。
擦去血渍后,白漪看出,自己的手掌也就两个齿痕,而且还不深,血早就自己止住。可见这大多数的血还是洪凤生的,心里愧疚,自己这一咬还真是用劲,当他是旅鼠了
。但随即想到危险还在后面,今晚洪凤生一定有得要求睡她房间,这一回不知他还会不会那么老实,半夜闹出来可不美。
想到这儿,就清清楚楚地道:“今儿新姨娘上任第一天,风起,你总得过去祝贺一下吧,来福婆,他们要点什么,你帮着想了。我困了,睡觉去,昨晚一夜没睡,真累。”说完便起身进屋。
洪凤生的手还在包扎,闻言怔了一下,知道阿柔是在避他,他今天的动作过火一点。可是阿柔这听似合情合理的话已经说出口,自己要再否认的话,就是很不给柳儿面子,柳儿与他那么多年,怎么说也是有点亲情在的,那么多人面前得给柳儿面子。
心里很明白阿柔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那是存心将他的军。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眼睁睁看着阿柔进屋关门。隐隐感觉,这个娘子在某些方面可是比他棋高一筹的。
白漪当然不可能早睡,不过进屋后还是吹灯灭蜡,钻进碧纱橱练她的《黄帝内经》。一轮下来,又是觉得神清气爽,全身细胞仿佛都在蠢蠢欲动。
隐身到外面一看,都已没人,可见也是睡觉去了。白漪忍不住翻后窗而出,转到荷塘边的开阔处,隐身轻快地跳以前在舒适堡学来的健美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