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会有一抹焚烧过的痕迹呢?而且看样子,似乎还是新形成的!
这时候,隋柯不由地想念起与柳扶苏一起查案的时候了,与柳扶苏一起查案,那简直是各种便利,他对于这种东西的判断一向是极其准确的!
可是隋柯就算是再怎么想,柳扶苏也不可能凭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然后帮他们查着地上的这个烧过的痕迹是什么时候所形成的!
可是即使这样又如何,隋柯直接就拿出自己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给柳扶苏发了过去。
不一会儿,他的手机便收到了柳扶苏的两条消息,其中一条是在说刚才隋柯所拍摄的图片中的烧痕是最新的,也就是一天左右的。而另一条消息则是在抱怨隋柯,抱怨他怎么有案子也记得不叫上他之类的。
隋柯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地收起了手机,在自己随身的本子上写着什么。
隋柯随即站起身,慢慢走动,观察着屋子里所有的大物件。
咕噜!
一声细小的声音传来,隋柯猛地顿住脚步,刚才他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
隋柯蹲下身来查看,只见桌子底下,靠近墙边的地方躺着一颗翠绿的玉石。
他伸手够不到,索性就往桌子底下钻,这才拿到了那颗翠绿色的玉石。
“你发现了什么了?”陆南风虽然在仔细查看着现场的摆件,搜寻着线索,可是这个小木屋就这么大,就算他不想要留意到隋柯的动作也不可能。
“我在桌子底下找到的!”隋柯把送桌子底下拿到的那颗翠绿色的玉石递给陆南风。
“你找到了一颗奇怪的玉石珠子?”陆南风从他的手上拿过那颗翠绿色的玉石仔细地研究着,可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就是一颗玉石珠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什么玉石珠子?”顾芊萝放下手中的画架,也围到了隋柯的身边,她看到陆南风手中拿着的那一块翠绿色的玉石,不禁噗嗤地直接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陆南风一脸郁闷地看着顾芊萝那夸张的笑容,眉头微皱,“不就是一颗珠子吗?它虽然长得很奇怪,但是它并不好笑啊!”
“没......没有!我没有在笑它,我只是在笑你们俩人,陆南风手上的分明是一颗玉坠子,哪里来的玉珠子?”顾芊萝从陆南风手中拿过那枚玉坠子,仔细地研究着,脸上依旧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玉坠子是一个被雕刻成小雏菊模样的一块极其剔透的玉石,这种玉石还雕刻得如此的精细,必然不是凡品,它的价格相比也是极其的惊人的!
只是,这枚玉坠子怎么会出现在这木屋子里呢?平日里,这间屋子都没有谁能够进入,这玉坠子哪里来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会配戴这种玉坠子的就只有女性,而平日里负责给颜北送饭的却是一个小伙子!
那么这可玉坠子就值得深究了!
“我建议,我们可以去查一查这枚玉坠子,说不定我们还能够得到一些有用处的线索!毕竟,一般的玉石店里都不会用小雏菊作为原型来制作玉石坠子。而现在我们手中却出现了一枚玉石吊坠......你们说这一颗玉石坠子会是谁的?难道还能是颜北自己的吗?”顾芊萝说道。
隋柯和陆南风都沉默,这枚玉石坠子突然出现,他们现在没有办法判定它到底是什么时候所存在的,但是隋柯可以确定的是,这枚玉石坠子应该是最近这段时间才掉落的。
因为在玉石的雕刻的那些纹路里,没有看到任何的灰尘!若是许久之前就已经掉落了,那么在玉石的雕刻的缝隙里面是必然会存在一些灰尘的!
陆南风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证物袋,把玉石坠子小心翼翼地放到里面去,随即三人便再次开始搜集凶手用来行凶的凶器!
可是众人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再次翻找了一遍,但是都却没有找到凶器的所在!
“这个凶手到底是用什么东西来把颜北给砸死的?难道凶器还是他自带的不成?”陆南风找了一圈还是找不到凶器,便直接靠在桌子旁边,直接坐在了桌面上!
“你们难道没有觉得这里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吗?”隋柯看到陆南风的动作,若有所思地问道。
“少了什么东西?”顾芊萝疑惑地问道,随即她便开始审视着整个屋子里的东西,眉头微皱在思考着什么。
“在这间小木屋里,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有很多的桌子,上面堆着纸张和颜料,但是这整间屋子里,就只有一张高的圆凳子!按照常人的思路来说,你们觉得在一个屋子里会只有一个凳子吗?”说着,隋柯便把那张圆凳子拿到桌子边上,继续说道:“而且,凳子与桌子都差不多的高度!”
“这......着实奇怪!难道说,这件房子原来不止一张凳子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从而被人给拿走了?”陆南风猜测道。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查看一下周围,把我们所需要搜查的范围扩大一些!”隋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但是现在还没有去证明他心中所想的。
“我记得似乎在这片稻田的一旁还有着一片树林,如果我是凶手的话,我觉得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及行凶的凶器被你们所找到的,那么我定然是会有三种做法,第一种做法是吧凶器留在现场,第二种做法是把凶器给带走,而第三种做法就是把凶器拿到远案发现场远一些的地方,然后丢弃或者是藏起来!”顾芊萝猜测着凶手的行为,对一般的凶手在杀人之后所会做的事情进行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陆南风和隋柯两人对于顾芊萝所做出的猜测表示认同,于是三人便离开了小木屋,一路往那片小树林走去。
虽然昨日下雨,但是今天天气也没有放晴,所以小树林里的草地上依旧是十分的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