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说了一句,“既然你们如此好心,主动帮我照料枫叶,我也不用再找人了。”便站起身向房门走去。
“主动照料枫叶?”
严如霜听到这里时,便明白自己方才的一番表现,无疑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在她的心中都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遍了,眼看着雨瑞撂下这么一句话就想走,她哪还能坐的住,沉得住气呀!
于是,便一闪身挡在雨瑞的身前,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双手抓着雨瑞的胳膊,生怕他一眨眼的时间跑了,真把枫叶丢给了自己。
“夫君适才的话语,如霜不甚明白,难道夫君就不怕,你走后,如霜会直接杀了你的枫叶吗?”
严如霜可谓是一针见血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同时也是在提醒着雨瑞,她与枫叶之间是水火不能相容的两人。
“关于这一点,若是在以前,我还真就不放心把枫叶交给你,不过现在来看,雨瑞相信你不会这样做!”
雨瑞那一脸欠扁的轻笑,狠狠的刺痛着严如霜的心,也让严如霜恨的直咬牙,却无言反驳。
雨瑞凭什么笃定,现在的严如霜不会对枫叶不利?真是奇怪了就,这枫叶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严如霜的敌人,又没有什么改变过,若真要说有改变,那也就是从以前的单纯的不同国度的敌人,变成了现在的双重敌人,既是不同国度的敌人,又是情敌。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严如霜,更应该会生出对枫叶的必杀之心才对。
我相信这个疑问不止在我心中翻个不停,在小莲心中,在严如霜的心中都会有这么一问。
只是我们的主人公,雨瑞,好像并没有想要揭晓答案的意思,看来不逼他一下,他是不会说清楚的。
“夫君何以如此笃定,连如霜都尚不确定的事情?”
虽然此时此地的严如霜没有生出要再次杀害枫叶的心,然而,却也不会大度到可以替雨瑞照料躺在床上,只剩下半条命的枫叶。
“哈哈,如霜,虽然说我不是很肯定,把枫叶托给你是不是最好的选择?然而我却不会怀疑,现在的你不会容忍枫叶轻易死去,因为你的骄傲不允许。”
雨瑞那一脸吃定你了的表情,实在让人很不爽,很有想要海扁他一顿的渴望。
也不知,雨瑞现在是因为去为枫叶寻找奇异果子的路上,省去了枫叶的羁绊,而心情放松了,还是,只是在有意测试严如霜的底线。
总之,他现在给人的感觉,是以前的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雨瑞又回来了。
也许他现在的这个状态,能够为他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弯路。
她的骄傲不允许?还真是被雨瑞一语中的,现在的严如霜,的确不希望枫叶就这样死了,她认为这样死了,太便宜枫叶了,至少要在证明了无论在哪一方面,她严如霜都比她枫叶强之后,才允许她饮恨而去!
看来严如霜不是变的乐善好施了,而是不甘心自己这么多年守在雨瑞的身边,却敌不过她短短不到一年时间的魅力。
她更不甘心,让枫叶成为她自己这一生中,永远无法超越的敌人,所以,枫叶现在还不能死。
严如霜好不容易想通了这一点,如果在她还没有扳回一城的情况下,枫叶就死在了她的手中,那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更是为自己先前,对枫叶动了杀心的鲁莽行为有些后悔了,这可是严如霜生平第一次,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而后悔。
“看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看来以后如霜有实力相当的对手了。
这一次算是如霜栽到夫君手里了,只是夫君要去何处?要几时能归?总得要给如霜道个清楚明白吧!”
严如霜毕竟是严如霜,一句话说的是滴水不漏,枫叶可以留在这里,活着等你回来,只是你必须要把自己的行踪与归期定下,不能把人往我这一丢,你自个儿轻松自在的到处去游荡。
雨瑞深深看了一眼严如霜,心中不由对她赞了一声,这才是精明干练的严如霜。
去处与归期?这恰恰是问到了雨瑞的痛处,如果他知道去处归期,就不会像现这样还要严如霜来照料枫叶了。
“如霜,去处与归期,雨瑞还不能确定,也许就在我们雨国境内,也许远在天边,也许明天就能回来,也许要十天,一个月,甚至是一年。
在这一点上,请如霜多担待一些吧!虽说你与叶儿不合,然而,却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以用来托付叶儿的人选了,不然,你既要替我打理雨国政务,我又怎会再烦劳于你呢!”
雨瑞一改先前的轻松神态,紧皱着眉头无限哀伤的看着眼前的严如霜,这个注定了要被自己辜负的女人,注定了要为自己伤心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