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的****淋漓尽致地发泄后,心满意足了。他摘下脖颈的一条打制精美,轻盈别致的带钻石坠的金项链,系在小梅雪白圆润的项上,粗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下颚:“美人儿,我还会来的……”
小梅厌恶地扭过去,一副桀拗不顺的样子。
大汉“嘿嘿”地笑了几声,下了席梦思,穿好衣服走了。
小梅望着天花板如星一般的点缀其上的灯盏,怔怔的,面无表情。她感到下身一片妁痛,双腿上粘稠稠的一大块——那是她体内流出来的血啊!她的眼前晃动着芸儿那娇美冷艳的面容,柳儿那包着蛇蝎之心的柔情甜蜜的外表,心里已经完全明白了……
一种不能言喻的寒意游走在她的四肢,让她想跳下窗下那幽径、漆黑的小巷逃去……
可她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身后被捆着的双臂麻木。她只能望着窗外痴痴地遐想:啊,父亲啊!母亲啊!你们在哪?你们就丢下我不管了?
可怜的小梅,在心里呼唤声声,可又有什么用呢?
“你怎么了?”不知什么时候,芸儿柔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如游丝在她的心尖盘绕,让她有几分感动,但她又拼命压抑着就要涌出的泪。
芸儿解着她身后双臂的绳索,泪滴落在那勒出的道道伤痕上。
小梅的心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很仁爱的一个人啊,怎么会害我?是那个大汉要那么着的……
或许是芸儿的演技太好,或许是她的眼泪太过逼真,或许她的母性凌驾在情理之上,总之,小梅被芸儿的眼泪稀里糊涂地打败了。“哇”地一声,她失声地抱着芸儿恸哭了起来。
“乖,别哭,一切都过去了。”芸儿扳着小梅耸动的肩头,哽咽着说:“你知道吗?有个女人,怀着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嫁到了枣林村,她的丈夫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木匠,挣下了几十万的家财。她本以为她从此可以过上让许多人羡慕的女人了,可就在新婚之夜,她的丈夫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有四个人趁闹新房之机,竟将她轮奸了……你知道吗?她多么悲惨,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下,她变得完全没有灵魂了。”
小梅停止了哭泣,相同的命运让她仔细地聆听着芸儿的诉说。
“那个被轮的女人,就是我。那四个人中有一个竟是你的父亲……”芸儿凄然的一笑,让小梅只觉得心里有一座火山在翻腾,怒气直往上冲,有如火山一样——无耻的父亲啊,你干的好事,竟让女儿重演着悲剧。你还是个人吗?
啊,爆发吧,心的小宇宙!
小梅此刻已经快成火山了!
“本想去告他们,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可后来,我想开了,他们是一时的冲动啊!他们坐牢了,他们的妻子和孩子怎么办?”芸儿心里想道:要让小梅放下仇恨,先得融化她心中的那块冰。所以,她继续着“春天般温暖的感化”:“如果你的父亲当年被我送进了牢房,你怎么活?‘罪犯’的女儿,还不被山里人的唾液淹死了。”
芸儿爱怜地抚着小梅的颤抖的肩头:“所以,我就强忍着,一直到现在。你的父亲现在不是很好吗?在外面打工,赚了许多钱,回来后你也可以享福啊。今天的事,纯属意外。可事到如今,就别把贞操看得那么重了。贞操其实不值一文钱的。但如果女人能将自己的身体充分利用起来,却又十分来钱啊!我现在活得多好,人前身后不是很显贵吗?还有你的柳儿姑,穿金戴银,浑身珠光宝气,该有多少人羡慕啊!她不也是想得开吗?”
小梅扑进芸儿的怀中,颤声说:“我明白了,我听你的!”现在,她只觉得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可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呢?父亲欠下她的债啊!求生的本能让她抓住芸儿这根救命的稻草了……
从此,小梅了芸儿的又一棵“摇钱树”。
她是一朵初绽的少女,玉立婷婷,含羞婉婉,风来了,她微微地低头;鸟飞过,她略仰头凝伫;她秀发如丝,是拂过原野的云;她明眸如水,一滴便已涓涓涟漪。
“夜总会又有一个绝代的美人,谁能让她陪一晚,美死也值了!”人们私下的传言,不胫而走。
于是,慕名前往夜总会的那些有钱的阔佬们,都是为了一睹小梅和红玫的天姿和超群的才艺。
芸儿知晓这些人的心理,越是想,她就越是不让他们见着,让他们心里痒痒地难受,自愿大把大把地掏钱,才让他们如愿以偿。
当然,要他们心甘情愿的能受,“金屋藏娇”是不行的,让他们“窥见一斑”才好。
所以,芸儿总让小梅和红玫在房间里弹奏着乐曲。一支美丽的曲子在奏响,犹如雨淅淅沥沥的声音。淡淡的光,透过大落地窗洒落在金黄的地面,白色的三角钢琴前,端坐着一个修长俊逸的背影,柔和的旋律在那少女纤长的指间流动,仿佛将她的心神也揉了进去。而钢琴之后,又一长发少女垂着眼睑,优雅地奏着小提琴,明亮的音符与起伏的钢琴声一脉相承,紧紧扣住了人们的心弦。人们看不清她们的模样,却能感觉到她们如阳光一般的笑容。于是,一片赞誉之声鹊起,之后又是“望洋兴叹”的唏嘘不已。
芸儿就是利用这样的办法,让许多掏出了大把钱,才与小梅和红玫共度了一个“良宵”。当然,她们高超的“服务”和才艺,让他们掏了钱也不觉得枉。
而芸儿终于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意——仇人的女儿,天天被人们糟蹋着,并且还要为她当“摇钱树”,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美更让人欢喜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