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那些年写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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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左半边翅膀

十七岁的天空上仿佛飘着的的云都是彩色的,飘来飘去在这片无边无际的空间里也显得是那么活泼。这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季节,粉红的桃花早已在早夏时挂上了树梢,显得那么娇艳,似火燃烧着少年们的那颗躁动的心。少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到了青春的叛逆期,自从上了高一后就没有对父母表现过好的脸色。对自己的行为也是一意孤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是对是错,为此他的父母也是倍感伤心,对自己对这个孩子也是完全放弃了。这个少年也是放弃了自己的学业,每天上学时游荡在“周公的世界”除了上课打瞌睡就是拿着手机和对面的男同学打着联机游戏。这个少年仿佛没有快乐的意义,每天浑浑噩噩的就这样无聊的过着。

就这样晃荡着晃荡着,双眼不是在散懒的表示着刚醒的稀松就是空洞的望着教学楼外面的天空。湛蓝的天空里只有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麻雀在快乐的飞翔着,不一会儿这只小麻雀飞到了少年窗边的松柏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冲着教室里面的少年肆意的叫着,好像在对着少年炫耀说“看我多么自由啊,我可以自由自在快乐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你成么?”少年的那双深黑的眼眸就这样望着这只正在对自己炫耀的麻雀。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生气也没有嫉妒就这样漫无表情的望着。就这样,一个安静应该说沉闷更好的一个下午过去了。

回到了家里,脸上的表情的也没有丝毫的变化。脱下了书包后,去洗手间清洗了一下自己被尘垢污染了一天的棱角分明的一张俊脸。然后,回到了自己的那片小小的黑暗的卧室里。打开了播放磁碟的播放机,插上了大大的低音炮,再放进去一张不知名的重金属的摇滚磁碟。喧闹的音乐响满了整个小小的空间,少年就这样肆意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好像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少年的僵硬的脸才有了一丝放松,好看的嘴旁边的两个嘴角向上微微的扬起,好像是在微笑。

重金属摇滚乐的喧闹似乎吵到了正在睡美容觉的妈妈,妈妈不耐烦的用脚踹开了门。恶狠狠的看了少年一眼,满嘴难听的语言揭露于口。反正整个对话的内容大概就是,不爱学习,不懂上进,爱惹事,和父母反抗。就对这样的一个状况,少年的脸又有了一丝松动,嘴角向上扬起对着妈妈的背影冷冷的笑了。晚饭后躺上自己的单人床,双眼直勾勾的对着星光满布的天空。这个黑夜的天空中只有璀璨的星光,没有一丝月亮的光芒。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阴雨的天气,在天空中却没有一点的月亮。每夜就这样等待着困劲涌上。然后,沉沉的睡去。新的一天开始了,可是少年却没有向别人那样对着新的一天充满期待,然后再对着镜子给自己一个自信的微笑。少年只是撑着一副松懒身体,然后用冷水洗了一下睡了一夜后而显疲倦的面容。没有吃早饭就去上学了,也没有和坐在客厅的父母打招呼。父母也没有搭理少年,就这样连顾及的一眼都没有出现。少年如往常一样走在这个走了十多年的熟悉的路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少年的眼望向了那个正在搀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过斑马线的女孩儿。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孩儿能够笑的那么快乐,笑的那么灿烂。少年绝对不知道,那个女孩的笑已经融到了他的心里,像一抹温暖的阳光融到了他的心里,感觉那么的温暖。

少年走进了他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已经在在这里生活了五年的校园。这时已经快要上课了,偌大的校园中已经寥寥无人。少年已经习惯了每天最后一个进教室,老师同学们对这个已经见怪不怪了。少年没有快要迟到的一丝丝的紧张的淡然的走在校园的路上。突然后面响起了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同学,同学你好,请问高二七班怎么走,我是新转来的。”少年回过头,首先先看到的是那个依旧灿烂,纯净的笑容。这不就是刚才的那个扶老奶奶的过街的女孩儿么?她问的是高二七班?不就是自己的班么?心里莫名的冒出了一丝欣喜和喜悦。但是少年却冷冷的说跟着我走。女孩儿兴奋的说:“太好了,你和我是一个班的么?以后就是同学了,你好请多关照。我叫,舒雅望。”男孩儿望着女孩儿灿烂的面容,一丝温柔浮出了心海。但还是摆着冷冷的脸一言不发。女孩儿一脸无辜的噘着嘴嘟囔这说我又没有说错话,为什么这个男生的男还要那么冷。女孩儿跟着男孩儿走到了教室外面。老师早已进了教室,听见有敲门声派同学去开了门。看见了男孩儿进来,谁也没有对谁打招呼。在座的各位同学其实早已不觉奇怪了,但是女孩却佩服少年的勇敢同时也充满了疑问。

老师看见了女孩儿后嬉皮笑脸的把女孩儿从外面迎了进来。然后听见老师介绍这位新同学。经老师介绍这个女孩儿是和城市一所最著名的高中的一个交换生。据说,女孩儿是老师同学们都喜欢的一个好学生。不但学习好,还会唱歌跳舞。然后女孩儿上桌台前介绍自己,把刚才才和少年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最后绽放了女孩儿的特有的标志性灿烂笑容,像是被雨沉浸过的百合花那样的纯净优美,还带着丝丝香气弥漫开来到整个教室。这时听到教室里的男生的一阵喧哗和欢呼。

这时少年也反应过来了,他只注意了那张纯净的笑脸是多么的吸引人。他却忽视了女孩那一张美的令人窒息的精致的脸颊和五官。深海里的海藻那般的细长的长发,取到了暗黑的夜里的深黑色漆在那如海藻般的长发上,双眸的黝黑里充满的是纯净的温暖,精致的鼻子上没有一点点的杂质就像一杯透明的白开水那样的纯净。嘴角时时的向上翘起,似乎是永远的充满着快乐。一番介绍后老师用带着厚厚镜片的眼镜巡视一边教室把女孩儿安排到了教室的一个小小的角落。女孩儿对老师微笑点点头表示满意就大步的走了过去。男孩儿心里涌上欣喜,因为老师把女孩介绍到了男孩儿的旁边。

几节课过去了,女孩儿奇怪的看着男孩。男孩儿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发呆。女孩非常奇怪,心里充满了疑问。结果小声的对着男生小声的说道:“同学,你很困么。”男孩儿听了,冲着女孩儿笑了。嘴角仿佛没有僵硬过。女孩和旁边的同学都愣了愣,有的是因为他的笑容缓解了他一直帅气的僵硬的脸上简直使些女花痴看呆了,有些是因为很久没有看到男孩儿的笑容。

女孩儿楞了一下,这个男孩儿为什么要笑。旁边的几个女生傻傻的问女生你和瑄认识么?很久没有见过他这么笑了?你是怎么办到的?舒望愣了一愣,心里默默嘀咕;很久没有笑过么?为什么呢?刚才男孩儿笑是因为什么?但她不知道的是男孩儿笑的是她的单纯的问问题的时候的那种害羞的表情。就在这个时候男孩儿其实已经认定这个叫舒雅望的女孩儿就是心里的一丝温暖。

放学后男孩儿如往常的那样背着自己的那个印有骷髅头带铆钉的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傍晚的漆黑和阴雨天后的阴冷路上的行人比平常少之又少。男孩儿就这样的走在前面,发现后边有人急急的走路的声音。男孩儿突然转过头看见雅望跟在后边,冷冷的问你跟着我干什么。雅望张大一双清澈的双眸无辜的重复了一遍:“我跟着你,我跟着你干什么呀。”继而急切的说;“我回家也得这条公路。”男孩看着她的表情又一次开怀的笑出了声音。

男孩儿的笑让雅望瞧得入迷。男孩儿调侃道;“你傻傻的在看什么呢?”女孩儿回回神,小声的问男孩儿;“瑄,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走么,天太黑了,我害怕。”男孩儿出了神,他第一次听人可以把他的名字叫的这么温柔,充满了依赖。男孩儿宠溺的看向雅望。然后转过去头,背对着雅望冷冷的说“快走啦”。雅望感激的看向男孩儿,雅望精致的小脸上的嘴角扯到了耳边。

雅望蹑手蹑脚的跟在男孩儿的身旁,时不时的瞟向男孩儿。男孩儿感觉到了雅望的异样,只是感觉雅望那个样子好笑,男孩儿嘴角不自觉地又向上扬去。终于雅望鼓足勇气,冲着男孩儿小声的问;“瑄,我想问你啊,下课时我问你一句话你笑什么呢?”男孩儿想起了下课时雅望单纯的模样,又笑了出来。但是男孩儿依然没有搭理雅望。雅望奇怪的看向男孩儿,不知道男孩儿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笑,哪里像同学们说的那样不爱笑啊。男孩儿和雅望就这么沉默的走着。面对着因阴雨而黑暗的天空中,雅望还是有点害怕。男孩儿好像是看出了雅望的害怕。一点点的接近雅望希望能让她感觉安全点。雅望感激的看向男孩儿说;“瑄,你真好,在你旁边真有安全感。”雅望说完后就后悔了,白净的小脸上充满了樱红。而男孩儿,心中颤了一下,就像是持久未受干扰的湖水,突然掉下了一个莫名的东西使得平静的湖面波动久久。男孩儿帅气的脸庞也涌上一丝红晕。

男孩和女孩都在沉默时,这时听到了附近有发出了“喵喵喵……”的声音。雅望首先打破了沉默,乞求着男孩儿和他一起去旁边的公园找找去,一定是猫受伤了。男孩儿明显的抵不过女孩的撒娇,结果毋庸置疑的被女孩拉着一起去了旁边的公园里,善良的雅望找到了受伤的猫咪。在书包里找出了,纸巾和矿泉水帮小猫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帮小猫包扎了伤口,送回了原地。男孩儿看着雅望为了小猫忙活的身影,眼眸深处尽是温柔与喜爱。

男孩儿冷冷的冲着雅望说:“快点走了,不然,们就快关了。”雅望“哦”的一声回答出去。紧接着就拉着男孩儿的门口跑去。到了门口看到公园的门已经关上,雅望抱歉的看向男孩儿说:“瑄,门关了,对不起。”男孩儿宠溺的看向雅望,用手温柔的拂了拂雅望的头,表示没关系。但他自己都没有注意这个动作有多么的暧昧。雅望红着脸望向男孩儿,男孩儿也红着脸转移了话题。“我们就坐在这个门旁边等着来人吧”。雅望找了个舒服点的地方坐下,叫男孩儿也一起坐下。男孩儿红着脸坐到了女孩儿的身旁。因为刚下过雨的关系,空气中充满了湿气与清新,但是也带着一种刚下过雨的阴冷。雅望和男孩儿只穿着短袖校服,雅望早已被凉意侵蚀了身体。哆哆嗦嗦的在发颤,男孩儿看着雅望被寒气冻着早已不忍但又不能把衣服脱下来给她换上。如果脱下短袖,上体就裸了出来,就怕是别人的误会。

男孩儿慢慢的把身体移向雅望,然后把雅望拥入了怀里。雅望震惊的睁大眼睛看向男孩儿。颤抖着声音说;“瑄,你要干什么?男孩儿冷冷的说;“傻瓜,你不怕着凉啊。咱俩在学校可是邻居啊,我可不想寂寞。”男孩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语气是冷冷的,但是面容上充满了微笑的戏谑。雅望的眼里印出一份深情,她知道她自己其实已经爱上了这个冷冷的男生。这个男孩儿也透露着一份温柔,男孩儿也知道这个女孩儿也印入了自己的心里。此时在他们俩间充满的是暖暖的幸福感。女孩儿也沉醉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

就是一份暖暖的微笑,冲破了男孩儿阴郁了很久的内心。男孩儿的一个保护,一个照顾,一句关怀,一个宠溺,俘获了雅望的幸福感觉。

在这个情愫易生的花季里。他俩会不会长久我们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他俩在一起,现在他俩很幸福。现在,有一团叫幸福的气息围绕在男孩儿和女孩儿的身旁。我想他俩应该找到了各自缺少能够飞翔的翅膀吧。各自的左半边翅膀找到新了寄托。

末笔2012年2月10日,投于2月11日。每个人都是只有一只翅膀的天使,只有相互拥抱才能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