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无声的望着大门口,眼看着天一点一点的暗起来。宇文炽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炽,戴卫带人找到了小溪,可惜人跑了,戴卫一会就把小溪给你送过去。噢,对了,爷爷想回家住几天。”
“行,一会你先带爷爷回家。我先去接小溪了。”宇文炽说完就挂了电话。站起身来就朝大门外走去。
箫泽也站起身来跟着他朝外走去。到了门口却没有看见人,箫泽就问道:“她说人在哪儿?”
宇文炽望了一会才回答。“她说戴卫一会就把人送回来。没有说人在哪儿。”他回答的声音轻轻的,仿佛声音一大了就会把小溪吓着了回不来了一样。
两个人就那样默默地站在门口,过了很久,久到箫泽觉得腿都麻了的时候,远远的开过来一辆面包车,车子由远及近的停了下来,宇文炽没等车子停稳就急忙奔过去,打开后座车门,座位上坐着的是熟悉的身影,苍白的小脸上那清皙的手指印让宇文炽心疼不已。
闭着眼睛的小溪听到动静挣开了眼,“炽少爷。我没事。”她对着面前的心心念念想念的面孔笑了笑,随即头一歪昏了过去。
宇文炽轻轻抱起小溪朝屋里走去,箫泽在后边赶紧说:“我去叫医生。”
宇文炽把小溪放到床上刚躺好,医生也来了,医生经过紧急的检查后,给小溪挂上了吊瓶,他这才赶紧的松了一口气,幸亏人没什么大碍,不然被身边的急切目光盯着,他非慌了手脚不可。
“萧先生,宇文先生,人没什么大事,之所以会昏迷,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吃东西,在加上精神高度紧张,现在精神一放松,所以人才会昏迷,另外,脸上和身体上各部有被打的伤痕,都处理过了,让病人多休息几天就会好起来的。另外,等她醒过来先喂点流质易消化的食物。”
“谢谢你,医生,我送你下去。”箫泽笑着拉开了门。跟医生一块出了门下楼去了。
宇文炽拉着小溪的手坐在床边上,手腕上还有被绳子捆绑后留下的痕迹,还是那么突兀的青紫、红肿着。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小溪,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脸上那红肿的手指印,他轻柔的抚摸着,生怕再弄疼了她,那专注的神情象在抚摸着易碎的无价宝贝一样。
两瓶药水挂进去后,小溪幽幽的醒了过来。
“炽少爷,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小溪扑到了宇文炽的怀里。
“没事了,小溪,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不好。”宇文炽抱住小溪,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我没事,我没受伤,炽少爷,不是你的错,你看我这不回来了吗。”小溪说到这儿又破涕而笑,用手紧紧抱住宇文炽,趴在他的肩上,用脸去蹭他的脸,“嘶,疼。”没想到碰到了脸上的伤囗。
“哪儿疼?快让我看看。别动,让我看看。”