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那些年写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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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池

老村寨西门外的一只眼睛

岁月的风尘蒙蔽了

半睁半闭,昏昏欲睡

池的忧愁污黑的臭水养一片浮水莲

浮水莲无限的复制

炫耀创造的能力

如风干的苔藓偶遇连天的雨

门对面一堵墙自墙根向上慢慢地爬

绿色布满了双眼,如忧愁

一帘的绿色这么简单死去活来

又很复杂地缘于天气的变化

雨的绵绵长长

这一切在悄悄的发生无人注意

只有我粗心大意的看见

童年坐在门楣,稚气的脸

那时候总是好奇天上的云朵

眼腺那么发达眼泪总流个不停

到底伤心个啥

而我只能坐着呆看那一片天

让雨水和小巷的泥泞裹住双脚

迟疑不定陪伴墙角的木屐,发霉

肥肥的雨水滋养的蛆虫发达的嘴

贪得无厌咬破小孩****的脚趾

让我的心痒痒的,如双脚

爸爸的烟蒂灶的灰辣辣派上用场

而烟缭绕鼻抛弃呼吸追溯烟囱远去

飘散于暗暗的天空

何时再挽起裤脚赤足踩着泥泞

污泥自脚趾缝挤眉弄眼

回头一个又一个印鉴,可惜不是红泥

岁月去了一年又一年

雨下了一天又一天

我坐了一宿又一宿,日子好漫长

我一天一天的长大

池眼一天一天眯小

忧愁却如阴雨绵绵的那一墙绿

雨中撑一把伞看你是否有了新模样

只见那一边的风景树如睫毛长长

已改变了旧模样

池眼中的浮水莲,雨水的洗刷

一尘不染如新制的葫芦

朝天呜咽呜咽响,没有人听见

哪一天浮水莲泛滥成了你的眼

池不再是池,你哭泣也没有眼泪

你死了。推土机把你厚厚地埋葬

而没有人为你哭丧

人们在欢呼庆贺,高呼万岁

机器由于过分激动而突突突的咳嗽,嗓子冒着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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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刀子,一刀一刀绞动着。我们的生存环境一直在恶化,而那些褪不去的污染越来越严重。

时间的步伐,一步一步踏动着。我们的思想状态一直在变化,被那些世俗的东西不断地冲击着。

时间改变了周围的环境,曾经的事物面目全非。不是物是人非的感伤,而是物非人尤在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